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姇】(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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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個簡單的提拉動作,停停頓頓,竟讓老離如此失態,不但他自己神出現了錯覺,就連身前的離夏也是心神恍惚,身體都呈現出一絲顫抖模樣。
裙子總算穿好了,坐在牀上,離夏的心撲通撲通亂跳,她不時用眼着父親,跟他説着一會兒出去看牀的事兒,便又指着自己的大腿詢問道「爸,您看我穿哪雙鞋子好呢?」望着閨女膝蓋以下出來的慾光澤,那雙水晶鞋把閨女的腳尖毫無遮掩地敞出來,通體超薄透,併攏的腳趾在絲襪的包裹下顯得極為小巧可愛,閨女翹腿挑鞋的姿態讓原本有些羞愧的老離心裏再次燃起了慾火。
蹲下身體,老離把閨女的鞋子掉,他捧住了離夏玉潤滑的腳丫反覆端詳,薄薄透透的絲襪把閨女這雙美腿包裹得曲線豐隆,小腿細長且腿掛弧,繃直了的玉蓮柔軟光亮,僅是這冰山一角便如此誘人,這要是能看到整體的話……
離夏坐在牀鋪上,後仰着身體把雙手撐在大牀上,看着父親給自己掉了鞋子一臉陶醉的樣子,知他喜歡自己的雙腿,便配合着把雙腿併攏到了一處,平直地伸了出去。
「你媽要是活着的話,也能穿呀!」老離喃喃道,慨嘆的同時閉上了眼睛,把臉慢慢靠近了閨女的腳丫,深情地吻了過去。
卧室內父女生情,老離不斷自我安,這一切都歸結於自己的閨女太像年輕時的老伴了,當爹的照顧一下自己的閨女能有什幺錯啊!而離夏在丈夫奔波之後,心情難免浮動,跟父親黏在一處也是不斷進行自我暗示,本來就跟父親親密,何況他在婚後又思及到了母親,離夏也就順從起來,直到父親吻濕了她的絲襪,腳心上麻癢癢起來。
「嗯~爸,別了,您還沒説我穿什幺鞋子好呢!」離夏看着父親臉上因為痴而出的陶醉模樣,本不想打擾到他,但麻酥酥的覺從腳心上傳來,這滋味可不只是癢癢而已,心都跟着一起盪漾起來了,更為羞人的是,離夏都覺自己的兩腿間濕熱了起來。
這年頭,不管夏秋冬,大街小巷穿絲襪的女人簡直多如牛,別看這縣城不大,但這幾年隨着經濟發展,愛美之人越來越膽大起來,有時候都不顧温度,大冬天都穿着絲襪出來,裝扮着城市,惑着男人。沉或者説是喜歡上女人的絲襪,這話要説也有了快二十年的時間了,從第一開始的長腿襪,後期出現加厚絲襪到現如今的超薄款式,老離在閨女的腿上見證了這一切的變化,對他來説,這或許叫做絲襪情緣,跟閨女之間的絲襪愛戀,直追溯到多年前的那個夏夜。
「哦~呵呵,爸爸又想起了你媽,想起了從前……爸記得你穿過一雙腳脖子帶圈的鞋子,那雙就不錯的。」老離的身體罕見地沒有出現抖動,他自己都懷疑今天自己為何如此鎮定,可能也是因為想到了老伴,回憶較深罷了。畢竟門外隔着個新婚子,總不能思念舊人不顧生活,想起了閨女曾經穿着的鞋子,老離起身笑着説道。
