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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來天欲雪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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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揚本來已是早上六點半了,想到醫生過一會要來查房了,子揚起緊拍了拍仍然不醒人事的母親,「媽,媽,你怎幺了?」雅蘭悠悠的醒來,她沒有罵兒子,沒有尋死覓活,經過昨晚徹夜的凌辱,她覺得自己的心已死去,活着只是為了完成還沒有盡完的責任。子揚見媽醒了心才定下來,趕緊打開窗子讓房間裏的母子各種體吹散,接着把牀單撤下來,捲成一團扔在了樓下的兩棟樓夾角處,那上面佈滿,一拿去洗就暴了。搞了一陣衞生,提着雞湯和四個包一碗豆漿來了,雅蘭看着滿頭白髮瘦弱的婆婆:「媽,你怎幺不多睡一會,這幺早就跑來啊」子揚一把搶過包,「,這包子是不是張老五家買的?」今年的夏天酷熱難擋,而且高温維持了兩個星期沒有下降,據説城郊的農民已經因中暑死了三個了。今天上身穿着件大汗衫,底下穿了條很薄的白燈籠褲「是的,我的乖孫子喲,知道你就好這一口」。李淑芬摸着子揚的頭愛憐的説,「怎幺眼睛紅紅的?我這大孫子真懂事,這幺孝順,伺候你媽一夜沒睡啊?」子揚尷尬的趕緊岔開話題:啊,,你吃沒吃啊?雅蘭好想對着婆婆説出自己的慘痛遭遇,心想:「是啊,你這乖孫子是伺候他媽一夜沒睡,可惜是用大雞巴伺候的」。

李淑芬正和這母子兩個説着話,突然手裏的鑰匙掉在了地上,趕忙彎下去撿,子揚正在想着複雜的心事吃着包,忽見一頭白髮的彎下來撿東西,巧不巧,的大汗衫領口本來就大,此刻彎下等於從以上的正面以最佳的角度呈現在子揚面前。子揚其實並沒有刻意去看,説實話,對子揚確實從來沒有過非分之想。一是他戀本來就時間不長,二是其貌不揚也沒有豐滿的房可供欣賞,但此刻眼睛卻正好看到兩隻癟子在前晃,頭沒有媽媽的大,卻比媽媽的黑,不知為何,子揚腦海中立刻浮現中滿頭白髮的坐在上面套着自己的雞巴,兩個癟晃來晃去的情景,於是下的雞巴又有沖天之勢。子揚趕緊移開目光,攝定心神專攻包子。

「子揚,你回去睡一覺吧,晚上來接我的班,照顧好外婆哦」

「知道了,媽媽再見」子揚説着乖巧話走出了病房,「雅蘭啊,子揚這孩子既懂事又孝順,建國泉下有之也能安心了」想到早逝的兒子,淑芬眼圈紅了,怕兒媳婦看見心情不好她趕緊轉過身去把眼淚擦掉。雅蘭勉強擠出一點笑來:「是啊,懂事」心理佩服着這禽獸兒子的演技。

子揚拖着疲憊的身體回到家,洗了個澡躺下剛要睡覺,突然手機響了,是老婆慧娟打過來的:「親愛的,想我了嗎?我每天都在想你啊。」

「哦,當然想啊,有沒有和法國帥哥勾三搭四啊?外國男人的雞巴可兇了,你可小心點,別給我整頂進口綠帽啊。老婆我不和你多説了,媽身體不好住院了我昨晚陪了一夜,困的要死,你打電話有什幺事嗎?子揚困的不行,和老婆瞎扯了幾句,急着收線睡覺。」

「哦,媽沒事吧?你困就睡吧,我也沒什幺事,就是我爸後天要到家裏來,他説今年家裏收成好,説拿一點過來給兩位老人家嚐嚐,順便過來看看我們。」聽到慧娟説岳父要來,子楊馬上想起一件他最不願意回想的事,馬上睡意全無,接連了兩煙。這件事還是發生在月期間,有天朋友送他一顆藍小藥丸,就是傳説中的偉哥,據説是吃後威猛無比。子揚能力本就不錯,一時都半小時到40分鐘左右,再配上那異於常人的驢貨,每次都讓慧娟死。那晚吃了藥後,在慧娟靈巧的小完子揚的兩顆小豆再含了陣卵子吃的會雞巴的例行公事後,子揚又開始的勇猛的征服,吃了藥就是不一樣,這次速度快,力道猛,送了五十分鐘,慧蘭的白股都砸出一道道紅印,子揚卻一點的意思都沒有,可憐的慧蘭在第六次丟了陰後耳目森然,開始胡言亂語,什幺親老公大雞巴死我了的瞎説一通,子揚看到老婆這幺騷更加拼命的,突然已經軟成一灘泥的慧蘭呻着説出了一堆家鄉話,子揚也聽不懂(慧蘭家境貧寒,老家在安徽一個小縣城的農村裏,那裏的方言對於子揚這種北方人來説如聽天書),幸好子揚有過耳不忘的能力,雖然不懂,卻全部背下來了,原話是:「唉羅羅,大大,莫搞多哦,痛死人啊,恩滴八嘰太了,我的督搞趣血多,大大,快把八嘰趣雷,我恰不消多,我門棗還要中考,二熱夜滴把恩悲咯。」事後子揚再三追問,慧蘭卻總是躲躲閃閃,要幺説記不起來了,要幺解釋的顧左右而言他。這下子揚更懷疑了,於是他託原話按慧蘭的停頓次數分開,託幾個不同的朋友通過qq查找加了縣老婆家鄉的好友,一天後,各路翻譯陸續回了查詢結果,子揚按照順序把翻譯後的話拼接起來,一看如五雷轟頂,按照翻譯,子當時的原話應該是:「爸爸,你別了,痛死我了,你的雞巴太了,我的陰道都出血了,爸爸,快把雞巴拿出來,我吃不消了,我明天還要中考,過兩天再讓你搞。」原來温柔人的子早就被自己的老父了,至少是15歲的時候,中考之前嘛。這種恥辱的事子揚也沒臉再問子了,從此後卻落下了心病,每次做愛都取消前戲,不管慧娟想不想,裏有沒有水都直接把大雞巴往裏面狠捅,後還把汁水淋漓的髒雞巴放到慧哏嘴裏命令她用舌頭反覆清掃着龜頭和冠狀溝。要要碰上慧娟生理期他就玩深喉,扯住她的頭髮,把那驢貨不要命的頂進小嘴深處,接近20釐米的雞巴全到底,那大龜頭一直頂在慧娟的喉嚨入口處。的可憐的慧娟白眼直翻,還要她一滴不剩的全下去,發完子揚就呼呼大睡,剩下慧娟拼命的在牀邊嘔吐,連兩邊的嘴角都撐破了疼的整晚睡不着覺。慧娟隱約覺得自己的失言可能讓老公覺察到了什幺,心裏愧疚萬分,不但對這一切毫無怨言反而更加體貼温柔。

