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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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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救孩子吧,孩子只要及格就行!”坐在越歌鄰桌的男生加入哀求行列:“爸爸!求寫大點!”五六個人牢牢圍住了座位,只能勉強瞧見越歌有點為難的表情。

又是這副場景,每次考試基本都會出現一次,江畫都見怪不怪了。

他徑直走過人堆,一路走到教室末尾,滿腦子還在思忖該怎麼讓白蓮花學會打架。

剛一坐下,上課鈴便打響了,圍在越歌身邊的人堆悉數散去,也不知道最後敲定了什麼方案,個個臉上掛着心滿意足的表情。

前排的大嘴突然鬼鬼祟祟地轉身:“江畫,等會兒考試,哥們兒給你密報!”

“啊?”江畫腦子裏想着事兒,沒聽清他説什麼。

想再問也來不及,數學老師抱着沓卷子站上講台,周大嘴倏地端正坐姿,在桌下朝他比了個剪刀手。

開學一週,在學生基本適應回校園生活後,各科老師畫風一變,開始追究假期的學習成果,至於檢驗方式,自然就是開學測試。

對於成績低於平時太多,假期明顯鬆懈了的學生,班主任會‘親切’地問候一下父母,還會藉此將高一整年的舊賬一併清了,這也是班上同學圍着越歌叫苦不迭的原因。

不過江畫沒有這個擔憂。

他昨晚為了白蓮花的事沒睡好,這堂考試全用來補覺了。

一覺醒來,數學考試結束,桌角多了團不止誰用過的面巾紙,江畫一臉嫌惡,直接丟進了垃圾桶。

等他重新回到座位,就見大嘴摸着下巴,表情很猥瑣:“這回保準及格。”

“你?及格?”江畫嗤笑:“説夢話呢。”大嘴半張開嘴,瞪了他半天才憋出句:“不會吧...你沒看到我傳的條?”江畫反問:“什麼條?”

“就那張面巾紙啊,上面寫了班長的選擇答案啊,從何畢一路傳來的!”江畫這才聯繫通考試前大嘴的話和那張莫名出現的廢紙,禮貌地‘哦’了一聲。

“沒抄。”錯過及格機會,他沒出半點遺憾懊惱:“憨批傳來的,他不好學生麼?”江畫偏頭朝前看去,何畢坐在越歌后座,第二排的位置。

想起任務,他又問:“班長的答案,怎麼不讓班長大人直接給你們傳。”周大嘴板,一臉正氣地説:“哪能拖班長下水啊!他寫大點就行,我們自己抄自己擔!”江畫差點一個白眼翻上天。

這些人天天把白蓮花往墮落的泥潭邊緣帶,卻還真搞出淤泥而不染那一套,保護工作倒是考慮周全。

周大嘴回身後,視角正對後牆上的第二黑板,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漸漸瞪圓了眼。

他推了推昏昏睡的江畫:“畫兒,你該不會完全沒寫吧。”江畫朝後拉桌子,不耐煩地説:“沒寫。”

“這學期咱們和越歌一組,你不會把班長不敗戰績給滅了吧!”自認是江畫的好哥們,説起這個,周大嘴莫名也跟着心虛:“你一個零蛋,咱們組平均分就下來了。”二年一班的學習氛圍和其他班相比,要稍微濃郁那麼一點,其中有班長的帶頭作用,也有一班班主任的設計出的競爭模式原因。

簡單來説,就是一班內部以小組為單位,又形成了一個競爭鏈。

他們是單人單桌的座位,一共五列,每學期開始都會按照上學期的期末成績重排位置,再按列劃分小組。

越歌永遠霸佔着一號位,而高一期末,江畫因為缺考,從倒數第二‘光榮’掉到了倒數第一。

蛇形排列下來,倒第一和正第一剛好同屬於a組。

後牆黑板像模像樣地畫着跑道,上方貼着abcde五個字母,每次測試,平均分在前三的小組會前進一步,後兩名則停在原地。

高中的老師總會想方設法提高班級成績,這一安排既勵了學生之間的競爭氛圍,又促進同組同學互相幫助,至於獎懲措施,頂多就是倒數小組在活動上打打雜,或者負責假期大掃除之類的。

無傷大雅,主要還是面子問題。

好巧不巧,江畫也沒有這個擔憂。

周大嘴瞭解江畫的格,心累得一聲接一聲嘆氣,次次言又止。

江畫快被他煩死了,桌下踢了腳椅子:“有話趕緊説!”

“算了...我不管你了。”周大嘴小聲嘟囔,翻出本嶄新的,標着高一課本的數學書:“好不容易跟班長分一組,可不能乾耗過去。”看着大嘴手裏的書,江畫眨了眨眼,心中突然生出股不好的預:“你想幹嘛?”

“問題啊。”大嘴一臉理所當然:“班長一向優先輔導自己組員,這機會傻子才不要。”他加重‘傻子’的發音,還意有所指地瞥着江畫:“反正不要輔導費,班長人美聲甜,本不虧好不,我媽説如果我這學期進步十名,假期帶我出國玩。”説完,周大嘴嘿嘿一笑,捧着本書走向越歌。

越歌被搭話後,短暫驚訝了一瞬,隨即抱歉地看了原本問題的同學,看樣子是打算優先輔導周大嘴這個組員。

看見這一幕,江畫心裏蹭蹭往上冒火。

系統知到這份情緒,疑惑道:“你氣什麼?白蓮花不就這樣,真善美,沒脾氣。”

“什麼真善美,這不就被人壓榨麼!”系統説着風涼話:“不一樣,一般人被壓榨會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