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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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着屏幕笑了。
果然是葉和澤的信息:要加一會班,八點前到家。
韓染心情愉悦,快速地回了一句:好的。
這才哼着小曲安心地幹活去了。
一邊洗菜還一邊想着,這鬧着要冷靜的是自己,先認慫的也是自己,絕壁是有病。瞎折騰,他在心裏默默地唾棄自己。
要説那天也是奇了怪,韓染很少發那麼大的火,那天也不知怎麼了,火氣蹭蹭蹭地往上竄,壓都壓不住,現在回憶起來都想自己一巴掌。人吶,有時候就是這樣,情緒化。女人有大姨媽,男人有大姨夫,總之就是莫名地管不住自己個,韓染臭不要臉地給自己的失控找着理由,最後越想越覺得有理,竟然把自己都説服了,忽然想起來,就在衣服上蹭了蹭水,用手機查了一下大姨夫。
果不其然,還真的有這麼回事。對比了一下症狀,其實除了發火之外,沒有一點是能對上的,可他偏偏是把自己給催眠了,竟然開始查起了大姨夫的週期,生怕下回還這樣。那他和葉和澤之間飄搖的小船,還沒到終點可就得翻船。
時間一晃到了七點五十。
韓染做了一桌子的菜,一臉乖巧地等着葉和澤回來賠罪。他都想好了,葉和澤要是發火他就默默挨訓絕不回嘴。
可想法是好的,現實卻是葉和澤回來,韓染立刻萎了。顧左右而言他,剛想説點什麼把之前的不快接過,到了嘴邊就成了:“吃飯吃飯,我做的。”説完還一反常態地給葉和澤夾了菜。
葉和澤拿起筷子吃了一口,然後扒起了飯。
韓染看他這樣不免憂心,自己的廚藝確實不怎麼地,可也沒到這地步吧。於是忐忑地問:“味道怎麼樣?”葉和澤嚥下了一口飯,又喝了一大口水才説:“太鹹。”韓染自己嚐了一口,剛放進嘴裏就吐了出來,這才想起剛炒菜的時候沒留神,放了兩回鹽。
忙把那盤炒青菜放到一邊,準備等會倒了。尷尬地招呼葉和澤吃別的菜,拍脯保證別的沒問題。
葉和澤又夾了一筷子紅燒魚,放進嘴裏細嚼慢嚥。
韓染看他半天不表態,着急問道:“這個沒問題吧?”葉和澤嚥了下去,一口把被子裏的水喝光,將空杯子遞給韓染。韓染自覺接過去倒了杯温水,剛坐下就聽葉和澤説:“太腥。”韓染自己嚐了一口,確實有點腥。他努力了一下午,了四個菜,現在已經陣亡了倆,就剩下一個番茄炒蛋和清水煮蝦了,蝦不難做,就是醬汁不好調。上網查了,才混着醬油醋還有生薑芥末,勉強混合出一小碗醬汁,至於味道如何他也不知道。
原先還有點信心,這會都碎成了渣渣。
他説:“那你吃番茄炒蛋吧,那個蝦我也不知道好不好吃。”葉和澤看了一眼擺的跟祭司儀式一樣的一盤蝦説:“我嚐嚐看。”雖然嘴上這麼説,卻沒有動手的意思,瞟了韓染一眼,韓染立即會意,自己上手給他剝了一隻,然後沾了醬汁,正要放進他的碗裏,葉和澤卻矮了頭,張着嘴意思是要喂嘴裏。
韓染耳有點紅,卻沒有拒絕,順手就給他投餵進去了,連味道好不好這些都沒顧上問。
葉和澤皺着眉頭咀嚼,等嚥下去的時候才沉聲問:“你放了多少芥末?”韓染扭過頭來:“啊?”看到葉和澤濕潤的眼睛,頓覺好笑,了一張紙給他,説:“沒多少啊,就一點。”葉和澤拭去了眼角的淚花,嗆得輕咳一聲説:“以後換個牌子芥末,這家的太嗆。”韓染看他這樣笑了起來,還是第一回看到葉和澤的狼狽樣,這是一種身心舒暢,世界美好的覺,瞬間覺得他接地氣了很多。
吃了飯,韓染負責洗碗,葉和澤去洗澡。等韓染也洗了澡出來時,葉和澤正坐在沙發上看書,面前放了一壺水果茶,見韓染出來,對他招了招手。
韓染依言在他旁邊坐下,順手拿起葉和澤用過的杯子喝光了剩下半杯果茶,自然地續了一杯,放在那裏,湊過去看葉和澤在看什麼書。見上頭全是外文,就沒了興致,拿起杯子又喝了起來。
“你在看什麼?”韓染抱着杯子問道。
葉和澤抬起頭,眼神掃過那杯子,説道:“詩歌。”韓染又看了一眼,發現一個都不認識,便問道:“這不是英語?”葉和澤説:“是德語。”韓染哦了一聲,心裏卻驚歎葉和澤的優秀。
“想聽嗎?我念給你聽。”韓染説:“我聽不懂德語。”葉和澤對他招手讓他過來,韓染猶豫了一下,放下手裏的杯子靠了過去,被葉和澤環着肩膀箍在懷裏,耳朵貼在他的膛,聽着他的呼,他説話的時候腔震動,韓染覺得呼都紊亂了。
“有中文翻譯版,我讀給你聽。”
“有一天有許多話要説出的人,常默然把許多話藏在內心;有一天要點燃閃電火花的人,必須長時期——做天上的雲。”
…
…
讀完了一首接着一首,時光仿若停止了,空氣中滿是温情慵懶。
葉和澤看時間不早了,便將書扣上,打算進去睡覺。
韓染仰起頭,定定地看着葉和澤説道:“我們搬家吧。”葉和澤低下頭,看着韓染説:“好。”搬家的事,就這麼有條不紊地提上了程,韓染的減肥計劃也正式開始在執行,他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