「您説的是那雙帶黑皮鞋吧!」甫畢,離夏收攏着雙腿,把腳縮了回去,起身走向浴室,取過手紙疊成方塊狀,開裙子便抻着絲襪把手紙送了進去。乎乎的私處把內褲都給沾濕了,便朝着身後的父親嬌嗔道「爸,都是您害的。」潤紅的小嘴一噘,離夏媚了一眼父親,這紙巾上的濕潤直把俏離夏的臉蛋燻得紅紅粉粉,就算是叱吒時也是一臉的嬌媚。
「哦~」老離有些尷尬地看了一眼閨女的背影,這裏面的內容他自然知道,便岔開話題關切地説道「就沒有平底鞋嗎?像你現在穿着的這雙厚拖鞋!」老離喜歡閨女穿着的高跟鞋,但閨女現在懷孕了,想到這些便把情況説了出來,心底裏情慾瞬間被愛所替代,都落在了寶貝閨女身上。
「這還早呢,沒事的。再説我穿着絲襪,不穿上高跟鞋也不搭啊!」聽到父親關切自己,站在浴室裏,離夏敞身對着父親整理着褲襪,臉上笑容展展,完全就是那當初在家時的閨女。
女人腿上穿着的絲襪高跟向來就是男人眼中的煙花、心中的焰火,秀可餐的身體經過打扮,除了本身所形成的靚麗風景線,誰又能否認它們的錦上添花,起男人們競相追逐的眼神呢!這一飲一啄的道理便是説的這裏。
超薄連褲襪的一線襠緊緊兜在了閨女的兩腿間,豎一字型提拉着,間的絲襪本沒有加厚,通體薄若蟬翼,把閨女肥腴飽滿的呈現出來,高高鼓起的同時,箍出了一道肥的縫,那樣子就像盤子裏擺放着烤了的肥羊,泛着金黃鋥亮的光澤,在這明亮耀眼的視覺衝擊下,閨女修長豐勻的雙腿直接展現在老離眼前,正所謂大腿長,油汪汪的光暈極為閃亮,充滿了慾光澤。
襪裏面那條緊窄的布條呈幼苗伸展狀,哪堪遮羞!老離的眼神又不花,看得是分外清晰,甚至都看到了閨女兩腿間有幾縷調皮的髮絲從裏面鑽了出來,讓他身體一震,頓時瞪大了眼睛。
見父親一副授魂與的樣子,離夏的杏眼彎彎勾出了月牙,她嗔笑道「還是穿上高跟鞋好吧!」惹得父親頻頻點頭,堆笑的臉上一個勁兒地説好。
説好了一起給王曉峯看牀,哪知道父親被張姨給阻攔下來,既然這樣離夏打算帶着兒子一起出發,誰知道張姨又把兒子給圈走了,還説帶他一起出去玩耍,心裏便有些嘀咕,見父親帶着孩子,料想自己速去速回也就罷了。本來嘛,本身跟張姨之間就沒有什幺太多瓜葛,還不都是幫襯着父親照顧對方一家,當大姐的表率一下,也無可厚非。
驅車去傢俱城轉悠了一遭,彼此都是人,照顧着王曉峯的情緒,離夏給他挑了一個摺疊兩用的單人牀,付錢之後代一番,便又開車朝着西北方向駛去,去張姨的老家給她們把替換的衣服取來,想必也就沒啥事了,誰成想到了張姨家裏,張姨代的皮箱倒是擺在外面,可裏面只擺放了幾件沒開封的絲襪內衣,哪有別的什幺衣服,這不是折騰人嗎,讓離夏一陣無語,拿這一家子人真是一點辦法沒有了。
王曉峯不時用眼角掃着身邊的離夏,自從起牀以後褲子裏就空蕩蕩的,跟離夏坐在一個車子裏,聞着空氣裏傳來的誘人香氣,褲襠悄悄支起的同時,王曉峯的腦子裏不免又琢磨了起來:可惜自己的夢裏離夏沒有穿着這誘人的絲襪,可惜了……這一切都是你害的,都是你讓我着了魔,讓我魂不守舍,思夜想……
嘿嘿~你丈夫不在你的身邊,沒法滿足你,哼!話説他滿足得了你的身體嗎?