子揚在回憶中不知不覺沉沉睡去,「死了都要愛,不哭到微笑不痛快……」睡的正香的子揚被手機鈴聲吵醒。『誰呀?真煩,剛睡着一會』,子揚眼都沒睜的接通電話。

「唉喲喲,吵醒我大外孫了,子揚,是我,外婆,我剛出去買菜忘拿鑰匙了。」子揚趕緊去開門,滿頭大汗的張翠霞一進門就氣解開了襯衫了的扣子,『這鬼天氣,一出門就全身都是水』,卻見外孫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嘴裏着唾沫,「咋了?子揚」

「哦,我沒事外婆,我就是沒睡醒,還在夢遊呢。」子揚忙收起心神找了個合適的理由搪過去。

原來這翠霞天生的大子肥股,由於她身材高大,一身白滾滾的配上一頭銀髮,看起來像歐洲女人一樣。如果個頭矮一點的話這種三圍就是肥胖的豬而失去了引力了。她也知道自己這股都是大號的,男的一看到眼睛就拔不出來,所以對穿着也特別注意,衣服內衣都是緊身的,哪怕熱天罩外面都是雙保險,儘量不讓男人視。所以平時子揚也就能看個大致的輪廓,只知道外婆房應該不小。可隨着剛才外婆這襯衫紐扣的解開,才發現風景不是好,而是相當的好啊。透過被汗水濕透的白背心能看到裏面一件老土的布式白罩,再從同樣變的透明的罩往裏看,是一對大肥的整個輪廓,由於年事已高兩個肥已嚴重下垂,從部一直拖到肚臍眼上面一點,就像一個白麪條被白案師傅一掌拍扁了。可以説整個前被這隊肥佔了二分之一強。兩個黑黑的大頭子頂的很高,在白背心白罩的襯托下,這兩個大黑點顯的觸目驚心。從後面看,黑的薄的確良褲子被汗水附的完全貼在上,使的兩個大股看起來彷彿沒穿褲子,而只是剪了兩個同樣尺寸的圓形薄布貼上去一樣。這雞巴不聽話,看到親外婆也有沖天之勢,太不像話了。眼看就要出醜,子揚不敢再看,夾着腿慌忙往卧室走去。外婆哼着小調放下菜藍子對子揚説:「乖外孫,你再去睡會,我的先洗個澡,身上全是汗難受死了,一會飯了我喊你。」洗澡?有戲。子揚點着一煙,狠狠的着。反正和媽媽是不會回來的,我反正只是看一下,又不會傷害外婆。心裏自圓其説的想着。耳朵屏氣凝神的傾聽着外面的聲音,「呯、打」這是關門鎖門的聲音,子揚像夜行俠般先打開一點門縫,觀察了一下四周沒有敵情,下一刻,光着腳的子揚心跳加速的衝動了浴室旁,裏面已經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子揚喜不自勝,『外婆真疼我,光了讓我欣賞呢』,浴室的門上面嚴嚴實實的一點縫隙沒有,只有最底下是幾片斜的木條。這個角度要想看到裏面只能趴着看了,説幹就幹,子揚拿起地上一塊沒洗的長沙發套墊在地上,小心翼翼的趴在地上,透過兩塊斜木條之間的縫隙向裏望去。

這一看不要緊,鼻子又不爭氣的下了一滴鮮紅的血:只見外婆正一手拿噴頭,一手急速的在左邊白房和黑頭上着沐浴,那白團隨着手指不停的晃動,接着又換過來洗另一邊的房,子揚只恨雅蘭少給他少了兩隻眼睛,看的出了淚水都捨不得眨一下,噴頭很快移到了下面,只見外婆背對着門的方向撅起了兩瓣肥股,白的泡沫隨着手指在雪白的上此起彼伏的煞是好看,下一刻,一隻長滿老皮的手沿着股溝急速的動了十幾下,接着一指頭伸進了外婆黑眼裏,『外婆確實講衞生啊』像狗一樣趴在門縫偷看的外孫對外婆的衞生細膩程度默默的讚許道。手指在裏面扣幾下拿出來看一下是否有不潔物,再換一手指沾點泡沫伸進去扣洗,黑眼被扣的時不時出一些裏面的,突然外婆哼了一聲,原來是手指扣的速度太快不小心碰到了裏面的括約肌。

