【姇】(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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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還確實覺有點燙,懷孕都這樣吧,體温比正常人高一些呢!哎呦,你看呀,又開始折騰我啦~」離夏把頭髮攏在耳後,矯正身體再次騎到了父親的臉上,正説着,肥凸的下體就給父親再度用嘴堵上了,得她一邊跟小李解釋,一邊自顧自言語,掩飾着自己的臉紅,卻也把那濃濃的母彰顯出來,一臉的幸福。
「嗯嗯~我也聽別人這麼説過,這二胎跟頭胎的反應不一樣。這回誠誠可有個做伴的啦,姐姐你沒事就偷着樂吧~」小李笑嘻嘻地説着,把微波爐裏的壽司拿出來,端着牛一邊吃一邊跟離夏搭顧起來。
「你跟小王什麼時候要個孩子呀?」離夏擁了擁身子,劈開腿一夾,把窩主動送上前去,摩擦着父親的臉,她覺自己下體就像開閘放水似的,得那叫一個衝,雖然老爹只是用舌頭來回唆啦,可在這種詭異的環境下,帶給身體的舒程度一點也不比捅進去的滋味差,反而因為身旁有個小李讓離夏覺得更加緊張,更加刺,那股子勁頭奇妙無比,身體在又麻又癢的情況下還得端着架子,在體內堆積着,膨脹着,果然高來得更猛,更強烈。
「壓力大,不敢那麼早要孩子,姐呀,你也知道我們家那口子天天打牌,我玩心也大……」
「嗯~到底還是沒長大呢!」
「姐呀,你可真俊~等二寶出生了,你真就是個全客人兒了,兒女一雙,家庭幸福。」
「嗯~這小嘴兒真會説話啊,嗯~淨撿姐耐聽的話説,哎呦~真受不了啦~」
「呵呵,又踢你了?我姐夫什麼時候回來呀?」小李並不知情,她眼中所看到的內容只是給離夏懷孕這個先決條件所矇蔽了,以為孕婦的妊娠反應都是那個樣子,再説了,昨晚上過去串門時夏姐也是那樣,臉蛋紅撲撲的,所以也本沒往歪處去想,更不會想到離夏的睡裙裏還藏着個人,正做着唆啦動作,一切都是因為這個才造成夏姐的反常。
「哎呀~折騰死我啦……」離夏深呼了一口氣,想要控制住體內竄湧而出的脈動節奏,她息連連擎起身子低頭看了一眼,見自已這裙子又薄又透,把父親的腦袋映了出來,那自已這上半身豈不是都給小李看到了,而這時自已的頭早就凸凸出來,把睡裙支起了兩個翹點,這樣子簡直太羞人啦。
我得馬上回房間裏,再那樣下去非得顯形補課。腦子裏想着,離夏用身子輕輕拱了拱父親,帶着母柔腸説了句:「聽話,跟媽媽回房休息。」又仰起臉來朝着小李報以微笑,説道:「姐先失陪會兒,咱們有功夫再聊……」話音甫歇,離夏輕挪着身子直起了,待小李從陽台閃身走開時,再也堅持不住,壓低聲音朝着父親喚了一聲:「爸,你快扶我回房,閨女這身子不行了……」艱苦條件下的這一通折騰肯定狼狽萬分,不説離夏辛苦,老離也是憋得夠嗆,從廚房一直回到卧室,下的陽物始終就沒軟下。才剛到了卧室,把門一關,窗簾一拉,待離夏躺倒在牀,老離迅速把褲頭了下來,出了下那黑黝黝呈腥紫的大物。
「呼~下回可別再玩玄了……」老離鼓秋着身子爬上了牀,一邊説一邊擼動着自已濕漉漉的下體,他嘴上講得明白,其實心裏也很喜歡那種偷偷摸摸的覺,只不過礙於年歲考慮得周全,沒有年輕人那般魄力,好在一切都過去了,也安全了,便把之前忍耐的念頭拋在腦後,委身躺倒在閨女的身邊。
懷孕時的諸多顧忌自然要小心翼翼,但這也並非沒有可行之法,就比如説背入式,那絕對是懷孕期間上佳的體位選擇,可老離覺得閨女的兩腿發軟,不想再讓她辛苦地站在一旁用手支着牀鋪了,不如改為躺在牀上得勁休息,所以乾脆選擇了側入,既能讓她舒舒服服的躺着,又能兩不耽誤享受愛滋潤,不過是在行房時多注意一些也就罷了。