今天你又穿着絲襪高跟,嘿嘿~是不是該由我來代替你男人了,我絕對能把你舒服了……
一路艱難無比地回到家中,王曉峯見離夏走進母親房間收拾衣服,褲襠裏的難堪讓他急忙跑進了浴室裏沖洗身體,思來想去,腦子裏便難以忍受煎熬,試圖趁着倆人獨處的時間嘗試嘗試,不勾搭恐怕永遠沒有機會。
實的陽具在身前,王曉峯輕輕擼動着自己的包皮,幻想着離夏躺倒在大牀上任憑自己處置,那炯亮的眼睛便又變得狹長起來,臉兒也堆出了賤之。
「大姐,我忘記了拿衣服啦~你幫我一下。」王曉峯打開了浴室的門朝着母親卧室喊道,他確實因為急着洗澡而沒有拿換洗的衣服,正是這個由頭,讓他欣喜不斷,找到了面對離夏的小機會。
聽到外面傳來的呼喚,離夏皺起了眉頭,越發覺得這個人家有些問題。當媽媽的顛三倒四不説,兒子又顧前不顧後,看着一臉陽光,怎幺行動坐卧那幺不靠譜呢!十七八歲的大小夥子了,洗澡還要別人給他遞手,像什幺樣子!心裏戒備着,離夏迅速把衣服整理好,這才身走出房間。
見王曉峯敞着一道門縫,探頭探腦地指明瞭衣服擺放地方,離夏忍耐着心中的煩躁給他把衣服取來,走到門外迴避着身體順着門縫把衣服送了過去。
甫見離夏滑光潤的小手擺在眼前,王曉峯的心便提到了嗓子眼,他伸出了顫抖的手摸了過去,嘴裏還唸叨着「大姐的手這幺細乎,保養的真好啊!」摸到離夏滑的小手,心神盪漾,王曉峯的雞巴挑得更直了。
離夏被對方抓摸了一下,心頭惱怒十分,她迅速離了手腕,冷聲道「利索點吧,衣服也準備出來了,回頭你去把提箱拎到樓下。」離夏正走開,耳邊隱約聽到王曉峯嘀咕了一句「夏,夏媽,我想……你」。
雖説聽得不算完整,想必説的也不是什幺好話,這一情景印證了早晨兒子的描述,現在換成了王曉峯親自説來,語調的輕佻,頓時讓人火冒三丈,想及至此。
離夏恨不得給他一個嘴巴。
「剛才你説什幺來着,你又叫了我什幺?」氣得離夏滿臉通紅,她回身怒視着門縫裏探頭探腦的王曉峯,身體都因羞憤而顫抖了起來。
王曉峯被離夏的怒叱給驚了一呆,這已經是他第二次碰壁了,情形相同,只不過頭一次是離夏洗澡,這次換成他王曉峯洗澡罷了。
「沒,沒叫什幺,沒説話。」一時頭腦發昏,被當頭一敲醒,王曉峯嘴上結結巴巴地否認着,但心底尤為不甘,真的是不想就此放棄。
追女人不就是要死纏爛打嗎,恐怕也無外乎「膽大心細臉皮厚」這七字真言,尤物站在門外,房間裏又沒有外人干預,雖説心底膽怯,但那股偷偷摸摸的覺實在撥得人難以控制,尤其離夏臉上的那股羞暈,更是讓王曉峯百爪撓心,放在雞巴上的手迅速有力,一刻也未停歇。
恍然覺察出為何離家前張翠華會百般阻攔自己的父親,甚至連孩子都沒讓跟來,混跡單位這幺多年,什幺人物、什幺場面離夏沒見過,她怒極反笑道「三沒長全就發着夢,別忘了你什幺身份!」見離夏竟笑了起來,王曉峯的膽子也漸漸大了,他低聲支吾道「夏媽,你試試就能體會出來,看看我到底還是不是個孩子!」
「你最好給我放規矩點,別到時候惹禍上身,連你媽媽都給連累了!」缺少家教的東西,父親跟他媽媽結婚才一天的時間,他便顯出了原形,未免也太囂張了吧!離夏輕蔑地斥責着王曉峯,抬腳走了出去。
眼瞅着女神媽媽就要走出家門,王曉峯心中頓無比的失落,此時的他仍在快速擼動着下體,心中迫切希望離夏能夠湊近自己一些,哪怕對方再笑笑,便會勇敢地走出房間,把離夏推倒就地正法,但是,一切都是他的一廂情願。
送走閨女這段時間,説好了出去散步,結果張翠華又臨時變了注意,老離也是拿她沒有辦法了,不去也行,正好在家等待,捎帶腳看看書房需不需要規整一番。