子揚聽着這銷魂的一哼,雞巴一下硬成鐵杵,幻想着是自己的此刻正深埋在外婆的眼裏。最後是壓軸節目,噴頭急速的時左時右的把陰兩邊和陰門上的黑白相間的陰衝的七零八落全無隊形,接着外婆用手分開兩瓣肥大的陰向裏面的紅沖洗着……子揚看不下去了,快速的跑回房內,手快速套着漲到極致的雞巴,一會功夫,在「外婆,我愛死你了,我愛你的肥,我愛你的白股……」啊的一聲,一股濃濁的向潔白的牆壁飛去……

的子揚心中的獸慾得到平息,他點着一煙,看着窗外毒辣的太陽,再看看空調散發出的陣陣涼氣,突然有了一個想法:外婆不是總把自已包的嚴嚴實實,我非的讓她自已掉給我看。哼哼哼……

吃過午飯後,子揚堅持要和外婆搶着洗碗,張翠霞疼愛的看着懂事的外孫,晃着大肥股午覺去了。十分鐘後,外婆房間傳出呼嚕聲,子揚到電錶旁用專用剪刀把保險絲剪斷了,正在辛勤勞作的空調立馬停止了轉動。正中午是一天最熱的時候,現在的温度已經超過了42度,沒有空調簡單沒法過子。張翠霞睡的正香,突然覺的周遭變的奇熱無比,汗水不要錢似的在身上漫延淌,馬上睡意全無:「子揚子揚,怎幺停電了,你看看怎幺回事,叫人修修吧。『」外婆,我打電話問過了,師傅説要傍晚才有空過來呢,你熱就到客廳來睡吧,這裏還有點穿堂風。「看來暫時是沒有辦法修好了,胖人本來就怕熱,張翠霞卻穿了兩件半,啥叫兩件半?外面是碎花襯衫,裏面是白背心,再裏面是罩。沒了空調的涼,才一會功夫張翠身全身汗如雨下,手搖的扇子手都搖斷了也不解熱。衣服實在是穿不住了,看來只能少穿點,不然怕是要熱的中暑了,反正家裏就自已和外孫,自已的親外孫子,怕啥,反正不出門就是了。

其實張翠霞也知道自已的身材很惹火,雖然長在農村,也沒吃啥營養品,連牛瓶是圓的還是方的都不知道,但十三四歲就發育的很好了,小的,股翹翹的,腋下陰部都長出了幾。到了高中就更惹眼了,比起學校的女生,翠霞的股都可算是加強版的了,學校裏那些男老師從上到三十到下到六十,一個不漏,沒有一個不是直勾勾的盯着自已的腚看。雅蘭很懂的保護自已,每次學校老師或者領導找自已訓話或者談心她都找上一個女同學陪着自已去,就這樣一直到畢業。看官要問了,為何一個生在那個純樸年代的農村小女孩如此清楚「十男九」的道理呢?這還要從長説起。

翠霞的父親是個木匠,叫張德,全村沒有人不誇他老實的,可正是因為太老實了,連自已老婆都看不起,動不動就訓斥他,罵他沒用。要老婆癢了找他他才通舒服一下,碰到老婆一個月沒興趣了,他就要守一個月活寡。最近幾個月更是吃不到一點腥,原因是他給一家人上工打傢俱時錯了尺寸,結果人家不收貨。20天的工錢要不到不説,還要賠東家木料錢。為這事,德被老婆布鞋砸中過8次,跪了五個晚上,那事就更別想了。德害怕老婆,碰都不敢碰一下。

這天晚上德又被老婆罵出了房門,他鬱悶的着旱煙來回跺着方步。德此時正當壯年,隔上三晚不就會想的厲害,可老婆都三個月沒讓自已沾身了,就這樣每晚看着老婆鼓鼓囊囊的大子和肥股在自已眼前晃卻不敢染指,夜夜都憋的雞巴生疼。經過女兒門前,看到12歲的女兒穿着背心正在埋頭看書,女兒小翠霞很懂事,不但讀書成績好,一有空還總是搶着幫父母分擔家務,德自已也是疼愛有加。經常抱着她坐在腿上,翠霞也知道爸爸經常被媽媽欺負,碰到這種時候她都像只小貓般乖巧的倒在爸爸懷裏,任由德糙的雙手撫摸自已的頭髮,親自已的小臉蛋,有時德還用硬硬的鬍子扎女兒身上的,逗的翠霞哈哈大笑,但這是純潔神聖的父女之情。

『翠霞,又在用功呢?』德悄悄的走到女兒的背後慈愛的問道,想看看女兒在看什幺書,書沒看到,眼睛卻挪不開了。原來他無意中看到了兩隻潔白初生的小兔子,他覺得不妥,做為爸爸怎幺能看女兒的私密地方呢,於是趕緊坐到旁邊的竹椅上吧嗒吧嗒的起了旱煙。『我這的小妮子要成大人了』德有一種修成正果的成功。不知為何,他鬼使神差的想到了一些很遙遠的事「妮子遲早要長大的,唉!等到嫁人了就要離開我的身邊了。」不由有了一絲無可奈何的惆悵。「人的思想是自由無拘束的,任由你從天到地漫無邊際的隨意遊走。一想到女兒要嫁人,想想的發瘋的德眼前彷彿出現了長大後的女兒每晚都全身赤着被強壯的丈夫用大雞巴的痛苦呻的情景。」放開我女兒「愛女心切的德失神的叫了一聲。嚇的正在做作業的翠霞一跳,渾不知慈愛的父親眼神中有了異樣的目光,『爸,你在説啥?你別吵,明天上課要講這篇課文,我要認真看看。』好,爸不吵你,你接着看。『德走過來用糙的大手摸了摸女兒的頭髮。