兩句赤的身體像蝦一樣側卧着身體躺倒在大牀上,老離握住了自已的自已的陽具,用小腹摩擦了一下閨女滾滾似磨盤一樣的大股,早在廚房時他就已經給刺得受不了了,雖然説吃了閨女許多汁水,可身為一個男人,總也不能讓自已濕了褲襠吧,所以老離緊了緊身子,輕喚着閨女的名字,把下體杵了過去。
那經由水打濕的道既肥沃又緊緻,本不用再做任何前戲就讓老離把那龍頭嵌入口,像過了道坎兒,在翕合間把那他那乒乓球大小的龜頭含進了嘴兒裏,老離哎呦一聲,汗孔都乍了起來,對於憋了好久的人來説,這一下捅入簡直太舒服了,整個龜頭迅速把那包含了各種妙趣的滋味傳遞到他的腦海中,引發得老離血沸騰迅速燃燒起來,從身體裏跳躍着奔湧而出。
「爸來啦~疼你來啦~這回可以安心做了……」老離嘴裏不停安撫着身前躁動的豐腴身子,緩慢地把自已的陽具戳了進去,他能非常清晰地受到閨女道中顆粒的摩擦,而且那滾滾的大股貼近自已小腹蹭來蹭去也是極為舒,別看速度提不起來,只這麼一點就一下子彌補了所有問題。
老離刻意放慢了速度,保證每一次都能從外到裏撐開閨女的身體,灌溉着她的身心,讓她受到自已有力的跳動,換來的是離夏的合,不停地把股朝後聳擺,嘴裏還不斷召喚着老離,要他撫摸自已的房,給那對膨脹到了極點的房減壓。
離夏在父親的眼裏卻是就是個寶,在打破忌之後讓她還能夠像待嫁閨中的少女那樣,跟父親盡情撒嬌而無所顧忌,這是在夫家所沒有的,即便魏宗建沉穩如故,彼此間存在着的情也始終沒有離夫範疇,總是缺少些令她心馳嚮往的東西。至於説魏喜,糅雜在內的情就更復雜了,他有老人出來的關切之情,也有男人慾發時的衝動猛撞,唯獨缺少的那份血脈親情,或許這就是離夏覺得不夠的地方,沒有父親給予的真實,更沒有父親身上的那般厚重睿沉,還能容納自已像個孩子似的,在他身邊永遠也長不大。
「爸,你以後還要不要再婚?給我找個後媽?」砰砰亂跳的心口在不停聳動,漲熱地被那隻大手裹住了頂端,離夏輕輕晃動着腦袋摩挲着父親的臉,與此同時,按住了父親撫摸在自己口的大手,帶動着他慢慢畫起了圈,一邊動作,一邊調整着自己的呼,把心聲表出來。
「不找了,我這輩子再也不去蹚那渾水了……」老離緊了緊身子,把陽物從閨女的淺口處推至到她的體內深處,用手心摩挲着閨女的頭時,連個猶豫都沒打就説了出來。
前一陣子親家陳佔英跑過來了,説是回了趟老家給自己物了一番,提及到那個女人,他説年齡樣貌都説得過去,兒女也都已成家單過,人又本分踏實,想必不會再有張翠華那種情形出現。老離當場便回絕了親家,指着自己閨女的現狀告訴了他,再有兩個多月孩子就該落生,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心力再去琢磨別的,就算以後有了閒心,也不樂意再牽扯力,可謂是一招挨蛇咬十年怕井繩。
把來龍去脈代一番之後,聽聞到親家老哥的話陳佔英並不着急,他也看到了大姐兒離夏大腹便便的樣子,也不催説,只叫老離考慮考慮,以陳佔英的想法和看法,他覺得老離才五十九歲又不顯老,硬邦邦的身體哪能一下子斷了男女念想,説不想就不想呢。或許是覺得臉上沒光才那樣説的,便又自安一番,把那女人的想法告知給了老離,説人家願意等,不在乎時間長短。
一聽這話,老離更不樂意了,什麼叫願意等?你連個面都沒見呢就把後半生託付出去,心怎麼那麼大,想來也不是個良家所作所為,尤其這經濟社會誤導給人的思想,凡事都要分出個子醜寅卯來,説白了就是衝着錢來,這樣的人是萬萬不能接觸的,又想到張翠華帶給自己以及家人的傷害,老離幹嘣節脆就把這事給否了,知道陳佔英的好意,卻也不怕他心裏不樂意了。
