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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一定會死得很慘。他顧不上自己原本的目的,連滾帶爬地離開。
但他還有些不死心,等到了安全地點,又回過頭想看那裏的情況。
他看到——面具已經掉到了地上。那兩個人相對而立,丁鶴背對着他,恰到好處地把血族的身影完全遮擋。但是從兩個人的姿勢可以看出,他們正在接吻。
丁鶴緊緊環着那隻血族的,手臂將部的線條勾勒得清清楚楚。
那雙蒼白的手按在他的後腦,陷入黑髮之中,若隱若現,緩慢逡巡,彷彿在巡視領地。
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拉拽着頭髮尖,又驟然放開,有一搭沒一搭地挑動着柔軟的髮絲。
血族稍微偏了一下頭,出一隻眼睛。
眼角稍稍上挑,但又不顯得過於凌厲。現在他正半眯着眼,眼裏盈着水光,整隻眼睛就像一瓣盛着清酒的桃花,光看着,就讓人醉了。
安櫟聽到什麼東西在腦內崩壞,過了半天意識才重新組合。
原來不是冷淡,是不好他這一口。
第179章捕獵者遊戲(十四)“你是不是故意等我出來?”丁鶴託着他的,幫他擦擦嘴角,語帶調笑,“就他那點小伎倆,你能看不出來?”鬱謹眼睛裏還瀰漫着水霧,看人的時候茫茫。
他傲慢地抬抬下巴:“沒有。”
“真沒有?”丁鶴看他拒不承認,在他上掐了一下,貼着他的耳,“那你就這麼飢不擇食,撿到個人就想……”鬱謹臉微變,踢了他一腳,整整衣領,公事公辦地問:“情況怎麼樣了?”丁鶴也立刻恢復正常狀態:“快要進入下一階段了。很快就會有人找齊九枚碎片,到時候他們會獲得更多的武器,同時身體素質得到短時間內的提升。”這是主神給予他們的賞賜。
他們就是主神用來毀壞這個世界的工具。
“他們是不是等不及了?”
“何櫻櫻跟我説,她被一個魯的小子纏上了。”丁鶴彎了彎角,遺憾道,“看起來那一位勇士還沒有過被高跟鞋踩眼珠的經歷。”
“以及覃慎。他的傷口很深,也很難處理,我不知道他還能活多久。”看起來他們這邊的情況不容樂觀。
不過鬱謹不太在意。
“宋眠呢?”
“他神狀態不太好,可能是這個場景讓他想起了以前的事情。現在季輕歌和顧心裁正在照顧他。”
“你覺得他一會還能打起神嗎?”
“有覃慎在的話,他應該不會加入戰局。”鬱謹不冷不熱地道:“是嗎?我本來以為他會是主力軍。”丁鶴提醒:“覃慎也是我們的主力軍。”
“站着被捅的血族,可算不上鋭。”丁鶴含情脈脈地看着他:“如果是你想捅我,我也……”鬱謹冷冷地拆台:“你會穿好防護甲,戴好血袋,等我捅完放鬆警惕的時候把我抓起來。”
“是。”丁鶴坦蕩地道,“可是我希望我們都能活着,這樣才能有更好的將來。你真的想捅我,隨時都可以捅,我不會躲。但如果我死了,你就再也沒辦法見到我了。”他的聲音越來越低,鬱謹覺得自己的心也跟着向下沉,像是墜入深海的人,無論以哪種形式掙扎,都無人呼應,只能任由自己沉入海底。
他低頭看着自己的手,半晌,回答:“我應該下不去手。”丁鶴笑地攬住他:“我們為什麼要説捅不捅的話題?今天的月這麼好,我們不説説開心的事情?”
“開心的事情?”鬱謹思索片刻,問,“什麼開心的事情?”
“比如……”
“比如你的所有經歷都變成文字形式被記錄了下來,包括‘小時候牀怕被父母發現,偷偷把牀單進鄰居家狗窩裏嫁禍狗’的事?”鬱謹見他笑容消失,還在後面添油加醋,“報紙上寫的,顧心裁都知道了。”丁鶴臉稍沉:“我不牀。這是誰編的料?”
“不知道。還有‘你小的時候比賽得了第一名,想聽父母誇獎,但是又不好意思自誇,就説沒什麼大不了,你父母就真的沒誇你,還在你面前誇隔壁家的狗會撿飛盤特別厲害。你覺得生氣,連夜跑去教狗念獎狀上的字,結果狗把獎狀撕了’之類的事。”丁鶴出完美的微笑,捂住他的嘴:“都是胡編亂造。寶貝你不要聽他們的,我是什麼樣的你還不知道嗎?”鬱謹對着他的掌心吹氣:“知道。”丁鶴笑容還沒展開,他就接了一句:“我覺得按照你的格,應該會故意讓狗在父母面前出兇狠的樣子,再衝出去補救,最後雖然制服了狗,但受了傷,故作堅強地説沒什麼,其實是想看鄰居愧疚父母心疼的樣子。”丁鶴:“……我在你心裏就是這樣的嗎?”他眼神黯淡,語氣有些自嘲,手從鬱謹面前移開,手指不自覺地蜷起。
“是啊,”鬱謹淡淡點頭,勾住他的脖子,“上面還説,我這麼多年了,都沒讓別人近身,是不是你偷偷用了什麼手段。就算是吃飯,也應該換換口味,哪有這麼多年只吃一道菜的。”
“我可能就是口味刁,吃其他的都覺得食不下咽。”丁鶴倏地抬起頭,目光灼灼。
鬱謹和他對視着,眼裏隱約有些戲謔:“騙你的,報紙上沒有這些,顧心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