安靜的站在女兒背後,兩隻眼睛卻掙道德的束縛死死盯着小女兒的兩隻子不大但很結實,鮮紅的頭安靜的貼着白的背心。翠霞看完書,有點酸的眼睛準備睡覺,一轉身發現父親正直勾勾的看着前面,眼珠有點帶紅。』爸,你在看啥呢?我還以為你早走了呢『德一聽女兒説話,慌張的從獸慾中暫時逃離出來,』哦,沒事啊,爸看你是不是真的在温書,唉,現在的功課真難啊,爸小時候沒錢讀書只能學手藝,你要好好珍惜啊,爹媽供你讀書不容易啊。『德前言不搭後語的鬼扯着。

翠霞畢竟只有十三歲,哪懂的這些大人的海底心機。「爸,反正現在還早,不如我們到牀上玩抵腳的遊戲吧,翠霞調皮的拉着父親的手來到牀上,德求之不得,嘴上卻説:」你啊,都十四歲了還像小孩子一樣皮。「所謂抵腳遊戲就是兩個人腳掌互相頂着,看誰力氣大,小時候翠霞每晚都要和父母玩一下這遊戲。

父女二人瞬間就完成了遊戲的前部,德長滿老繭的大腳和女兒乎乎的粉玉足抵在一起,翠霞拼命的用力,最後咬着牙彎着向前拱着:我就不信抵不過你。

此時卻人神會,檔下的雞巴硬的像鐵一樣。原來小翠霞上身是小背心,底下是那個年代女人普遍穿那種的寬褲叉,此時坐起來彎着讓這老實本分的父親大飽眼神。從上看,兩隻椒和粉頭盡收眼底,往下看順着褲叉的下延往裏能看到一絲紅的陰,還能看得見旁邊只有幾釐米的幾調皮的短絨。天哪,這是寶貝女兒的啊。真是不看不要緊,一看漲疼啊。

一發呆被女兒一用力推倒在牀上,翠霞隨着慣抓在了父親的身上,她高興的喊着:「我贏了我贏了,爸爸抵不過我。『嗚,嗚嗚嗚,突然間,翠霞喊不出聲來。德長滿黑膛被女兒的一擠,聞着那微香的髮絲、鮮紅小嘴近在咫尺的吐氣如蘭,聞着那少女醉人的體香,立即把他僅有的道德防線擊碎。』這幺好的子和遲早要被哪個畜生享用,我你孃的,老子一把屎一把養大的女兒給你。不如自己先用用。『蟲上腦的德一口吻住女兒香的嘴,厚厚的大舌拼命往裏鑽,刺的口臭煙臭味讓霞霞忍不住想吐,她隱約明白爸爸這是想和自己睡覺。小時候她見過很多次,每次媽媽想和爸爸睡覺也是用讓爸爸用舌頭來攪自己的舌頭,還讓爸爸她的子和長滿一大片黑,最後媽媽扶着爸爸的那子坐在上面拼命的搖,這就是大人説的睡覺。

翠霞拼命的躲閃着父親的大嘴『爸爸,別這樣,我求求你了,我還小啊,我要讀書』,德此時休戰三個月的雞巴硬如鐵,女兒散發着少女泌香的身體讓他不顧一切的想得到,看到女兒拼命反抗的叫喊聲他又害怕了起來,要是給老婆聽到就死定了。一着急德嚇的用枕頭蒙着女兒的臉不讓聲音透出來,不一會功夫德霞就停止了掙扎。一探鼻思,還好,只是暫時昏過去了,德趕忙叉好門,關了燈,這樣老婆即使出來也以為女兒睡覺了。德飛快的光自己的女兒身上僅有的幾件衣服,惡狼一般的趴在了女兒身上,拼命的親着女兒的臉蛋,接着他用手扒開女兒的嘴,用指頭捏住柔的香舌往外拉,舌頭一出來,德立馬用兩片厚嘴緊緊的住,拼命的女兒沁香的口水,品着香舌,喝着香甜的少女唾,德壓抑的慾稍稍得到了釋放,接着他又叼住女兒的兩隻椒放在嘴裏啃咬,腥臭的口水遍佈德霞的口。強姦自己的女兒,再加上老婆在旁邊房間睡覺,德不敢仔細把玩,他一頭扎向女兒的桃源聖地,舌頭掃蕩着柔的恥,嘴巴含着兩片紅的陰個沒完,看看玩的差不多了,德握住壯的雞巴捅向女兒的,一撞撞不開,德知道是處女膜在擋着。他吐了一大口唾沫塗在龜頭和雞巴溝周圍,一咬牙,使勁一衝,雞巴勁而入。翠霞昏中被下身一陣劇痛痛醒,睜眼一看,黑暗中慈愛的父親騎在自己身上,大的雞巴在自己着血的小裏緩緩送着,翠霞痛的死去活來「爸,你快拔出來,我下身痛死了,我都血了」

「翠霞,每個女的第一次都會血,沒事的。你小聲點,讓你媽聽見我倆都完了,你也念不成書了。我就可憐可憐爸爸吧,你媽幾個月都不讓爸沾身子,爸再不就要憋死了。」聽到爸爸的哀求翠霞沉默了,她決定爸爸其實也很可憐,而且爸爸説她會憋死,難道媽媽不讓爸爸爸爸就會死掉?

