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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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惹我嗎?”第15章帶歪進行中時間眨眼到了九月下旬,距離江畫被系統砸中已有二十天。
二十天,任務進度:百分之一。
江畫掰着手指,照這個速度下去,完全帶歪白蓮花需要兩千兩百天。
六年。
系統:“六年後,轉世的你都三歲了。”江畫臉黑了:“不會説話就閉嘴。”任務進展實在緩慢,但那只是代表過去,如今白蓮花都答應按他説的做了,進度一定很快突飛猛進。
江畫該樂觀的時候一向樂觀,他覺得被咬一口也不算什麼大事兒,第二天正常回校上課,只不過身邊多了兩個江母安的保鏢,全天候蹲守在校門口,就為了防止突發情況。
自從秦揚一事之後,江畫在恆安中學算是徹底打響了名氣。
“畫兒,你現在和班長一樣,可是大紅人。”周大嘴既怕提起這事兒江畫不,又實在憋不住話:“你沒發現這幾天咱班門口總有學長學妹路過麼,你都快被圍觀了。”周大嘴的擔憂沒錯,江畫的確很不。
“他們有病?看我幹什麼?”從早上開始,確實有很多陌生的視線落在他身上,江畫大筆一揮,在括號蒙了個‘a’,接下來幾道題依次‘b’,'c','d'無限循環。
“多數都是看熱鬧吧,這事兒鬧得太大,外校都傳開了。”
“隨便他們。”江少爺嬌縱慣了,本不在意外人評價。
眼下他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有白蓮花。
沒有的亂七八糟的曲影響,江畫重舊業,開始想方設法打擾越歌學習。
兩人的補習時間集中在午休和放學後,幾乎一班全體都對這場一對一教導很不滿,自從秦揚一事後,這種不滿雖然依舊存在,但也只表現在心裏了。
中午時,江畫還很奇怪今天怎麼沒人來打岔。
以前補習中途,何畢等人總隔幾分鐘就來給越歌送瓶飲料啊,送點零食啊,或者説什麼老師找啊之類的鬼話。
自習室裏,越歌認真批閲着前一天佈置的試卷,江畫嚼着口香糖,漫不經心地擺手機。
五分鐘後,越歌將試卷整齊放好:“為什麼不寫填空和解答題。”江畫餘光飛速掃過卷面,頭也不抬地説:“我不會。”越歌將卷子翻到解答題那一頁。
“這道題之前有講過。”江畫不想學習,也不想白蓮花學,使命就是搗亂加氣人。
“我忘記了,一定是你講的不夠清晰。”他睜眼説瞎話,不住翻看班級羣聊的記錄。
羣裏這些天討論的都是週五的社會實踐,和周大嘴的猜測一樣,又累又要厚臉皮的募捐任務被安排給了他們所在的a組。
聽説往年的募捐範圍基本圍繞校園周遭,這次學校卻劃大了範圍,同時又提高了任務額度,當然,最終的捐款都會拿來資助學校的貧困生。
一天募捐到三千塊,也不是很多嘛。
江畫走神想。
突然,下巴一涼,一股力道轉過他的臉。
越歌手指勾着江畫的下巴,將他的視線拉回試卷。
“看這裏,這道題不眼嗎?”筆尖在卷子上輕輕點了點,江畫下意識看去,悉的數字勾起了回憶。
他口而出:“答案是負一?”越歌眼含深意:“看來講的很清晰。”江畫:“...”觸及的皮膚柔膩光滑,越歌動了動手指,江畫癢得歪頭躲開了:“我沒看見這道題。”
“這道選什麼?”江畫瞥了眼,‘c’字吐到嘴邊,看到自己豪放蒙的‘a’,又默默了回去。
“不知道。”越歌無聲觀察他的表情,柔聲説:“當時你做錯了三次,最後選對時,還説要是再錯就當場把卷子吃了,錯的是傻...”
“選c!我知道選c!”江畫憋不住了。
對上越歌似笑非笑的表情,江畫尷尬得雙頰發燙:“我寫錯了行不行。”
“沒事,改掉吧。”江畫乖乖改了。
落筆時,他後知後覺有點奇怪。
江畫狐疑問:“系統...我説過那種話嗎?吃卷子什麼的?”系統打了個哈欠:“説過吧,我也不記得,白蓮花記好,他説的肯定對。”...説的也是。
改完選項,江畫放下筆,正想繼續實施搗亂計劃,不經意瞥見了越歌的手背。
他微微睜大眼睛,驚呼道:“你受傷了?!”越歌不動聲地掩住手背。
“不小心砸到了,沒什麼。”掩蓋的動作無效,因為覆上的另一隻手背同樣關節紅腫。
越歌的手指修長白皙,和他的臉一般稱得上完美,此時卻指節腫脹,屈起後的尖鋭處甚至有些破皮。
“被什麼砸到?”江畫對傷口很,光是看着,他就開始幻想共鳴了:“你怎麼不小心一點,多疼啊!”越歌安似的笑了笑:“不是很疼。”江畫不信,緊張兮兮地問:“這...這個要上藥嗎?”
“不用,等它消腫就行,晚上我冰敷一下。”天氣這麼熱,一聽要冰敷消腫,江畫突然握上越歌的手背。
一對比發現,自己的手竟然更熱,越歌也因為被碰到傷處,輕了一口氣。
“對不起啊,我以為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