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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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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管家代了一下明天會帶同學來,又去準備了十幾張遊戲卡帶。

現在進度百分之二十,如果越歌沉上游戲,説不定會再漲百分之二十。

這樣算下去,他今年可能就完成任務了!

江畫簡單算了算,帶歪一年,掰正一年,剛剛好高中畢業,能順理成章提分手。

完美。

提前一天,接白蓮花的陷阱準備就緒。

江家書房,江畫坐在老闆椅上,五個保鏢在面前排排站。

“你們,都誰讓越歌看到臉了?”五個保鏢面面相覷,站出三個。

江畫擺手:“你們三個,最近不用來了。”被點名的三個保鏢頓時如喪考妣,一臉‘我做錯了什麼’的委屈表情。

江畫被三個大老爺們淚眼漣漣的樣子看得噁心,沒好氣地補充:“又沒説辭了你們,你們先去公司當保安吧,最近別出現了。”某種程度上,喬修遠間接給江畫提了個醒,要不是他提起,江畫都快忘了自己讓人找過越歌麻煩。

如今越歌要來他家,這幾個在白蓮花眼皮底下晃悠過的人定然是要支走的。

打發走了幾個保鏢,江畫吩咐家裏的傭人最近能早下班的都早下班,省得越歌到時候不自在。

然而結果證明,他的顧慮都是多餘。

恆安高中五點半放學,放學鈴一打響,江畫就迫不及待地去催促越歌。

“快點,快點。”越歌問:“今天補習怎麼這麼積極?”周遭一頭霧水的人聽到這句話,都出了了然的表情。

這麼急還以為做什麼呢,搞了半天又是補習。

接連兩天越歌沒有給人講題,結合昨天早上的曲,一班的人認定班主任迫於江畫的背景,又給越歌發令了。

雖然一些人對此憤憤不平,但越歌本人都沒有表不滿,他們也沒辦法説什麼,只得背地裏酸幾句‘有權有勢了不起’之類的。

江畫要是聽見,恐怕會撓着頭回:是了不起的。

“快,很急。”江畫也不解釋,就在一旁鬧鐘似的催促。

與其説急,不如説是迫不及待。

江家有專車接送,省去了路上的時間,晚上六點鐘,兩人便一同到了江家。

從大門到庭院再到卧室的一路,就算再回避,園丁管家小女僕還是不可避免地出現了,江畫偷偷打量着越歌的神,見他不但沒有半點不自在,反而還親切地對打招呼的人回以微笑,一時無語。

不愧是白蓮花,小瞧了。

將人帶進卧室,江畫把書包一丟,興沖沖地跑到了電視前連接主機。

江家有書房,卧室更注重裝修設計,沒有擺放類似書桌的桌子,屋內是很温馨的佈局,燈光更是絕不適合學習的昏黃

沒有第一次來到陌生環境的侷促,也沒有光顧截然不同人生的自卑,越歌神如常,掃視四周問:“江畫,要在哪裏學習?”江畫頭也不回:“今天不學。”

“現在是補習的時間。”越歌放下書包,拿出提前整理好的筆記和習題:“你是學生,要聽老師的。”這會兒的功夫,江畫已經把遊戲打開:“我還是老闆呢!”越歌沒再答話。

等江畫調試好遊戲,才發現身後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迴音了。

他回頭,越歌正靜靜望着他。

白蓮花不説話時,出乎意料地唬人,起碼江畫就有點慌神。

“...幹什麼啊。”他小聲問。

越歌耐心商量:“江畫,先放下,學習之後再玩吧。”

“你先陪我玩一會兒再學習。”

“時間不早了,我等下還要回去。”

“就一小會兒。”江畫指向時鐘,討價還價道:“現在六點十分,六點半肯定學習。”他有信心讓越歌玩得忘乎所以忘記時間,就是得先想辦法把對方拉下水。

見越歌仍舊不説話,江畫皺了皺眉,開始耍橫:“沒有你這麼談戀愛的,這才第二天你就這樣!”越歌無動於衷:“現在在補課,沒有談戀愛。”

“...”江畫惦記了晚上一整天,實在沒想到會以吵架開場,更沒想到越歌這麼較真。

他既懊惱又生氣,也顧不得講不講理了:“我説了六點半才開始,現在有談。”越歌默了默,突然放下手裏的習題,朝他走來。

江畫以為有了轉機,心下一喜,正想説話,那道黑影拿過手柄,反扣住他的手腕。

“好,那先做些戀人之間的事。”江畫:“...?”越歌一臉正,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此刻江畫正跪坐在地毯上,越歌半跪在地,眼看着就朝他湊了過來。

江畫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本能覺得不是好事,倏地後退,越歌也停在了中途。

“確定六點半才開始嗎?”越歌問。

江畫張了張嘴,話沒説出來,臉先憋紅了。

兩人的距離實在很近,近到他可以去數越歌濃密的眼睫,嗅到淡淡的清香。

“你...你...”江畫‘你’了半天,最後嘴一癟,開始賣慘:“我好不容易找到人陪我玩。”這話其實説得沒錯。

自從喬修遠和蘇聞出國,江畫的假期時間幾乎都是自己貓在家裏度過的。

學校的人他不悉,圈子裏的人江小少爺又相處不來,在學校形影單隻,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