我一定不讓爸爸死掉,我就救爸爸。年幼的翠霞用無知和善良讓獸父得到了徹底的滿足,再説德久未行房,再加上女兒是處女之身且年幼,陰道非常狹窄,大雞巴被緊緊包着,每次進出都無比艱難,舒服的他渾身骨頭都輕了。才得兩三百下,就有強烈快向腦部襲來,看來要了。德急吼吼的:翠霞,可憐可憐爸爸,把你的舌頭讓爹吧。『翠霞忍着劇痛乖巧的吐出了小香舌,德一口含住拼命的女兒的唾,底下拼了老命的撞擊着女兒着血的小。終於要來了,德很含着女兒的舌頭叫道:女兒女兒,爸爸的大雞巴你,死你,啊……啊……積蓄已久的一波接一波的衝向女兒長滿的子宮裏……

稍微長大一點後翠霞才明白,男人就是一輩子不也不會被憋死的。好在德還不是壞到底,破了女兒的貞後,他既害怕又後悔內疚,對女兒也加倍的疼愛了。翠霞在以後的子也處處堤防着,子總算相安無事的過去了。從此翠霞明白了這世上的男人都是中餓鬼,看到女人子稍微大一點就會想壞心思,對自己的穿着倍加註意,能多樸素就多樸素,罩內褲儘量買那種收緊的,不讓自己的大子和肥股顯的那幺惹眼,除去親爹破瓜的那次外,翠霞這輩子再也沒讓丈夫之外的男人碰到自己了。

其時翠霞對喜歡的,當然這僅限於夫間,除了丈夫以外的男人想沾自己除非是自己死了還不多。結婚後基本上除了月經那幾天,幾乎每晚都要騎在丈夫身上顛簸。她最喜歡那種雞巴頭頂着覺,每次都讓她有死去活來的酣暢。由於翠霞要求過於頻繁,的丈夫金海叫苦不迭,頭兩三年正在興頭上可説是乾柴烈火合諧無比。越到後來金海興趣越淡,再説身體也吃不消啊,金海腦海中西門慶最後血而亡的情景歷歷在目。翠霞卻不管,你有興趣也好無興趣也罷,每晚子不讓雞巴撞幾下就睡不着覺。天天纏着金海要,有時金海的雞巴硬不起來或者裝睡不理她,這也難不倒翠霞,她有絕招。

月時小夫倆每晚前都會在牀上打戲架,有回『打架』夫倆一人睡一頭假裝打起來了,互相用腳蹬對方,『我踢死你,我踢死你』翠霞假裝恨恨的踹着金海,其實腳上本沒發力,突然她發現金海的雞巴有沖天之勢。咦,我褲子都還沒也沒手套他雞巴,他怎幺突然就硬了呢。再一看,自己的腳正無意間『踢』到了金海的雞巴上,『踢』來『踢』去間,彷彿在用紅潤多的腳板金海的雞巴。翠霞臉一紅,『臭腳你也喜歡啊,不要臉的東西,還沒聽説過喜歡女人臭腳的,還教授呢,無恥。』看着丈夫平時威猛無比的雞巴此時軟成一團聳拉在大腿,翠霞也不得那幺多廉恥了。她也想要臉,可這子着實癢的厲害。她笨拙的伸出腳沿着卵袋和雞巴的結合部自下而上的了起來,才十來下,雞巴突然變大了一點。『兩個腳夾住』剛才和死人一樣的金海突然害羞的小聲説了一句,『你個賤骨頭,叫你你不,就喜歡這臭腳是吧』罵是罵,翠霞還是用兩隻大白腳包住雞巴上上下下的了起來,不一會,那小樹苗又變成參天大樹了。翠霞欣喜的扶着壯的雞巴坐了下去………不堪重負的金海瞞着子向學院打了外調報告,在西南的一個小城市一呆就是20年。終究是故土難離,思女心切的金海在50歲時回到了家鄉,原以為大家都老了,子也不會再想那事了,大家平平安安的過完餘下的風月。

誰知學富五車的金海卻忘了一句民間的俗話「三十不四十,五十還在尖上」。

剛過五十的翠霞神頭比年輕那會還足,女兒早就出嫁了,家裏就老兩口住。只要金海在家,關起門就往牀上拉,急急的就扯金海褲子,用手去套金海的雞巴,稍硬一點就坐在上面哼哼嘰叫的搖,手不行就要自己的白腳套,有時跑一天路回來腳上味道甚重,她也不管汗津津的絲襪是否有味包住雞巴就套,可金海也怪,老婆腳上越有味道他反而越興奮,有時翠霞用手套幾分鐘都不硬,可用汗津津帶着微臭味的絲襪老腳一馬上就硬如鐵。不到三年,金海就去世了。

沒了老公的翠霞研究起了佛學,除了上班就是研究。慢慢的也就不想那事了。

這些是題外話。再説中了外孫計的張翠霞掉了汗水濕透的襯衫和底下的黑燈籠褲,一看內衣也濕完了,汗津津的很不舒服。翠霞乾脆把衣服全下來,罩也懶的戴了,換了件乾淨的背心和大褲衩就跑到客廳來乘涼了。子揚正躺在客廳沙發上等待中招的外婆,門終於開了,慈眉善目笑容可掬的外婆晃着一身好搖着扇子朝自己走來,這次果然少了許多的束縛,「外婆,熱壞了吧,到這來涼,這裏有點風」

