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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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上去就要動手。
就算打不過,等江家的保鏢來了,總能幫他雙倍揍回去。
光頭被一腳踹中大腿,表情還有點懵。
等他反應過來,臉一暗,獰笑着就要還手,後方突然衝出個穿着皮衣的小光頭,一把把他摟了回去。
玩得起重型機車的人羣多是些富二代,小光頭方才就一直覺得江畫眼,打電話給朋友才確定。
“陳哥,別衝動!”他説:“那是江河的兒子,你打他就完了!”短短几秒的功夫,光頭的臉不知道變了幾種顏,最終定格在了蒼白。
他心有餘悸地望向江畫:“你就是江畫?”江畫還想踹光頭,卻被開始和趙夜白打招呼的黃攔住了。
“江、江哥,你消消氣,光頭哥沒認出是你...”小黃説的磕磕絆絆,攔也不敢深攔,好在江畫身嬌體弱的,沒多少力氣。
江河的兒子在學校被欺負,江家直接把人搞進局子的事最近是a市很多圈子的談資,鮮少有人不知道的,事發沒過多久,江畫的名聲正如中天。
看江畫氣得挑腳的模樣,比賽還沒開始,光頭心態先崩了。
“江...少爺,是我亂説話,我不是針對你,是...”光頭看向一旁的趙夜白,恨得牙癢癢。
趙夜白雙手抱肩,很愜意的看熱鬧。
“誰是小鴨子?!”江畫問。
光頭哭喪着臉:“我,我是行不。”江畫也不是傻的,這夥人態度三百六十度大轉變,肯定是打聽出他了。
他還沒消氣,想嚇唬嚇唬光頭:“你叫什麼名,家住哪,説!”光頭差點真哭了:“叫我陳光頭就行,至於家住哪,這...我平時在城東混的。”
“説具體點!”
“就明陽那一帶...”江畫一愣,那不是越歌住的地方麼。
他沒再嚇唬人,板着個臉要了光頭的電話。
越歌這朵白蓮花太能養混混了,他打算好好打聽一下越歌的事,光頭沒準知道些什麼。
事情告一段落,見江畫沒再説話,光頭藉故去了另一邊。
趙夜白在旁鼓掌:“小少爺厲害啊。”江畫懶得理他。
光頭和趙夜白的比賽定在六點十分。
江畫雖然喜歡嚐鮮,但也沒傻到把安危給看起來就不靠譜的趙夜白,所以他沒有參與比賽,只是一個人在旁觀看。
旗子搖下的一瞬,兩輛機車好似離弦的箭一般衝了出去。
帶起的氣吹起了兔女郎的裙襬,也吹亂了江畫的頭髮,他半捂住耳朵眺望,趙夜白他們影子都沒了。
趙夜白一去一回起碼要十五分鐘,趁這個時間,江畫觀察起眼前這些更正統的不良少年來。
和他原本的想象差不多,有的在雲吐霧,有的拿着冰鎮啤酒,還有五顏六燙過的頭髮,各種髒話不絕於耳,雜亂而無章。
江畫問:“到底什麼程度算帶歪,是像他們這樣,還是像趙夜白那樣就行。”系統沉默良久:“都差不多。”江畫:“哈?”但趙夜白看起來和普通高中生也差不多啊。
江畫這個想法,很快就被本尊打臉了。
趙夜白毫無懸念地贏了心態炸裂的光頭,不知道兩人先前訂下了什麼賭約,光頭的表情很難看,但難看中,又透着一絲慶幸。
輸了比賽起碼總比進局子強。
趙夜白凱旋而歸,走向江畫時,行雲水地點了煙。
“怎麼樣?還想學壞麼?”江畫驚異反問:“你煙?”趙夜白挑眉:“不行?我十八。”
“你不是主唱麼?”江畫印象裏,唱歌的人都要保護嗓子。
“沒事兒,天生麗質。”趙夜白渾不在意,神情間的痞氣更濃:“我嘛,做完刺的事兒就。”趙夜白有時説的話就是對牛彈琴,因為江畫本聽不懂其中的深意。
他眼巴巴看着趙夜白指間夾着的香煙,心思都寫在臉上。
“想試試?”趙夜白問。
江畫糾結了好半天,才猶豫點頭。
其實身邊的人裏,他見過喬修遠煙,還見過其他朋友煙,但從來沒有過嘗試的想法,甚至有些討厭那種味道。
不過厭惡的情緒還是抵不過死亡的威脅,他不學會,怎麼去教白蓮花。
趙夜白將香煙遞給他,江畫嫌棄沒接:“你嘴碰過。”趙夜白一愣,失笑着拿出新的:“你自己會點煙麼?”江畫自然是不會的。
帶着點戲他的心思,趙夜白説:“打火機丟了,你叼在嘴裏,從我這借火兒。”沒聽懂什麼意思,江畫照做,含住了香煙的濾嘴,又眼巴巴看向他。
趙夜白嘆了口氣,突然湊近,江畫下意識後退兩步,直到後背抵住了橋樑圍欄。
“幹什麼?”江畫有點心慌。
趙夜白俯身,兩條手臂撐着江畫兩側的圍欄。
黑沉夜幕下,點點火星抵上江畫的煙頭。
“氣。”趙夜白説。
江畫一驚,下意識了一大口氣,煙霧湧進鼻腔,直接得他將香煙咳了出去。
“噗嗤,用嘴,誰讓你你用鼻子。”趙夜白實在忍俊不:“你是傻瓜吧。”江畫咳得本聽不見他説什麼,好不容易緩過來,就見趙夜白都快笑背過氣了。
江畫有點沮喪。
在學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