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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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會被校霸打一頓。
“他是不是因為被投訴,讓領導訓了,心情不好,才站在那裏的。”
“這麼説來,該不會是自殺吧!”
“哪這麼容易自殺啊……難道説他其實早就有這個傾向了?”
“你不是説他好像在看什麼嘛,是不是想避開別人?”
“可他、可他掉下來的時候下面有人啊……”
“那他總不能是想故意砸什麼人吧?什麼仇什麼怨啊,自殺都要把人砸死?”
“啊啊啊我聽説他留了遺書,好像真的瘋了。他還在樹上畫一個圖形,備課本上全是這個東西,嚇死人了。”
“什麼圖形?”
“就是……就是兩個愛心疊在一起。唉,我給你畫。”
“看着怪滲人的,別畫了別畫了。”
“是嚇人。不行,我還是把紙撕了吧。佛祖保護我啊我不想和這種東西搞上關係。”祝覺一直低着頭看書,此時突然站起來,往外面走。
“你去哪?”季輕歌跟在她後面。
祝覺勉強笑了笑:“去下廁所。”
“我也要去!”季輕歌忙把書合上,快走幾步跟上她。
鬱謹看了丁鶴一眼:“我也要去廁所。”
“那我陪你。”丁鶴從善如地合上書,又喊上覃慎和宋眠,“一起去吧。”覃慎:……你們幾歲了,還結伴上廁所。
但宋眠一聲不吭地跟上了,他也只能跟在後面。
等他們出去,卻剛好看到祝覺站在走廊上,想扶着欄杆向下看。季輕歌沉默地站在她旁邊,試圖安她。
鬱謹道:“攔住她。”季輕歌愣了愣,條件反地拽住祝覺的衣服,但就在同時,原本完好無損的欄杆突然出現斷裂,就像劉非之前一樣,祝覺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前傾,連帶着季輕歌都向那邊跌了幾步。
她想抓住旁邊的欄杆,但手忙腳亂間反而被斷裂處鋒利的切口劃了一道口子。
她的下面就是劉非的屍體,還有很多專業人士圍在旁邊。
她的腦中突然出現劉非的死狀。是的,她就要和那具屍體變成相同的樣子了。
覃慎一個猛撲,抱住她的把她和祝覺都拖回來。
季輕歌的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半天説不出話。
“你……你小心一點,估計這棟樓的欄杆都不太安全,你別靠太近,小心掉下去。”祝覺只在默默泣。
“你為什麼要站在這裏?”鬱謹問,“你想幹什麼?”他就差直接把“你是不是知道這裏的欄杆不牢固想跳下去”問出來了。
祝覺低着頭,眼圈和鼻頭都是紅的:“我只是路過這裏,想到劉老師的事,就……就忍不住想看一看。”
“是嗎?”鬱謹淡淡反問,“我還以為,你更應該覺得害怕,所以遠離這裏。”祝覺的頭更低了,似乎被他過於嚴肅的語氣嚇到了。
“應該是不自覺的吧,畢竟劉老師以前教過我們,”丁鶴和聲細語地出來打圓場,“你是不是,太傷心了。”
“只教了一年,你們的關係就這麼好?”鬱謹不鹹不淡地問。
明明上上個周目你還是因為他而一腳踩空從樓梯上摔下去,怎麼突然就這麼悲傷慨了。
他的目光像是幾箭戳在祝覺背上,她試探着躲了一下,卻發現躲不掉,只能深一口氣,悲痛地道:“他是因為我才死的。”
“你知道這個符號是什麼意思?”鬱謹打開手機,翻出一張照片,“和你爸戴的項鍊一樣。”祝覺沉默了幾秒,搖搖頭,聲音顫抖:“我不知道。但是,但是他應該是因為我……”
“因為什麼?”
“我爸可能來找他了。”祝覺囁嚅道,“我爸和他認識,以前就有託他在學校照顧我,所以他也對我特別關照。他們兩個……我也不知道他們兩個是怎麼認識的。但我覺得,我爸中午肯定生氣了,覺得我在學校不學好,來學校找劉老師。他們説他被投訴了,一定是因為我爸……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害得他這麼做。”
“死因還沒調查出來呢,你先別自責啊。”季輕歌勻了氣,連忙勸她,“就算是這樣,那也不是你的錯啊。你爸……你爸憑什麼投訴他,他都不是你班主任。而且,他也不會因為這麼簡單的原因自殺吧。也許就是個意外呢,誰也不知道欄杆壞了。你看,這個欄杆不是也壞了嗎?”祝覺勉強地笑了笑,並沒有答話。
鬱謹發了條消息,叫顧心裁過來,給她做心理疏導。
“從現在起,你們必須寸步不離地跟着她,”鬱謹對季輕歌和顧心裁説,“最好能再問出一些和那個符號有關的消息,她一定沒有説全。”顧心裁猶豫着道:“現在問她這些,是不是太殘忍了?”
“所以我説盡量。她不願意説也沒關係。總之保障好她的安全,最好什麼事都幫她做,不要給她任何的機會接觸可自殺的東西。無論如何,我們要先把今天熬過去。”顧心裁眼神有些沉:“可是不解決的話,以後問題也會爆發吧……”就跟個定時炸彈一樣,祝覺説不準什麼時候就可能自殺。
“今天可能來不及了,明天我們會專門去調查相關的事情。”他又叫了覃慎一聲:“你也跟着她。”覃慎不耐煩地應了一聲,捧着臉:“她反應怎麼這麼大,那麼多人都看見了,就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