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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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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容奇蹟般地恢復了,只是表情似乎和最初並不相同,相比之前要更為冷漠。

“咔”。

畫像像被小石子打了一下,在人物眼睛的位置出現細密的裂痕。有什麼東西從畫上滾落,掉到枕頭上。

鬱謹湊近仔細一看,是顆眼珠子。

現在畫中的人保持着缺了一隻眼的狀態,一邊是烏黑而明亮的眼睛,一邊卻是一片灰白,混雜着血絲。

掉落在枕頭上的眼珠明顯離了畫像中的平面狀態,但又給人一種仿真玩具般的塑料

他找了張紙巾,包着手把眼珠撿起來,嘗試着把眼珠回去。但畫中的人明顯在抗拒他的行為,一張無形的屏障擋在他和畫的中間。

那他就只能把眼珠收起來了。

他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到樓下的時候已經接近六點半。但客廳內的人並沒有預想中的多。

丁鶴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神清氣地和他打招呼:“早。”鬱謹忍不住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choker,拉開椅子坐下:“早。”

“昨夜睡得好嗎?”丁鶴的目光隨着他的動作移到修長的脖頸,定格在那條緊貼在皮膚上、彷彿枷鎖一樣的項鍊上,眼神不自覺地出愉悦和欣賞。

一想到這個鬱謹就有點氣,語氣也不太友善:“不怎麼樣。”丁鶴身子前傾,有些關切地問:“做噩夢了嗎?”他的目光仍舊停留在鬱謹的脖頸上,讓鬱謹覺得皮革遮掩下的小孔有些發燙,甚至能緩緩把整個頸飾燒斷。

他不自然地捂着脖子:“不算噩夢。鬼壓牀了。”

“那確實有點嚴重。需要白天多休息一會嗎?”

“不用。大概是血鬼故意設計的,不早點把他們都揪出來,做什麼都沒有用。”他説話的時候,也直直地着丁鶴的目光,手指輕輕捻着猩紅的桌布,似乎在發對前一夜遭遇的憤怒。

丁鶴彎起眉眼:“説得沒錯。”他裝作不經意地抬起手,拇指指腹輕輕劃過自己的頸部,畫出一道頸飾的線條:“你的項鍊……很漂亮。”鬱謹只覺得他的手指彷彿正撫摸在自己的脖頸上,看似温柔的動作卻仍給脆弱的脖頸帶來巨大的壓力。稍微用力的按壓使得他的喉嚨發緊,連發聲都變得困難,似乎只能發出短促的呼救。

但在頸部面臨着窒息的危機之時,因緊張而越發強烈的心跳卻給大腦傳遞出一種錯誤的、有關環境的信息,使得他不合時宜地興奮起來。

他扯了扯choker,試圖讓自己的呼變得輕鬆一些:“喜歡就自己戴。”

“説的也是。”丁鶴想了想,問,“有什麼推薦的嗎?”鬱謹冷冷道:“沒有。”要不是怕脖子上的傷被人看到,他現在就把頸飾解了扔丁鶴臉上。

丁鶴似乎也意識到他的情緒,真誠地解釋:“抱歉,其實我沒有別的意思,真的只是覺得你很適合。或者你實在不習慣的話……我們再找一找有沒有圍巾之類的東西?”

“你們在聊什麼?”冉洛走進客廳,順口問了一句。

他的神看起來也不錯。

丁鶴把話題岔開,和他聊起對於整個遊戲的猜測。

其他人也陸陸續續來了。

霍初安一臉見鬼的表情,一下來就大呼小叫:“偶像,你不知道啊,我今天早上還沒睡醒就聽到一聲巨響,然後就有什麼東西掉到我臉上,我睜眼一看居然是兩瓣嘴啊我的媽,就掉在我嘴上,你能想象那種一睜眼就一張嘴在跟你親嘴,別的什麼都沒的覺嗎?”鬱謹言簡意賅地堵住他的話:“不能。”霍初安梗了一下,繼續道:“然後我一抬頭髮現畫上的那個人居然沒有嘴了啊!哦對了,大家房間裏應該都有畫吧?然後那個畫框也碎了,幸虧玻璃沒掉下來砸到我。”

“你這麼動,該不會是在可惜親你的不是真人吧?”秦揚拉開霍初安另一邊的椅子,沒打采地坐下。

“怎麼可能。”霍初安條件反地反駁,隨後又開始傻笑,“不過如果是漂亮的……嘿嘿。”

“你把它帶出來了嗎?”鬱謹突然問。

霍初安愣了一下,獻寶一般從兜裏掏出一個紙包,三兩下打開來給他看,語氣驕傲:“帶出來了!我覺得可能會對今天的解謎有幫助,就帶出來了!”鬱謹又越過他看了秦揚一眼。秦揚嗤笑一聲,把一隻耳朵拍在桌上。

霍初安抖了抖,這畫面看起來確實有點滲人。

“你們都來得好早啊。”安櫟打着呵欠走出來,活動了一下肩膀,抱怨道,“到這裏之後就沒有一天能睡到好覺。”霍初安小聲道:“只有血鬼晚上要行動,才會累。”安櫟聽到他的話,臉上浮現出可愛的笑容:“血鬼晚上會進食,才不會累吧。這麼説起來,反而是神好的人比較可疑。”睡得像死豬一樣的霍初安:……

他悄悄問鬱謹:“他是不是啊?”鬱謹看了警惕盯着自己的安櫟一眼,沒給準確答案。

霍初安自己琢磨,這應該是默認了?

血鬼宣佈今的早餐開始時,包括前一遭受懲罰的李成在內,幾乎所有人都到齊了。

只有越青霆遲遲沒有出現。

血鬼狡猾地笑起來。

【因為連的大雨,旅人們不得不繼續停留在城堡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