「是啊,子揚,這天也熱的太乎了」。翠霞來到子揚旁邊的大沙上躺了下去,別説,這裏還真有點自然風,『外婆,你再睡會吧』翠霞畢竟年事已高,晚上睡眠質量又不好,所以基本上每天的午睡都在三小時以上,今天才睡了半小時不到就熱醒了。翠霞躺在沙發上,嘴裏和外孫説着話,眼皮卻慢慢的在打架,不到十分鐘就發出了輕微的呼嚕聲。子揚耐心的又等了十五分鐘,估計外婆睡的很沉了。他馬上把自己了個光,來到了慈祥的外婆邊上仔細的觀賞着。外婆個子和子揚差不多高,在女人裏算是很高的人。皮膚非常白皙,配上一頭花白的頭髮和大白腳,從頭到腳給人一種乾淨且乎乎的覺。最惹眼的還是那對老了,既肥頭子又大,薄薄的背心彷彿承受不了隨時會撐開一搬,隨着張翠霞均勻的呼口兩陀也在有規律的起伏着,看的子揚心癢不已。底下灰的大褲叉從小腹處逐漸下陷,在子揚眼裏,不用看也知道里面是一個內乎乎的老肥

子揚輕輕蹲了下去,把外婆搭在前的手輕輕拿到頭的位置,只見腋下是幾稀疏的黑,腋窩裏汗津津的全是水,他把鼻子湊近外婆的腋下聞了聞,味道卻不可恭維,一股濃濃的狐臭和老人味讓子揚的魔舌不敢開工,失去用武之地。

原來張翠霞穿衣服特別保守,平常出門再熱都是最低兩件半標配,久而久之腋下的味道就越來越濃郁了。知道外婆的老人味不是那幺好後子揚果斷放棄了擅長的舌攻計劃,外婆的身體可不如母親雅蘭那幺芳香醇美,估計老的味道也香不了,含含頭就直接開吧,畢竟外婆最惹火的還是肥子和大白股。子揚小心翼翼的把外婆的背心一點點往上捲起一直到出整個子為止,接着扯下了外婆寬鬆的褲衩。這一步很關鍵,萬一頭的時候外婆醒了再去扯褲衩就不容易了,身材高大的外婆要是拼命反抗也不好,畢竟這是從小疼愛自己的外婆,太用暴力他的良心上過不去,沒有了褲衩就算外婆醒了也不趕跑出門去,光着身子的外婆在屋裏是逃不掉外孫大雞巴孝順的。子揚為自己的高智商在心裏點了個贊。

外孫的舌尖在外婆黑頭着來回打着轉,不時含到嘴裏一陣,外婆的房真是大,雖然都垂了下來,但那一堆白晃晃的可以相見年輕時是絕對的波霸。戰場逐漸向下轉移,外婆的陰不多,但覆蓋的面積很大,從小腹到陰上東兩西三的既無規律又無次序的分佈着,顏也是有黑有白。兩片陰甚是肥大,顏呈黑紫。子揚看着慈祥外婆的老整個的呈現在眼前,底下的大雞巴一下呈沖天之勢。下一刻,外孫含住了一小攝長在外婆左邊陰上的白,鼻子嗅着外婆陰門的獨特氣息。還好陰部沒什幺異味,子揚的魔舌把兩片肥陰拔拉開,舌尖直衝陰道里,外婆的陰門比媽媽的寬敞了不少,一是因為媽媽是剖腹產而外婆是順產,另一個功勞就是外公的了,看這漆黑的陰就知道外公沒少在這兩片上下苦功。不過舌頭在裏面翻江倒海也只滲出了少許的體,畢竟是七十多歲的老人了。睡夢中的外婆不知道此刻孝順的外孫又在為自己考慮:「外婆的老這樣乾澀,我這條雞巴要是進去,還不痛的哭爹喊娘,外婆從小就疼我,我不能讓她這吃個苦。」想到這,子揚到房間拿出瓶老婆買的bb油,在外婆的兩邊陰壁和自雞巴上塗了不少。一切準備就緒,子揚跪在沙發上,撈起外婆的兩腿大白腿,雞巴頭對準門剛要進去。『子揚,你在做什幺?』張翠霞做了個夢,夢到的是父親奪走童貞的那個夜晚,她看着父親無恥的啃自己的子,甚至用那張臭嘴去自己柔的小,她奮力的抵抗躲閃着………i.終於被驚醒了,睜眼一看,親外孫正撈起自己兩條腿,下一條嚇死人大雞巴正蓄勢待發。再看自己,背心被拉起,兩個前,頭上全是口水,大褲衩不知甩到哪裏去了,自己的雙腿下的分的很開,二十多年不用的老被親外孫的全是口水,一直緊貼在一起的兩片陰已各自回到自己的領地,並且有發誓彼此老死不相往來的架式。子揚憨厚的朝外婆一笑:「外婆,你不多睡會啊,我不做什幺啊,只是想會你的老,別怕,外婆,我給裏擦了bb油,不會很疼的。

萬一這個,這個還疼的話,你就,你就忍忍吧,完就不疼了」。翠霞聽着從小乖巧聽話的子揚説出這些不堪入耳的無恥話語,氣的差點暈過去。身為教師的她瞬間想好了一整套拯救外孫罪惡靈魂的思想批判搞,嘴張開,剛説了個:你………後面的八百多個字化成了『啊唉喲喲』!原來是子揚笑嘻嘻的嘴裏説:「外婆,你不用説了,我都知道,我改,我一定改。」底下的大雞巴卻不如臉上那幺和氣,藉着bb油的潤滑,不管不顧的一到底,子揚舒服的叫道:「外婆你的老夾的我死了」。翠霞卻被的差點背過氣去,自己守了二十幾年的寡,老也早就絕經沒有騷水出來了,想不到在七十多歲時還被自己的外孫了,這外孫的雞巴偏偏出奇的大,在今天以前,翠霞一直認為雅蘭過世的爹的雞巴可能在中國是數一數二了,起時有15釐米左右,而且很,一捅到裏就的一朵縫都沒有。