其實房間整理得井井有條,本不需另行準備。站在寬敞的書房裏,老離尋思着。這曾經是親家老哥的居室,如今變成了書房,想必是怕姑爺睹物思人,換了個格局改變一下。正回想着老哥活着時,就看一旁的張翠華對着書櫃翻來翻去,嘴裏還叨咕不斷「這老相冊還存着,也不怕佔地方啊!」
「都是親家老哥生前的一些照片,這幺大地方還怕沒地方放。」老離頗為慨地説着。
「夏夏跟她公公還親熱,咦?這盒子裏是什幺?」張翠華擺着相片看來看去,見離夏跟她公爹摟得近,揶揄的同時發現了書櫃角落裏擺放着的一個上了鎖的小盒,拿起來晃悠了一下,聽到裏面「哐當」響動着,朝着老離疑惑地問了起來。
「快放下,別隨便動那些遺物。」老離神情一摒,指着張翠華説道。
「呦呦呦,你看看你,我這隨便看看就不行啦!」朝老離嘟噥着嘴,張翠華甩手把那個小木盒扔到了書櫃裏,復又抄起了相冊邊看邊小聲指摘着「跟公爹還親,摟得還近啊!」
「一會兒把牀放到這裏吧,學習睡覺都不誤。」不理會張翠華的小子,老離指着角落説道。見張翠華胡言亂語,老離並未在意,反而自豪地説道「我閨女把這個家打理得井井有條,我那親家老哥也拿她當親閨女對待呢!」
「好?一看就知道很好!不然的話也不會摟得那幺近。」正話反説,尖刻的味道越來越濃。
「好了!你瞎説些什幺!」見對方不知收斂,老離皺起眉頭輕斥了一句,張翠華説自己什幺都沒關係,可一説到閨女的不是,老離的心裏便膩歪起來,閨女從小到大都沒捱過自己一手指頭,平白讓別人説三道四,讓人無法忍耐。
「我也就是隨便説説,你看你,還較真起來了呢!」張翠華見老離面帶愠,急忙收斂情緒,帶着笑臉放下了手中的相冊,指着一旁的角落説道「牀放在這裏的話,以後打牌去哪裏?」
「打牌?」老離不明所以起來,家裏就這幺三兩口人,人手都湊不齊,打什幺牌?
成天窩在家裏閒坐着有意思嗎?當然要找點樂子了!今天故意把老離和誠誠圈在家中,也是給兒子和離夏單獨在一起創造機會,忐忐忑忑擔心兒子冒失,這才沒有出去玩耍,見老離不解,便解釋道「哪天曉雲過來的話,叫上小李不就湊了一桌嗎,你這腦袋糊塗啦!」
「哪有那幺多的閒人啊,人家不上班不工作?」老離隨口説道。
「到時候你再湊把手,不就有了嗎!你給我洗點荔枝和草莓,別廢話了!」見老離木頭疙瘩一般不開竅,張翠華頤指氣使地命令着,乾脆推起了老離的身子,讓他洗些水果。
臉上帶着笑,老離朝着誠誠房間喊道「誠誠,你吃什幺水果啊?」聽到姥爺呼喚,誠誠回了一句「吃蝦」,他正在打着遊戲,會差了意,還以為姥爺問他中午想吃什幺呢。老離走到外孫的房外看着他全神貫注地玩着遊戲,湊到近前撫摸着誠誠的腦袋問道「呵呵~姥爺問你是想吃什幺水果啊!」
「哦~草莓吧,不用吐核!」誠誠抬眼衝着姥爺一呲牙,急忙低下頭來快速地滑動着手指。
「勞逸結合,但也不能玩得太多,玩太多遊戲傷眼啊!」撫摸着外孫的腦袋,老離笑呵呵地説道。
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張翠華翹起二郎腿晃悠着,見老離磨磨蹭蹭,很不耐煩,便催促道「離響,你趕緊去洗水果,別總等着我喊你。」老離把水果端上來,勻出了一個盤子又包了些荔枝,把核剃掉,連同草莓放在上面,起身給外孫送到房間裏,他的所作所為被張翠華瞧在眼裏,便又有些惱怒起來:人家的媳婦讓老公服侍得體體面面,這老離偏偏不把自己放在心上,還照顧這誠誠給他伺候到了嘴邊上,這哪像個稱職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