「哼,不去蹚渾水?那怎麼還要閨女央求你?」這話落在老離的耳朵裏,但見離夏使起了子,老離這才明白閨女心裏想得是什麼。
「爸不是不想,這不是怕影響到孩子嗎,你現在都八個月的身孕了,就算是小魏回來,也是不能再做了……」一提到魏宗建,老離的心裏猛然跳動起來,自己現在正躺在姑爺的大牀上,跟閨女行雲布雨,道德上是有所欠缺,不該這樣鳩佔鵲巢,可下體卻無法擺束縛,給閨女緊緊夾裹住,得他趕緊調整呼,不敢再説下去了。
「爸,我想他都快想瘋了,又沒法子,真不想再分開了。等二寶生出來,我也不打算再上班了,讓他乾脆也不要再折騰了。」説着説着,離夏不住泣哭起來。為生活給擠兑成女漢子,誰心裏樂意?再強終歸離夏還是個女人,需要男人的呵護和寵溺。這時,那心底曾和丈夫表白的嚮往就越加強烈起來。
「苦了我閨女啦,不哭不哭,這不有爸陪着你嗎!這小魏也真的,就不能委曲求全適應一下?這麼多年我閨女搗騰了那麼多房產他還要嫌錢掙得不夠……」老離把陽具埋在閨女的體內深處,緊緊摟住了她的身子。對於姑爺長年累月在外的生活方式,老離早就看不慣了,如果不是因為了解姑爺的脾氣秉,老離甚至都懷疑姑爺在外頭有人了,不然的話哪能過那種拋棄子的生活,這不正常。
「那你就不説多給你閨女來幾次……要不是今天我擠兑你,你給閨女嗎?」離夏有些不依不饒,在老離的懷裏扭來扭去。
「哎呀~寶貝兒啊,爸這不正給你呢~好啦好啦~」老離邊哄邊緩緩離身體,由淺變深來回動起來,還不忘用手撫摸閨女那圓滾滾的球,給她舒緩着情緒,讓她享受父愛。
來回了幾遭,老離終是沒忍住,把積憋在心裏的想法問了出來:「以前你跟小魏是怎麼過來的?」怎麼過來的?還能怎麼過,不都是小魏他爸陪着我過來的嘛,閨女的身子都便宜給公爹了……離夏的杏眸緊鎖,呼變得沉重起來,她呻了一聲,搖晃着腦袋喊道:「爸你給我吧……」老離的陽具瞬間給那緊繃的道夾緊,他倒是知道此時閨女的情善變,可也沒想到會來得那麼突然,倒了口冷氣,老離的動作稍微加快了一些,手上的力度也踅微加大,大幅度捏起離夏的子,淨聽着她的呻,自身被鼓譟得慾火高漲,難以控制,猶想到閨女所受的苦,再結合這個家庭的實際情況,老離不住失聲喊道:「沒人理我閨女,爸來伺候你,哦~真軟啊,裹得太得啦~」老離嘴裏的那個「得」是舒服的意思,可那個「軟」字説得就有些模稜兩可了,也不知指的是姑爺這大牀柔軟還是閨女的身子綿酥,反正就覺得自己的雞巴熱烘烘的被一層層套包裹住,反覆套着自己,雖説沒有用手擼動來得迅速,可相比較之下那滋味卻有如天壤雲泥,非是左右手能夠替代的。
「好刺,爸,我還要……還要你用它你閨女……啊~爸啊~」在老離一陣陣強有力的推下,離夏喊出了聲。
這一刻,離夏的腦子裏浮現出許多個鏡頭,既有自己和丈夫之間的角扮演,又有公爹活着時自己穿着絲襪高跟跟他的肆意妄為,但更多的則是來自於父親的温暖和堅硬,她覺着此時離父親很近,她喜歡父親身上的味道,更喜歡紮在父親的懷裏,徹徹底底把身體給他,讓父親來自己。
「爸啊~閨女愛你,還要讓你用,用,那雞巴我~」柔亮的聲音婉轉動聽,響徹在整個房間裏,透着歡實愜意,刺着老男人的神經,讓他為之動容,嚷了一嗓子便快速起來。
「爸疼你,疼我的閨女,哦~好滑溜啊~在你們兩口子的卧室裏,爸就替他你~」
「啊~爸,閨女受不了啦~」興奮在罪惡的伴隨下,快攀升出來不知凡幾,卻又在這番忌衝擊中得到釋放,不止是之前噴了老離滿頭滿臉,這回再次噴發出來時,又把老離的下面噴了個滿頭滿臉,而且那張大牀好像還給這股充足的水漬打濕,印出了一大片地圖,怎麼看都像是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