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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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課去玩遊戲本該是下一項計劃,計劃困難,才不得不拆開進行,現在他不該執着玩遊戲,應該兩手抓才對。
但無緣無故,讓越歌逃課幾乎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江畫絞盡腦汁地想了幾節課,頭髮都快想掉了,總算想到一個主意。
越歌不會主動逃課,他當越歌逃課的理由不就好了。
比如...他可以逃課去玩遊戲,然後告訴越歌,着越歌逃課抓他回去啊。
想到這個辦法的瞬間,江畫簡直覺得自己太機智了,世界上怎麼會有他這麼機智的人!
就連繫統都不誇獎:“的確是個可行的辦法。”江畫興奮得要命:“非常可行好不好!這樣我也不用做題了,每天逃課不就好了,越歌也沒辦法啊。”系統潑冷水:“萬一他耐心耗盡,不管你了呢。”江畫一頓,興奮勁淡了點:“他喜歡我。”系統:“得多喜歡才能經得住你這麼作啊。”
“...”江畫有點沒底氣了,但也不到打退堂鼓的地步。
他翻了翻怎麼也做不完的習題,一咬牙,決定起碼先試試。
帶歪進度已經擱淺好多天了,想不出好辦法,他只能用這種餿主意了。
説做就做,當天中午,越歌輔導完回班,趁他去洗手間的功夫,江畫一個人溜出了教室。
恆安中學並不是封閉式管理的學校,午休時間校門敞開,學生可以自由進出。
江畫大搖大擺出了校門,即便是臨近上課的時間,門衞大爺也沒有多問什麼,學校門口三三兩兩聚集的人堆很多,江畫一個人並不顯眼。
學校是溜出來了,在去哪的問題上,江畫又犯了難。
去逛街,好像沒什麼意思,回家的話,越歌八成不會管他,想來想去,只能去網吧打遊戲,但他沒成年也不悉,本不知道怎麼辦。
不知道怎麼辦,找顧問。
江畫給趙夜白髮去消息,問他附近有沒有未成年能去的網吧,趙夜白回了個皺巴着臉的表情包,問他在哪。
五分鐘後,下午的上課鈴打響。
學校大門外,江畫和趙夜白大眼瞪小眼地站着,眼底都透着惑。
“你來幹嘛?”江畫問。
“你不是要去網吧,我不出面,誰讓你進?”趙夜白不太適應恆安的制服,隨手扯松領帶説:“怎麼突然想起逃學,最近不是沉學習麼。”
“誰説的?”江畫差點噴出來,一提學習他腦袋就疼:“都學成傻子了,快帶我去打遊戲!”趙夜白沒再廢話,拿出手機給誰發了條消息,朝左邊的路口轉去。
“算了,正好我有事問你。”
“什麼事?”江畫小跑跟上,想到什麼,了口水:“要是家教的事,你就別提了,我不會讓的。”趙夜白走在前頭,點了煙沒説話。
江畫摸不清他的想法,尷尬跟在後頭,萬分後悔不該這時候諮詢。
網吧距離學校很近,快走到門口,趙夜白突然停下。
他回過頭:“江畫,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第38章來咬我啊咬江畫想都沒想:“我知道啊。”沒人比他更知道越歌是什麼人了,是朵帶歪進度百分之二十四的白蓮花。
趙夜白看了他一眼,眼神有點耐人尋味:“説説?”
“好人。”白蓮花這詞不太形象,江畫換了個説法:“好到養活打劫的那種。”趙夜白噗嗤一聲笑了,江畫看神經病似的白了他一眼,目光挪向後方的小店。
“這就是網吧?”趙夜白帶他來的小店隱匿於一條僻靜的巷子,網吧門臉極簡,連牌子都沒掛,大門上方只懸着一盞鍵盤樣式的led燈,怎麼看都像個黑店。
這賣相,江少爺不打起退堂鼓:“要是特別髒我可不去。”趙夜白説:“不髒,老闆有潔癖。”
“你怎麼知道?你常來?”
“最近比較有興趣。”趙夜白沒急着進去,在門口了兩口煙,捻滅在牆頭:“放心吧,老闆是我表哥,龜得要命,保證是你見過最乾淨的地兒。”説完,他朝江畫招手:“我身上有沒有煙味?”江畫湊上前嗅了嗅,一臉嫌棄地別開頭:“有,好臭。”
“噗。”趙夜白再次忍俊不:“小傻子,他不得耍的你團團轉。”
“什麼啊?!”江畫一腳踢過去,趙夜白躲開,閃身進了店內。
店內的環境如趙夜白所説的一樣,不光裝修緻,地板乾淨得都能反光。
五六十平的空間擺放了大概二十台電腦,和江畫印象裏的網吧一點都不一樣,電腦不是整齊排列,而是分列成了幾小堆,像咖啡店般的休閒佈局。
與其説是網吧,更像是個私人的娛樂基地。
事實證明江畫沒覺錯,這裏的確是個私人場所,據趙夜白説,是他表哥開來和朋友玩的,用不着身份證,讓他隨便玩。
趙夜白説:“髒亂差的網吧哪配得上您這身價,這點煙味你都受不了,進了網吧就得燻出來。”兩人找了個挨着的位置坐下,江畫頭一次在外面玩遊戲,難免有些興奮。
“小少爺,要不要喝點什麼?”江畫一點不客氣:“西瓜汁。”趙夜白去給他拿了杯西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