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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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習慣丁鶴總跟在他身邊,把生活上的事事無鉅細都安排好的生活了。
他咬着沒什麼味道的牛片,一想到丁鶴和其他人一起準備晚飯就更加不滿,嘴裏什麼調料都沒加的牛都能變成酸湯的。
他又想吃丁鶴做的菜了。
然後他面無表情地想,丁鶴為什麼不給他留點鹽,可能吃點正常的他心態也能陽光點。
他勉強算是填飽肚子,洗了個番茄當作飯後水果,檢查了一下卧室,收拾完準備睡覺。
卧室的設計也偏向歐式,傢俱是全新的,沒有灰塵和破損。拉開窗簾能看到被雨淋得模模糊糊的玻璃,透過玻璃隱約能看到下面的花園。
剛來的時候明明氣候很乾燥,沒想到遊戲一開始就不停下雨,反常的天氣令人心情也起伏不定。
衣櫃裏有第二天的換洗衣物,他不知道是否每個人的是一樣的,只知道他的看起來像是平民樣式。
牀頭櫃上同樣擺着玫瑰花。這簡直是這裏最常見的裝飾物了,連牀頭的花紋都雕的是玫瑰花。
牀頭掛着一幅肖像畫,仔細看去,畫中人的臉有點像他自己的。至於畫中人的服裝,卻和他手中卡牌的角相一致。
他看了一會,萌生了一種畫中的他會走下來取而代之的奇異覺。
畫中的他和他對視着,眼珠微微轉動。
窗外突然傳來一聲鐘聲,血鬼的聲音温柔而纏綿:“親愛的旅人們,夜晚已經降臨。請關好門窗,早點入睡。晚安。”屋內的燈突然自己熄滅了。
一陣睏意向他襲來。
——鬱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房屋內的鐘剛剛好指向“6”的位置。
他是自然醒的,但是,也許這也是血鬼的意志。
血鬼提醒他們,在半個小時之內前往客廳。
他剛起的時候,覺得嘴角有點痛,對着鏡子看了看,嘴角有點破了,可能是上火了。
他又對着燈光檢查了一下手指,手指上的傷口已經被包好了,被紗布包裹着的手指顯示出不協調的細狀態,現在仍有些隱隱作痛。他想把紗布拆了看,又怕自己學藝不包紮不回去,只能作罷。
他到的不早不晚,客廳裏已經來了不少人,正坐在圓桌邊互相打着招呼。
他們看到鬱謹下來,神都有些奇怪。
安櫟純良無害地笑起來:“昨天你沒事吧?工作量很大嗎?”那個斯斯文文的男子也禮貌地詢問了幾句。鬱謹看了看他面前的名牌,確定他叫冉洛。
他不冷不熱地回了句“沒事”,找到自己的椅子坐下。
圓桌和前一的不一樣了。雖然仍舊鋪着猩紅的桌布,但正中間的花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放在每個人座位前方的一支白玫瑰。
每個人的面前都擺着一盅湯,一隻被金屬蓋子蓋住的盤子。
看起來裏面的就是今天的早餐了。血鬼倒是知道他們早上起來沒力氣,沒在這種時候為難他們。
他看了一圈,沒有人碰桌上的東西,自己也就暫時放着不管了。
顧心裁已經到了,坐在桌前,不知道在想什麼。但看氣,並不是太差。
他看到鬱謹,禮貌地笑了笑,但他的目光很快移到鬱謹的手指上,驚訝地問:“受傷了?”
“劃傷了。”顧心裁掏出小藥箱:“那我幫你看一下。”鬱謹點頭,把手伸過去。
顧心裁小心地幫他把紗布解開,看到那麼點小傷口又哭笑不得:“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傷口很深……沒事,很快就能處理好。”鬱謹看着自己手指上的劃傷,隱約覺得傷口的形狀有點不對,旁邊好像有幾個小坑。
“不過你包得還好的,以前也學過?”鬱謹低下頭:“沒有,隨便包的。”
“喲,起的這麼早啊,昨天的懲罰沒累着?”鬱謹聽到這個聲音就知道是秦揚,掃了他一眼,沒有作聲。
“還是累得説不出話了?啊,我忘了,血鬼是晚上覓食的吧,難道你是沒睡好?”秦揚看他不理,心情愈加煩躁,暴地拉開椅子,吊兒郎當地坐下,不懷好意地問,“怎麼,説到痛處不敢承認了?”
“什麼承認不承認的,一天到晚説別人是血鬼有什麼證據嗎?”霍初安頂着一頭亂髮走過來,臉拉得比鬱謹還長,“我看你要麼是腦子不正常要麼就是血鬼。”他擔憂地問:“你昨天還好吧,餓嗎?這是啥是早飯嗎?要不別等人了先吃吧。”他剛把手放到碗蓋上,就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手指,不得已收回去。
血鬼彬彬有禮地宣佈:“請等待早餐時間再進行進食。”秦揚在一邊輕蔑地冷哼一聲:“蠢貨。”霍初安不甘示弱:“白痴!”秦揚擼起袖子:“我看你還真是活膩了。”
“你昨晚睜眼了嗎?”鬱謹偏過頭,越過霍初安,問秦揚。
“你問這個幹什麼?”秦揚眼珠子轉了轉,饒有興趣地跟他搭話,“想問我的身份?”
“你要是沒睜眼,怎麼知道誰是鬼,誰是人?”秦揚表情不善:“這還需要睜眼嗎?不是一看就……”他話還沒説完,鬱謹就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平靜地道:“我也覺得不像,你看起來不像知道晚上他們對你做了什麼。”他幽黑的瞳眸有些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