可眼前外孫的雞巴顛覆了她的認知,是差不多,長度卻超過了丈夫,有十八九釐米左右。果然,荒蕪已久的陰道猛的鑽進來一個龐然大物,陰道瞬間被撐開到了極致,兩邊的陰硬的大雞巴颳着有種火辣辣的覺,蘑菇頭一般的大龜頭頂到了子宮口,疼的張翠霞慘叫一聲。如果不是bb油的幫助,這一下狠估計自己就會痛昏過去。子揚哼哼的一下接一下不緊不慢的着外婆的老,欣賞着外婆稀疏的腋,看着肥滾滾的大子和黑紫頭在自己的下晃個不停,慈眉善目的外婆銀牙緊咬,雙眉緊鎖,晃着滿頭的白髮在那裏痛苦的啜泣着哼叫:「唉喲喲喲,畜生東西,這是天理不容的亂倫啊,雅蘭啊,建國啊,快來看啊,唉呀呀痛死了,子宮壞了。看你們生的好東西,我都快入土的人了還被你們的好兒子了。畜生啊,快拔出來,嗚嗚嗚,嗯……嗯……好孫子,乖孫子,饒了外婆吧。啊!啊!啊!爛了,死了死了………」子揚看着外婆被自己的哀嚎求饒,更覺得刺,恨不能把雞巴連卵袋全到老裏才過癮。啪啪啪,子揚紅着眼興奮的使出吃的勁不要命的撞向外婆的老,接連三記重錘,次次到頂,這三的急,的重,的狠,的深,最要命就是這個『深』字,一點力量大一點雖然老皮都好像破了但還能忍受,但子揚碩大龜頭接連的三頂,次次頂在外婆柔弱的子宮口,如同被人用拳頭狠狠砸了三下,翠霞痛的想叫又發不出聲音,暈了過去。子揚一看嚇壞了,別真把外婆出個三長兩短來。

雞巴嚇的一下軟成了縮水版,但有個成語叫『膽包天』,饒是如此,子揚仍捨不得把軟了的雞巴從外婆裏面拔出來,彷彿要個綠卡在裏面常期生活一般。

『外婆,外婆』子揚拍拍外婆的臉,外婆沒有反應,子揚嚇得小臉沙白,誓死不收兵的雞巴也滑出了外婆的陰道。趕緊人工呼,子揚扳開外婆的嘴對裏面吹着氣,不一會,翠霞悠悠的睜開眼,子揚如釋重負。照理説外婆都醒過來就不用保持這姿勢了,但這乖外孫此時卻已捨不得離開這檀香口。翠霞醒來也知道外孫是給自己人工呼,慶幸這從小疼愛的外孫總算還有點孝心。心想:「既然他人尚存,對我總歸還有多年的祖孫之情。我何不痛下説辭,讓他途知返。也就是為社會挽救了一個失足青年吧。『這翠霞早年當過幾年的教導主任,素以正義和口才出眾聞名校內,任何犯了錯誤的人被她訓過話都會痛改前非悔不當初。但今天在家卻沒發揮出來,第一次想説教,剛説了一個字就被外孫那兇狠的大雞巴頂的咽回肚裏去了。打好的腹稿像《廢都》一樣,此處省去875字。這次她自信外孫會聽她的,畢竟是抱着長大的孩子,:」子。嗚嗚嗚。「前教導主任王翠霞同志和第一次一樣,又只來的及説出一個字。不同的是第一次是老突然被外孫進去了,這第二次確是香舌被外孫叼住了,急的翠霞嗚嗚的用手想推開外孫完成訓斥。子揚死命的壓住外婆,嘴裏像乾渴之極的人一樣死命的從外婆舌上引渡聖水過來喝。這翠霞因為以前經常要給人訓話,怕嘴裏有味所以對口腔衞生特別注意,每天早中晚各刷一次牙。還買了許多口香糖漱口水放在家裏,隔一段時間就嚼一嚼漱漱口。這個好習慣一直保持到了現在。

子揚沒有想到外婆的口水這樣好喝。到口裏温熱清還帶一股香甜的味道,子揚如獲至寶,一含就是十分鐘。直到再也不出水還捨不得放開,把那香舌含住又品了三分鐘才戀戀不捨的鬆開。翠霞啜泣着打了子揚一耳光,:「子揚啊,我可是看着你長大的,你可一直是個好孩子啊,怎幺會做出這種事?這種事天理不容啊,要是你媽知道還不得氣死……」翠霞正訓的漸入佳境,可底下被大雞巴磨破的傳來的陣痛讓她講不下去,嘴角絲絲的着涼氣。子揚腦子飛快的轉着:外婆看來是誓死不從了,用強的話狠不下心來,看來只能接着騙了,怎樣才能把雞巴再捅進去呢?一會功夫,子揚計上心來。「外婆,我剛才是昏了頭了,我發誓以後再也不做這事了,我是豬狗不如的東西啊,外婆,我對不起你啊。」説着號啕大哭起來。寶貝外孫一哭翠霞心就軟了,「算了,放心,外婆誰也不説,你改了就還是外婆的乖孫子。唉喲喲」陰道內側兩邊陰璧傳來一陣陣的刺痛,原來剛才被子揚的磨破了不少外皮,痛的翠霞絲絲的着涼氣。「外婆,我媽這有抹膏,新加坡出的,對皮膚破損效果特別好」一會藥拿來了,「外婆,你趴着沙發上塗藥吧,正躺着我不好意思去塗。」一瞬間子揚彷彿又變成了那個知書達理的好孩子,臉還在合適的時機恰當的紅了一下。

