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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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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歪了。”現在畫中人的嘴角以一種極為魅的姿態翹着,彷彿下一秒就要喊天涼王破的霸道總裁。

丁鶴歉意地笑笑,把作權轉移給他:“我不太擅長這些事情。”確實不太擅長。丁鶴雖然很受活物歡,在簡單的手工藝上卻總是欠缺點什麼。可能這就是沒有藝術天賦。

鬱謹又想起他當時折千紙鶴被霍初安當成雞的慘烈事蹟了。

當然鬱謹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彈幕上開開心心地討論着男神笨拙的手法和弟弟恨鐵不成鋼的眼神。

這麼看起來,弟弟明顯也很維護哥哥。

真是人肺腑的兄弟情。

鬱謹把手上的五官都拼到相應的位置。畫中的人漸漸活了起來,只是光頭和缺了一邊的耳朵顯得有些怪異。

頭髮的話,想辦法畫上去就行了,材料他們都有。而耳朵卻是秦揚手上的那隻。雖説畫一個部位是畫,兩個部位也是畫,但多一件原裝,總是讓人多一分信心。

丁鶴“唔”了一聲,轉頭問其他人:“秦揚呢?”其他人面面相覷,都搖搖頭。

秦揚自從剛剛爭執後離去,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李成戰戰兢兢地問:“他不會出什麼事吧?”但他自己卻不太相信。因為秦揚一直表現得很強大,且目空一切。要是秦揚都遇到危險,那他豈不是完全沒有逃的可能了。

他抖了抖,徵詢地問:“要去找他嗎?”

“那就去看看吧。”丁鶴想了想,低聲跟鬱謹商量,“之前只考慮到了頭髮,沒想到耳朵也要畫,不去找秦揚的話,也要重新去一次畫室。”這兩件事大致是同一路線。丁鶴之前特意提了標本室和畫室,就是為了讓秦揚過去,撞見畫裏爬出來的那個生物。

能拖住秦揚的,應該也只有這種東西。

鬱謹點點頭。丁鶴温柔地摸了摸他的頭髮,又提議:“我去樓下看看,你現在不方便走路,先在這裏等一會。”鬱謹低下頭,語氣有些抗拒:“你別摸我的頭。”丁鶴哭笑不得,看了一眼飛舞的彈幕,小聲道:“他們差不多都接受了。”

“不是,因為他沒有頭髮。”鬱謹指了指畫布,“我覺得不太舒服。”丁鶴眼神閃了閃,似乎想到了什麼。但他只是拍拍鬱謹的肩,讓他自己小心。

事情鬱謹還是答應了。畢竟他也怕自己和丁鶴都離開,畫像會出什麼變故。

丁鶴帶着霍初安一起去找秦揚,其他人留下來等候。

鬱謹把畫舉起來,按照畫中的背景,找到在牆壁上對應的位置。

畫布像是體,漸漸融入牆壁背景之中。

畫中人的頭髮是他剛畫上去的,和其他部位不一樣,無法和整張畫融為一體,給人一種很強烈的假髮

顧心裁站在他身邊,問:“你看出什麼了嗎?”鬱謹不置可否,反問他:“你看出什麼了?”顧心裁沉片刻,突然笑起來:“我覺得……他有點像你?”他又看了幾眼,又搖頭:“不是眉眼像,也不是氣質像。就是有一種很奇怪的相似……大概是因為大家都是黑髮黑眼?”鬱謹道:“你也是。”

“不,只是直覺……我覺得大概是因為你的choker?你們戴的飾品很像。”他抬手,虛虛地指着畫布。

鬱謹卻怔了一下。

他記得,之前畫上的人似乎並沒有戴着這種東西。

但是現在畫中人蒼白的脖頸上,正戴着短短的一圈頸飾,像是鎖鏈,又像是一圈花環。

顧心裁又輕呼了一聲:“大概是我看錯了。”那串黑的裝飾品又自己消失了,白得有些病態地皮膚上只有青的血管在輕輕搏動。

畫中人和鬱謹對視着,隨着他的動作不斷轉動着眼珠。

他的衣領也像隨着風,輕輕地顫動着。

鬱謹抬起手,把他缺失耳朵的地方遮住,好讓他看起來沒那麼怪異。

畫中的人一頓一頓地活動着脖子,又把空白耳朵的部分出來,發出關節活動的咔咔聲。

顧心裁嚥了下口水,聲音有些艱澀地道:“他是不是要活了?”畫中的人以一種僵硬的姿態活動着肩膀,雙臂抬起,扒住畫布的邊緣。

他的手指似乎撕開畫布,鑽了出來。

他襯衣遮掩下的皮膚似乎爬上了那種會食人血的藤蔓,鮮豔的花朵在襯衣下若隱若現。

鬱謹鬆開拿畫的手,但畫卻嵌入牆壁中,即使不依靠他手的力量,也不會掉下來。

畫裏的人正在努力爬出來。他的頭頂已經鑽出了畫布。

李成一陣鬼哭狼嚎,不斷後退。劉問也面恐懼,隨時想放下他逃跑。

顧心裁剋制住內心的恐懼,想要拉着鬱謹一起逃跑,但他卻看見畫中的人伸出枯枝般的手,抓向鬱謹的脖子。

【弟弟快跑!】【啊啊啊啊啊啊又是這種東西!為什麼這種東西總纏着弟弟。】鬱謹能夠到冰冷且糙的手碰到了自己的脖子,彎曲尖鋭的指甲似乎要扣進自己的喉嚨。

他稍微昂起下巴,在那雙手接觸到自己的地方,燃起一小簇火苗。

這種東西還傷害不到他。

但他聽到一陣風聲從耳邊掠過,不得不暫且放下自己的攻擊,先向旁邊躲避。

已經捂住眼睛的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