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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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霧,越歌的一舉一動都像是模板似的滴水不漏,唯一一次的不對勁就是昨天,原因未知。
冒痊癒,江畫恢復正常的生活,接下來一段時間再沒有鬆懈,幾乎將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越歌身上。
電動遊戲失敗後,網絡遊戲被提上程,他試圖帶歪和了解並行,結果卻不盡人意。
的確是有新的瞭解,越歌這傢伙除了學習,在遊戲上竟然也點滿了天賦點,江畫自己玩遊戲很少贏,和越歌一起,再怎麼拖後腿,都很難輸上一次。
至於帶歪,越歌堅持每天只陪他玩半個小時,風吹曬雷打不動,他倒是差點沉遊戲無法自拔。
努力了一週,江畫又想懈怠了。
這哪是帶歪白蓮花,這分明就是折磨自己。
努力什麼啊,他不想努力了,不如讓進度自己動呢,之前他什麼都沒做,進度就漲了百分之二,現在他辛辛苦苦一週,進度竟然只漲了百分之一。
如果光是這樣就算了。
十一月初,天氣入冬,換季轉冷。
江畫拿到期中考試的成績單,自己都傻了。
他竟然一躍從班級的倒數第一擠進了前三十,比周大嘴都高上好幾名。
系統看到這份成績單,同樣無語:“不愧是白蓮花,你完全被牽着鼻子走啊。”江畫:“...我有什麼辦法。”系統:“還有二十六個月。”江畫:“...”沒有辦法怎麼辦,江畫第一反應,找顧問。
然而沒等江畫行動,某天中午,從食堂回來的周大嘴就帶回個不得了的消息。
聽他手舞足蹈,聲情並茂地説了五分鐘,江畫放下筆詫異道:“夜話樂隊要解散?”
“也不算解散。”周大嘴解釋:“就是主唱換人了,趙夜白退出了。”
“為什麼?”
“不知道,應該不是內部矛盾,聽説演出時他有空會客串唱兩首,可能是高三學業緊?我女神聽説後都哭死了!”高三學業緊,這理由太扯了,趙夜白看着就不像在乎成績的人。
瞎猜不如問本人。
和趙夜白的聊天記錄斷在一週前,自從上次的演出後,趙夜白的朋友圈就沒再更新過,也沒有聯繫他要過帽子,江畫都快以為這人失蹤了。
【話梅糖爆炸:你退出樂隊了?】果然,即便是上學時間,趙夜白回覆的也很快。
【yeah:啊。】【話梅糖爆炸:啊什麼啊,為什麼?】【yeah:因為你把我傳家寶拿走了,我唱不出來。】【話梅糖爆炸:???】【yeah:哈哈開玩笑,因為有更有趣的事。】【話梅糖爆炸:什麼事?】【yeah:我老師跑了,聯繫不到人,我只能親自去找他了。】江畫沒看懂這句回覆。
【話梅糖爆炸:什麼意思?你要去哪找?】【yeah:很快你就知道了xd。】趙夜白所説的很快,是真的很快。
兩天後,恆安中學來了一個令學校上下沸騰的清晨。
距離高考還有大半年,這個節骨眼,高三一班竟然轉來了一名學生。
第35章易目的恆安中學因轉學生而沸騰那天,江畫沒休息好,一到學校就開始補覺,等他一覺睡醒,第一節課都下課了。
課間要比平常噪雜,周大嘴不在座位,班裏女生興奮討論着什麼,時不時有人從外跑回來,誇張地驚呼着‘看到了看到了’。...看到什麼?江畫了惺忪的睡眼,歪頭去看越歌,見越歌在前排看書,打了個哈欠,又懶洋洋地趴回去了。
算了,隨便什麼吧。
第一節課是語文,馬上要上的是數學,和數學糾纏了快兩個月,江畫從深惡痛絕到逐漸麻木,如今已然變為面不改。
上課前五分鐘,他有一下沒一下地翻開數學書,周大嘴張牙舞爪地衝進教室。
“靠靠靠靠!走廊!來高二溜達了!”只一句話,班級的氣氛頓時沸騰。
“真的假的!”
“你們太誇張了吧。”
“來高二?!來高二幹嘛啊?!誰有小鏡子借我!”場面簡直就像打了雞血一樣全員亢奮,江畫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他隨手拉住走道的何畢:“喂,他們怎麼了?”何畢回頭,一見是他,觸電般倏地走了胳膊。
“你幹嘛?!”江畫張了張嘴,看着何畢面紅耳赤的驚慌模樣,險些懷疑自己變成了大力士。
他就是拉了一下,也沒用力啊。
江畫鄙夷道:“我就是問他們怎麼了?你至於反應這麼大麼。”聞言,何畢臉漲成了豬肝:“靠,誰讓我總夢見...”何畢話還沒説完,一道頎長散漫的身影出現在一班門口,教室裏的噪雜頃刻消弭大半。
江畫循着眾人望去,看到趙夜白那張悉的臉,驚得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
平心而論,趙夜白的外貌是這個年齡的女孩最難以抵禦類型。
俊帥的五官,微微上揚,帶了點痞氣的嘴角,一副玩世不恭的長相,偏偏那雙眼睛漆黑如墨,專注盯着人時真摯得不像話,就像唯獨對你情有獨鍾的不羈少年。
在恆安中學,幾乎沒有這般個乖張且掛在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