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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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現在的丁鶴相處。
丁鶴看着他的背影,想説些什麼,卻聽他壓低嗓音道:“她快來了,我們走吧。”
“你要不要休息一下,你現在臉不太好?”丁鶴反手抓住他的手腕。
“我沒事。”温熱的體温從手腕傳到身體,他甩開丁鶴的手,聲音陡然變得尖鋭,“早點離開這裏,我們沒有那麼多時間。”丁鶴不好再説什麼,只能跟着他往前走。
鬱謹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到環境上。
離開了那種緊張的分為,他們反而能夠靜下心來觀察。
這個房間和剛剛那個幾乎一樣,只是病牀上沒有躺人。牀頭有個牌子,寫着病人的姓名和病症。
“剛剛那個牀上是不是也有?”
“好像也有,只不過名字不同。”丁鶴沉片刻,“我記得姓是一樣的。”入院時間和病症都相同,只是兩個人的名字差了個字。
應該是姐妹。
鬱謹一掀被子,就有血從被子裏出來。
被罩裏裝的不是棉花,而是血。
被罩的材料很輕薄,他一動,就破開一個小口,隨着他抖動的姿勢撕裂成大的裂縫。
血立刻就了滿牀,還有一部分沾在他手上。
一張照片掉了出來。
鬱謹臉上寫着嫌惡,撿起照片,擦擦手上的血:“我去洗個手。”丁鶴把照片接過來:“好。”他們打開房門的時候,那個女人早就不知所蹤,整個鬼屋寂靜萬分,只有他們的腳步聲。
鬱謹不由得腳步都放輕了。
但是他每走一步,周圍的房門仍像被他的腳步聲震動,重重關上。
牆上的掛飾也一個接一個落地,濺起一堆碎玻璃渣。
鬱謹一腳踩在碎玻璃上,順便碾了碾。
旁邊的掛畫改成搖搖擺擺,又不敢掉下來的樣子,看起來格外可憐。
鬱謹耳邊恢復了清靜,後面的一大段路都沒聽到噪音。
“嘶”。
就是在這種安靜而詭異的環境裏,他的耳邊突然響起蛇吐信子的聲音,冰冷的舌頭彷彿正在他的耳。
他扭頭一看,卻只看到丁鶴的側臉。
丁鶴離他十多釐米的距離,説是疏遠,走路幅度大點就能碰到手,説是親密,又實在隔着一大段距離。
丁鶴覺到他的目光,轉頭彎了彎眉眼:“有什麼事嗎?”鬱謹轉過頭平視前方:“沒事。”醫院的衞生間散發着令人作嘔的惡臭味,最裏面的隔間有人在敲門。
鬱謹並不搭理,冷漠淡定地打開水龍頭。
他剛打開水龍頭,丁鶴的手就同時伸過來,和他的手碰到一起。
他的手瞬間彈開,又強行伸了回去。
“冬天水冷,我試一下。”丁鶴鎮定自若地試了一下水温,幫他把袖子挽起來,“別沾到水了,到時候吹風會很冷。”鬱謹低頭注視着他的動作,一聲不吭地任他動作。
丁鶴幫他挽好袖子,恍惚了一下,歉意笑道:“我是不是管得太多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就……”他很快把手縮了回去,又看着鏡子:“我總覺得這個場景有些悉,好像在哪見過。”你當然悉,忘了你以前是怎麼強行幫我洗手的嗎?
鬱謹抿抿,沒看鏡子裏兩人的倒影。
“啊,對,我們不久前還剛洗過手。”鬱謹突然想把冷水潑到他臉上。
這種話説了還不如不説。
“你的手很好看,”丁鶴輕聲道,“像是月光熔鑄出來的。你是會彈鋼琴嗎?”他的手臂從鬱謹身後繞到前,輕輕抓握住他的手:“不過這裏沒洗乾淨。”温熱的吐息掃在鬱謹的頸後,讓他一時有些分不清自己正在哪裏。
“我幫你。”畫面開始和他記憶裏的那一刻重合,他彷彿回到了覃慎的那個世界。
如果能夠回去,就好了。
三道紅手掌印“啪”地按在鏡子上,用力之大甚至拍碎鏡面。
血手印還在按,節奏和隔間裏拍門那個人的一致。
鬱謹如夢初醒,出自己的手,看向鏡子。
鏡子裏他的臉變得支離破碎,而丁鶴……他依舊沒看到丁鶴,只看到了一條模模糊糊的蛇影。
血沿着鏡子的裂隙下,最後滴在洗手池裏。
丁鶴眼中閃過一絲不悦,還是很快掩蓋下去,拿出那張照片,洗乾淨了,問:“去看看隔間?”鬱謹點點頭,他就直接走到隔間旁,拉開隔間的門。
裏面的拍門聲瞬間停止了。
裏面的是一個男人,被什麼東西從中間撕開,傷口並不規整。
他的身旁,躺着一把鑰匙,下面是一行血字。
丁鶴收起鑰匙,又把洗好的照片展示給鬱謹:“是一張三個人的合照。看衣服是兩女一男。”三個人很親暱,但是其中一個女的臉被塗掉了。
照片的背面寫着字:我要殺了她。
“她們穿的是一樣的衣服。是雙胞胎?”
“男就是這個人。他們是什麼關係?”鬱謹幾乎在看到倖存的那個女的表情的時候,就已經確定了。
應該是戀愛的關係。
這個女人的眼裏,不僅有喜悦,還有嫉妒。她嫉妒的,就是另一個女。
他覺得他們之前去的那個病房,應該還有一張照片。
兩個人先用鑰匙打開屜,找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