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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一種方式。”第91章求生真人秀(三十四)鬱謹躺在牀上,等待着新的一夜的降臨。
他本以為,自己不會再被鬼壓牀了。然而事實並不是這樣,他一睜眼,就看到抱着他啃他嘴的丁鶴。
丁鶴嘴邊的獠牙並沒有收進去,所以磕得他嘴角有點破皮。他慢悠悠地回想着,大概他第一夜起來嘴角破就是被啃的。
當時丁鶴還一本正經地説他是上火了不該吃辣。
丁鶴直起身,讓他從牀上坐起來,看他抬手抹嘴角,掩飾地幫他了:“把你吵醒了?”
“我本來就該現在醒。”鬱謹環視了房間一圈,開始履行自己的職責。
丁鶴坐在他旁邊,托腮看着他工作。
鬱謹對待工作十分敷衍,本沒有任何思考,三分鐘了事。但丁鶴看他看得有些入,覺得這些簡單的步驟他坐起來就有一種格外優雅的覺。
鬱謹轉頭看到丁鶴還坐在一邊,問:“天快亮了,你還不回去嗎?”
“還沒亮。等真亮了……”他不在意地笑了笑,“我也沒必要回去。”
“尊重一下游戲規則。”丁鶴理直氣壯地道:“我今晚不會受到任何傷害。”任何傷害不僅包括血鬼的傷害和毒藥,還有不遵守規則所得到的懲罰。
看起來遊戲裁判對他十分寬容。
房間裏並沒有開燈,但他猩紅的眼睛卻發着光。鬱謹坐到他旁邊,抬起胳膊問他:“吃飽了嗎?”深青的血管對於一名血族來説明顯具有着難以抗拒的誘惑力。
特別當它屬於一名本身就非常可口的人類的時候。
丁鶴握住他的手,低頭在他指尖親了親,尖鋭的獠牙刺入他的指尖,着鮮血。
這種覺有些悉。鬱謹現在已經可以百分百確定第一晚把他手指傷口又啃了一遍的是誰了。
不過那一晚丁鶴是在血鬼統一活動時間行動的,他睜不了眼。
丁鶴只象徵地了點血,就拿舌尖封住他指尖的傷口。
“不好喝嗎?”
“好東西要留着慢慢享用。”丁鶴又在他傷口上親了親,“剋制是一項美德。”鬱謹收回手,忍不住自己摸了摸那兩個小孔:“畫裏的那個……他現在能記起那些事嗎?”
“他瘋了很久了,很多事記不清楚,但我覺得他應該很快就能想起來。”丁鶴沉片刻,“兩天的時間應該夠了。”兩天之內,遊戲就要結束了。
鬱謹和丁鶴不一樣,規定的行動時間結束就昏昏睡,靠着丁鶴的肩閉上眼。
他再醒來,已經又是早上六點。房間裏只有他一個人,丁鶴已經不知所蹤。
牀頭的畫徹底毀了,歪歪斜斜地掛在牆上,下一秒就會掉下來的樣子。
他收拾好,來到了客廳。
他經過二樓的時候瞟了一眼,二樓的畫像也全部被毀,畫上的人臉被刀具劃得面目全非。
丁鶴已經在座位上等候了,像是不知道前一晚發生了什麼一樣,跟他打招呼。
鬱謹點點頭,沉默地入座。
其他人也陸續到了。
前一夜走了兩個人,秦揚和劉問。
遊戲並沒有結束,這讓李成覺得很絕望。
而且他一直地好夥伴劉問居然死了。他覺得自己彷彿被世界拋棄。
除了他,其他人的神態並沒有太大變化,似乎對現在的場景早有預知。
沒有秦揚的早餐時光變得十分和諧,霍初安吃得津津有味:“那個煩人的終於死了。”但這天的早餐比前一又少了很多。好在鬱謹前一天賺了不少禮物錢,現在桌前零食堆得滿滿當當。
人氣差距很明顯地顯了出來。鬱謹和丁鶴面前兩座小山,顧心裁面前有個小土坡,其他人則慘得只有三四樣——甚至像李成這種,本沒有。
丁鶴友好地分了一點零食給他。
李成地看着他。
霍初安按按肚子不好意思地跟鬱謹要吃的。
鬱謹還沒反應,丁鶴的關照又飛了過來。
霍初安看着丁鶴和煦的笑容,縮縮脖子,多吃少説。
審判如期開始。由於一直以來頗具爭議的人物秦揚走了,觀眾們一時不知道該討論些什麼。
好似完成目標之後突然對一切失去了興趣。
也就是幾條黑鬱謹的彈幕飛過才稍微引起了一點波瀾。
【但是遊戲還沒有結束,説明還有血鬼?】觀眾們又反應過來。
這説明之前被推出去的人裏面,有被冤枉的。
安櫟的粉絲已經開始為他鳴不平了。
鬱謹在心裏否認。
不是還有一隻血鬼,是兩隻。
他依舊選擇從霍初安發言。
霍初安摸着下巴,把目光對向了冉洛,歉意地道:“那個……我也不知道該説些什麼。我數了一下,小顧和偶像是金水,我是平民,李成這個崩潰的樣子你也看到了,他要是血鬼這演技也太好了。丁鶴……我覺得也不像。那就只有你了。你的匪面我想了一下,應該是第一天在先知都信了偶像是好人的情況下非要咬着他,然後……安櫟也是你先提出來要出的吧。哦哦還有,頭兩天他們碰到機關的時候都是你在旁邊吧,是不是你故意鼓動他們去碰機關的啊。我記得這個花血得也不快,第一天那個誰怎麼死得那麼快。”李成恍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