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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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為什麼面對丁鶴的時候仍舊會有一種從心而生的畏懼。
就算同是小世界的控制者,也沒理由會有這麼大的差距。
難道這就是真愛的力量?
他一想到這一點,突然有些想笑。
我得不到我心愛的人,你們也別想得到幸福。
你就算真死我他也不可能活過來。
突然,他聽到身邊傳來輕微的響聲。
有什麼東西動了一下。
他立刻警惕起來,屏住呼。
但似乎是意識到他的存在,空間內的另一隻生物停止了行動。
血鬼謹慎地向那邊靠近,準備驗證一下他的猜測。
他的手指觸到了一個冰冷而乾枯的東西。
他的手指迅速後退,與此同時,那邊的生物也向他撲來,把他按在地上。
“你想做什麼?你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了嗎?”血鬼呼一窒,咬咬牙嚥下那種突如其來的悲傷,惡狠狠地命令:“滾回你該待的地方。”黑暗內的另一隻生物並沒有説話,也沒有聽他的話離開,而是沉穩地舉起手中的銀十字劍,向着他的口刺去。
***丁鶴小心翼翼地把鬱謹身上的花都扯了下來,把他的衣服整理好。
他把鬱謹重新放平在地上,手指輕輕撫過他的臉頰,低頭去吻他的。
一隻手指突然抬起,擋在兩人嘴的中間。
他就勢在手指上親了親,温柔地問:“睡醒了?”
“醒了。”鬱謹打了個呵欠,手臂懶散地搭着他的肩,“你親哪呢?”丁鶴攬着他的,讓他藉着自己的力坐起來:“不能親嗎?”
“能。”鬱謹環着他的脖子,軟軟掛在他身上,嗤笑一聲,聲音慵懶而沙啞,“但你不是不敢親嗎?”丁鶴手臂收緊,温熱的掌心隔着衣料熨燙着他背上的皮膚:“是不敢親,那做點別的代替吧。”一恢復正常就開始搞顏,鬱謹對此表示強烈譴責。
他拍拍丁鶴的手臂,嚴肅地叫他注意公共形象。
丁鶴輕笑一聲:“直播早就關了,沒有人能看見。”那還好一點。鬱謹也就隨他想幹什麼幹什麼了。
丁鶴抱着他親了一會,突然壓低嗓音問:“你收集到了,滿意了?”鬱謹心裏咯噔一聲,知道這件事還是躲不過。
他的能力是,在每個世界初次死亡後復活,並在離開這個世界後將死亡方式收集為自己的技能。
所以他有的時候會為了收集一些技能而故意作死。
比如現在。他剛進這個世界沒多久,就盯上這種死法了。第一個死者出現的時候,他還特意把屍體藏在了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以備不時之需。
不過丁鶴並不喜歡他這麼做,害怕他有一天因為大意真的把自己的命賠進去了,他也會特意避免在丁鶴面前作死。這次只不過是情況所迫。
往常他都會因為心虛而刻意補償丁鶴。
他坦然地問:“你想要什麼?”丁鶴温柔地問:“你覺得我需要什麼?”他雖然一直笑着説話,眼神卻很冷淡,明顯真的生氣了。
鬱謹認錯的態度十分良好,故意貼近他,額頭抵着他的額頭,嘴靠近他的嘴,卻並不貼上,眼神有些離:“你需要……你想要什麼,自己拿。”他説到最後有點破罐子破摔了,一下子把曖昧的氛圍完全打破。
丁鶴笑了一下,扶住他的臉,配合地壓低聲音:“你不是應該負責一點,自己想嗎?”
“篤篤篤。”窗口突然傳來敲擊聲。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孩趴在窗口,笑眯眯地向他們揮揮手,用嘴型説:沒打擾你們吧。
她發現兩個人都看向自己,手腳並用地從破開的窗口爬進來,又優雅俏皮地拍了拍裙襬,問:“人呢?”丁鶴隨便指了個方向,女孩道了聲謝,腳步輕快地趕過去。
鬱謹問:“他死了嗎?”丁鶴也正經起來,沉片刻:“正常説來,應該死了,但實際上應該沒有。”那隻血鬼應該是這個世界的控制者,所以不可能在自己的地盤上翻車。
但是這有什麼重要的呢?活着未必不能比死了痛苦。
作為一隻血鬼,他愛上了一名神職人員,並且熱情地表達自己的愛意。
由於實力的差距,那名神職人員被迫接受了他的愛意。但是這並不長久,那個人畏懼他,並且厭惡他。
終於有一天,他的戀人和其他的神職人員聯絡上了,對血鬼發動了攻擊。血鬼在戰役中身受重傷,被迫退步。
他發現了,他的戀人從來沒有愛過他。求而不得的血鬼出離憤怒,決定報復自己的戀人。
他把戀人關在那個狹窄的暗室裏,用鎖鏈鎖住他的脖子,讓他只能在低矮的房間裏爬行,迫他向自己求饒。
可是他的戀人並沒有像他想象中那樣後悔,或者對他搖尾乞憐。
絕望而憤怒的血鬼殺掉了自己的戀人,將他封在那幅畫中,也就是那個從畫中爬出來的怪物。
現在,被他囚的戀人,終於找到機會,將劍刺入他的口了。
總而言之,這是一個我得不到你們誰也別想得到的故事。彷彿一個沒牌面的霸道總裁。
鬱謹聽到血鬼的怒吼,幾乎把整個房子都震得抖了抖,不由皺皺眉。
丁鶴點點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