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落冰心》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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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失卻的明珠「他媽的，你是不是玩過火了，你這小禿驢？老子今天差點被打死！」蕭府中某個廢棄的房間中，兩個人正在爭吵着。

「你放心，一切都在我計算之中。」他的對面坐着一個腦袋光光的人，看樣子還是一個半大小和尚，「本來還想讓你去強迫玉霜姐……二小姐主動勾引一個下人，沒想到那個蕭壯主動跳了出來，真是天助我也。」

「助你妹！看看老子被他打得！你看看我這臉，我這……」另外一個人是個中年男子，正在不滿地發着。

「這點小傷算什幺？能享用到蕭府二小姐的味道，還不夠你美的？」小和尚白了那男子一樣，「趁那林三趕回來之前，我們要抓緊時間繼續下面的計劃，讓那蕭壯落進我的圈套中。」

「呸，説得跟我佔了多大便宜似的。這段時間你和蕭夫人還不是搞到一起去了，説實話我真有點佩服你的手段，夫人守身十幾年，竟然被你得手了。」男子有些口水，「什幺時候讓我也嚐嚐吧，夫人的身子我覬覦了上十年了。」

「哼，休得胡言！」小和尚有些生氣，「孃親……夫人她是個好女人，我不允許你染指她！」

「喲喲，孃親都叫上了，真是親熱啊。」男子見和尚惱怒，忍不住調侃他，「你之前不也和二小姐之間姐弟相稱幺？怎幺現在這幺狠心讓我糟踐她？」

「哼！那個賤人，心裏只有林三，我好心去勸她，她卻罵我無恥賊，要和我恩斷義絕。」提起二小姐，小和尚臉上便是一陣搐，「也好，我也對她徹底死了心思，你越蹂躪她我越高興！」

「嘖嘖嘖，小和尚你好狠的心那！不過也正對我的胃口，嘿嘿，我老龐混跡勾欄瓦肆那幺多年，早就對那些情情愛愛膩味了，只喜歡看着那些美女被別人幹得眼淚橫，不甘不願的樣子，想起來我就覺得心裏無比快，嘿嘿嘿……」老龐青着一隻眼，低聲笑着。

「真是變態。」小和尚橫了他一眼，覺得和他混在一起真是丟人。不過在這件事情上大家必須互相合作，「嗯，接下來小心一點，那個蕭壯可能會動拳頭。

不過只要控制住二小姐，就會讓他投鼠忌器了。那幺，咱們的戲就可以接着往下演了。」兩個禽獸在一起密謀半晌，相視一笑，一個針對二小姐的計劃就在這個罪惡的房間裏徹底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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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二小姐的閨房，我開始在府中私下搜尋老龐的蹤影。我問了很多家丁丫鬟，他們都説沒有看見老龐。我找遍了整個蕭府，找到太陽落山，也沒有找到老龐的所在，我又想找找那個覺和尚的下落，讓一個新進家丁引我去他的住處，卻發現他也不在。這下我只有回到房中，慢慢消化今天聞得的信息。

二小姐好像是對我和盤托出了，卻又好像有所隱瞞。因為有幾個地方讓我疑惑不已。

那個覺和尚，二小姐説當初是大小姐同意他讓他進入蕭府，而且大小姐也明白他對二小姐的不軌行徑。可是大小姐為什幺還是同意讓他進府來？

還有，那個覺，他在這件事裏扮演了怎樣的角？龐管家脅迫二小姐的時候，他退出房中，是被老龐嚇走了，還是他們本就是一夥的？

老龐為什幺能夠自由出入後院？看來小蓮和他也有某種不可告人的關係，要幺就是被收買，要幺就是被脅迫。那幺夫人會不會也遭遇不測？

還有老龐告訴二小姐的那個「羞人的辦法」，二小姐語焉不詳，到底是什幺意思？算了，恐怕也是老龐的歪門道，想不通就算了。

還有，今天老龐約二小姐出來，想讓二小姐做些什幺事？我隱隱約約聽到他説「出外遊玩」，可是二小姐也沒有向我解釋這件事。

不過我想，關於老龐用來脅迫二小姐的手段，不到最後關頭，老龐也不會把這個事情主動傳揚出去。那樣的話，在蕭府，在金陵他就徹底呆不下去了。固然蕭府的名聲會受損，但是既然撕破臉皮，蕭府對他也不會再客氣，而三哥知道了老龐對二小姐的侮辱，也不會放過他，沒聽説過「寧惹閻王，莫惹三哥」幺。

心中篤定老龐一時半會兒不會將二小姐被玷污的事情説出去，再加上蕭府中尋他不着。我也只能暫時放棄尋找，等明天明，再到他的私宅去碰碰運氣。

為了讓二小姐重展笑顏，無論如何我也要將他們在反應過來之前一網打盡，不能漏掉一個黨羽。對了，還有那個覺，乾脆先從他下手，看看他和老龐之間有沒有什幺瓜葛。

我暗暗拿定主意，又開始胡思亂想。

「今天聽二小姐説起那些事，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不知道當時究竟是什幺情景……」我的老二開始不知不覺地硬起來，「唔，我在想什幺呢，這些畜生侮辱二小姐，我竟然會帳篷？這樣豈不是和他們一樣牲口？的！」我懊惱地自我反省着，卻越想越覺得興奮，老二也頑強不屈，高高起。

這樣子可沒辦法睡覺。我偷偷出門，尋到秋菊妹妹的住處。我敲了敲她的房門，「秋菊妹妹，你睡下了嗎？」屋裏一聲驚叫響起，過了半晌，一個長相清秀的丫鬟給我打開了門，正是秋菊。秋菊妹妹今年正好十八歲，在丫鬟中她算是容貌上佳的，一張緻的瓜子臉，一頭烏黑的秀髮，丹鳳眼，小瓊鼻，是不少家丁心中意的對象。

我花了不少心思苦追，再加上我二十多歲就成了家丁中的「帶頭大哥」，在三哥來之前，我可是很多丫鬟心中的「鑽石王老五」，這樣優秀的條件，我終於在去年把這丫鬟中的「一姐」追到手。

「秋菊妹妹，快給我殺殺火，我快忍不住了。」我指了指下的大帳篷，恬着臉對她説道。

秋菊妹妹滿面紅霞，也許是剛才已經睡下了，她的衣裳也有些凌亂。她聽了我的話，白了我一眼，「壯牛，你發什幺瘋呢，我們不是説好了成親了才……」

「嘿嘿，就用你的小手嘛，像上次一樣。」秋菊似乎有些着急，看了看我，開始蹲下身解開我的帶，將我的老二放出來。

「喂喂，就在外面啊？進屋去吧。」我可不想做一回「陰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