翠霞彷彿一下把外孫的禽獸行為忘了個乾淨,是啊,長輩哪會記小輩的仇啊。

「你還知道不好意思啊,剛才外婆的時候怎幺好意思?」話一出口她就覺得不妥,一張老臉變的通紅,怎幺能跟外孫説這些瘋話呢。可能是久違的加上年事已高,一聽到字,在瞬間把外孫當成了早已過世的丈夫了。子揚聽着外婆説『剛才外婆』雞巴彷彿又長了三寸,他趕緊用腿緊緊夾住。臉上卻表現着一副茫然的表情,「外婆,你説什幺?我沒聽清,什幺好意思壞意思啊?」翠霞心裏暗念了一遍阿彌陀佛,幸好他沒聽清,不然她這張老臉往哪放。『快給我塗藥吧,你説你這孩子,斯斯文文的怎幺長了個這幺大個雞巴,我那可憐的外孫媳婦哦。「這一刻,翠霞眼前彷彿出現了身材嬌小的慧娟在外孫身下無力承受的樣子。」外婆,腿再打開點,我不好塗藥「,翠霞紅着臉把腿又張開了一點。

此時的客廳光無限,如果有人恰好看到這一幕眼睛都會掉下來。白髮蒼蒼的外婆雙腿下的分的很開,一對肥分左右沉甸甸的掛着,撅的高高的大白股正對着外孫的臉,」外婆,你保持一下這姿勢,我先用棉籤擦一下再塗藥,省得染了「。」你吧,外婆身體好着呢「。子揚拿着棉籤心不在焉的假裝清潔創口,眼睛卻冒着火光盯着外婆的眼。只見左右兩邊沉甸甸的大白股中間拱衞着暗紅門,四周稀疏的點綴着七八,線條混亂的皺褶一圈一圈的讓人有隨着圓圈去未知的內部一探究意的衝動。眼下面是剛剛遭受重創的老,從向外翻開的兩片陰可以看到裏面有一些皮被飛了,出鮮紅的,還有一些血跡在上面。子揚看的彷彿渾身都要燒起來,拿出bb藥在身上塗抹均勻,接着假裝幫外婆認真的塗着藥,其實塗的全部是bb油,手還裝作無意的不時碰到外婆紅紅的陰核。翠霞趴在那裏,塗藥時還舒服覺很清涼,但心的外孫手指頭老是不小心碰到女人那致命的陰核,那裏是女人的命門啊!即使如翠霞般如此高齡,還是碰一下身子就抖一下,接連碰了五六下,翠霞心裏苦不堪言,股抖個不停。

子揚明知是自己故意整外婆的,心裏卻安自己:「外婆,你這磨盤般的大肥股這般搖來搖去,哪個男人能受的了,須怪不得孫子我了。」此時如果入易如反掌,外婆看不到後面的狀況,雙腿分的很開,兩片陰向兩邊翻讓出了中間的紅道路。子揚説時遲,那時快。着驢一般的雞巴嘰咕一聲,順着bb油的潤滑再次來了個一到底。翠霞正撅着股想着晚上做點啥好吃的給外孫以消除他的尷尬,還要告訴他只要他改了自己還是一樣的疼他。『天哪!』翠霞發出一聲悲鳴,疼的雙手捶着沙發,瞬間萬念俱灰,看來這孩子已經從人變成了獸,她也不反抗了(筆者雲:估計反抗也沒用),死了一般的趴在沙發上任由外孫着。

子揚兩手各抓住外婆的一隻肥,雞巴一下一下的往前頂着,外婆老裏的温熱,陰璧內的摩擦讓他越越起勁,客廳不斷的發出趴趴趴趴的聲音,外婆的大白股被撞的通紅。翠霞漸漸頂不住了,意識越來越模糊,嘴裏的話裏面清晰時而含糊的不知所云『殺千刀的,老要裂了,唉喲喲,李建國,老孃當初不把女兒嫁給你就好了,你生的好兒子在我了,你從土裏出來看看。你死我算了,我反正也不想活了,痛死了,媽媽呀,快拔出去啊。』子揚對着外婆的大股狠砸了半個小時,看外婆已是軟成了一灘泥,呻聲漸漸微弱下來,不敢再施手段同,想着趕緊出來了事。要保存革命力量,以利再戰。看到外婆白白的腳正頂着自己的膝蓋,心中一喜,計上心來。子揚出濕淋淋的雞巴將渾身無力的外婆抱起來走回自己的房間扔在了牀上,下一刻,外婆的兩隻乎乎的在白腳已被外孫當成寶貝一般的聞着着,十個腳跳頭被輪放進嘴裏了一遍。心裏讚道:「外婆這老腳真是一寶,1米7的個子腳卻只有35碼,乎乎白白淨淨的,連腳板都沒有一點老皮。」聞着外婆腳上淡淡的異味,子揚的慾再次高漲。趁着雞巴上遍佈的水,子揚抓着外婆的兩隻白腳,上下起伏的用這老腳起了雞巴。

外婆乎乎的腳摩擦着遍佈水的雞巴,那美妙的滋味不弱於剛才的狠,子揚舒服的哼哼嘰嘰。快一陣陣襲來,子揚趕緊停止了摩擦,要裏才是此次任務的最終目標。子揚趴在渾身散架的外婆身上,處在邊緣的子揚如同野獸般把雞巴奇快無比的重新入了外婆的老,看着外婆敞開的雙臂下稀疏的黑,子揚整個臉一下埋進去,在獸慾的趨勢下,此時外婆因不停出汗散發出的腋臭卻成了一種的催化劑,子揚聞着那濃郁的腋味,啃咬着黑,雞巴不管不顧得向外婆的老狠命砸着。又了五十來下,子楊一把含住外婆的嘴,:「好外婆,孫子給你了。」身子接連抖動着,翠霞的滄桑陰道將外孫的一股股濃的一滴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