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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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鶴台階都給得這麼明顯了,稍微有點情商的人,都該順着話題説下去。
鬱謹不好再説什麼,只能不情不願地點頭,煩躁地説了句:“知道了。”
“好,那走吧。”丁鶴笑着答應,又看看等在旁邊的另外兩個人,禮貌地做了個手勢,請他們先走。
顧心裁和霍初安知道他是要和鬱謹單獨講話,識趣地搶先出門。
鬱謹瞪着丁鶴,眼睛裏明晃晃寫着:還有什麼事。
丁鶴輕輕捏了一下他的手指,裝作沒看見他眼睛裏的問題。
鬱謹低聲道:“之前明明説好了。”説好了要假裝不和。
丁鶴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反問他:“説好了嗎?”
“我們説好過什麼嗎?”鬱謹一時不知怎麼接他的話。這個計劃確實是他們在圓桌上突然想到的,他沒和丁鶴私下。
他知道丁鶴能看得懂他的暗示,丁鶴之前的行為,也明顯是在順着這個計劃走。
誰知道他怎麼突然反悔了。
丁鶴漫不經心地道:“一個遊戲而已。”為了一場無關痛癢的遊戲而故意和自己的戀人疏遠,這樣也太無能了。
他們剛走到門口,突然聽到樓下傳來重物碰撞的聲響,和幾個人的驚呼聲。
他們匆匆下樓,發現圓桌旁聚集着幾個人,最中間躺着一個男子,脖子上被玫瑰花的花枝繞了幾圈,像是戴着玫瑰花編成的頸環。
玫瑰花的花枝緊貼着他的皮膚,上面的刺比正常的要長且鋒利得多,刺進他的脖頸,彷彿在食他的鮮血。
花環上的玫瑰花像是飽了血,呈現出異常嬌豔的彩,超越了他們在房間裏見到的其他任何玫瑰。
不僅是脖頸上,他的手背上、腳踝上、甚至臉頰上,所有的皮膚上都開着玫瑰花,形成一幅詭異但唯美的畫面。
他整個人,都成了玫瑰花的花泥。只有那雙圓瞪着的眼睛,顯現出他的不安和恐懼。
從他的衣着,可以認出,是之前留在一樓的三人之一。
很明顯他已經失去了命。丁鶴半蹲下來檢查了一下屍體,確定被衣服隱藏的地方也開滿了花,問旁邊的人:“他怎麼了?”旁觀者們驚魂未定,一個斯文乾淨的年輕男子勉強鎮定下來,向他解釋:“一樓的花瓶很少,我們很快就處理好了。王濤看到圓桌上的花瓶,説那説不定也是,於是就去拿,沒想到……”最開始的時候,他只是説脖子有點疼,一撓發現多了圈掛飾。
緊接着他的手指因為玫瑰花刺而破損,從傷口處開出了新的花朵。很快,花朵開遍了他的全身。
丁鶴的目光移到圓桌上,皺眉笑了笑:“可這些花,是白的。”從來沒有人把白玫瑰當成愛情的象徵。
年輕男子嚥了咽口水,臉慘白:“是啊。”可是他們當時沒想到。
而且一個花瓶,拿了又怎麼樣?這個遊戲的開頭太安逸了,安逸到讓他們誤以為,這真的只是一場真人秀。
血鬼一早就提醒過他們,這個遊戲裏的機關,是可能致死的。
其他人有些手足無措:“現在該怎麼辦?”
“先等其他人都過來,看有沒有人瞭解這是什麼。如果沒人知道的話,就只能暫時把他運走。不確定他的這種變異會不會傳染,去找塊毯子來把他裹起來,運到雜物間吧。”他放下屍體的衣料,站起身,安排人去叫其他人。
有個人顫抖着問:“他死了嗎?”丁鶴想了想,搖頭:“不,他只是暫時被淘汰了。”他安撫了幾句直播間內的觀眾,告訴他們這只是特效。
那人跌坐在地上,不停重複:“對,他沒死。”他知道這只是在自欺欺人。但是對於他來説,死亡明顯太恐怖了。
丁鶴又望向圓桌上的花瓶,喃喃自語:“至於這瓶花……”鬱謹略一沉思,默不作聲地去找了塊花瓶碎片,走回圓桌旁,踩着椅子半跪到圓桌上,手臂伸向花瓶,將瓷片對準了手臂上的血管。
第68章求生真人秀(十一)他捏着花瓶碎片,將鋒利的切口對準皮膚下若隱若現的血管,輕輕一劃。
幾個直播間裏都傳來尖叫。
【他在幹什麼!】【嚇死我了這是什麼真實恐怖遊戲嗎。】【完了晚上又要做噩夢了我一個人在家看直播好怕啊。】“……你放下。”丁鶴無可奈何地呵斥一聲,抓住他捏着瓷片那隻手的手腕,“不需要你放自己的血。”霍初安和顧心裁剛從樓上趕下來,看到現場場景大驚失:“死人了?誰死了?你別想不開割腕啊!”鬱謹拍開他的手,把瓷片丟到桌上,眼神澄澈而堅定:“只有把白玫瑰染成紅,才能拿到裏面的東西。”當白玫瑰變成紅,它就具有了真愛的意義。
而染的工具,如屍體身上所顯示的,是人血。
“那也不需要你用自己的。”丁鶴並不相讓,把瓷片收走,又回過頭牢牢盯着他,“不許拿自己冒險。”鬱謹把要邁開的步子又收了回去,坐在圓桌邊,胳膊懶散地搭在椅背上,習慣地等丁鶴説解決方法。
過了幾秒,他突然反應過來,坐直身體,警戒地看着丁鶴,冷着臉説了句:“多管閒事。”他差點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