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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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江畫打了個靈,就算再傻也意識到他想幹什麼。
“等等!”他抓住越歌的手臂:“我怕疼,我想在上面!”然而他那點力氣本不夠看,越歌自顧自地繼續:“想想吧。”
“真的!我查了會疼死的,我不做!用手不是一樣麼...!”越歌停下動作,幽幽看着他問:“真不做?”江畫最怕疼,這會兒都快嚇哭了,拼了命的點頭。
“不做就沒有禮物了,你確定?”江畫點頭的動作一滯,很快繼續小雞啄米。
越歌幽幽道:“不要禮物,你會後悔的。”江畫動作更遲緩了,臉上浮現出幾抹糾結猶豫。
剛才越歌還沒點白蓮花樣,眨眼卻像白蓮花附體似的裝起了可憐,説完這句就不再説話,只是用一種失望又落寞的眼睛看着他,彷彿期待了很久的願望落空,整個人都沒了神。
長長的眼睫垂下,打落一片陰影,此刻這朵白蓮花柔弱得不得了,是朵喪失理想的枯花。
幾秒後,江畫終於頂不住了,艱澀道:“那...讓我在上面。”越歌半遮的眸子動了動,説:“不行,哭得可愛的在下面。”被誇可愛江畫是很開心,但更多是疑惑。
他着鼻子,用軟糯的哭腔問:“...為什麼要哭得可愛?”話音一落,眼前的白蓮花忽地朝他勾一笑,如明月般聖潔無暇的臉氣四溢,江畫一時不備,竟沒出息得看呆了。
隨即,温熱的身體貼近,在耳邊挑起曖昧氣,他聽見越歌調笑似的柔聲細語。
“因為太舒服也會哭呢。”第97章x等於完一整個晚上,江畫猶如起伏飄搖的浮萍,全程沒有落地,有幾個瞬間,他只覺得眼前一片白,控制不住地哭出了聲。
越歌,真是個變態。
中途他實在受不了了,掙扎着想逃,竟然被越歌按住綁上了手,瞥見越歌更加熱烈的眼神後,江畫特沒出息得嚇到了。
不是開玩笑的,這傢伙真的是個變態!
明明用手都不是很積極啊,有時候還懶洋洋慢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折磨他,現在怎麼突然跟瘋了一樣。
江畫不知道自己哭起來可不可愛,他只知道哭得看不清人,嗓子都啞了。
潛伏在意識裏的系統臉頰紅紅地捂住眼睛,它都看不下去了。
作為白蓮花上系統,系統也是初出茅廬,第一次瞭解怎麼上...咳,上。
已經這樣了,應該算成功了吧...系統不確定地想。
宿主沒染黑,但被染黃了!
趕走了已知威脅,系統覺得以後應該沒啥大事了,反正它不想在這圍觀了!
在起起伏伏的中,系統小聲説了句:當前進度條100%,恭喜宿主上成功。
説完,也不管江畫聽沒聽見,它嗖地跑進江畫的意識深處,決定偷偷更新兩年就溜。
江畫聽見了,不止他聽見了,越歌好像也聽見了,還朝江畫的腦袋瞥了一眼。
不過這種時候,沒人會去追究什麼進度不進度。
上完了?
那就再上一遍。.......上過程中慘是慘了點,好在第二天起牀,除了身體像被卡車碾過一樣難受得動不了外,江畫沒有受什麼外傷,越歌做足了準備。
哪能怎麼樣,誇他麼?
躺在牀上的江畫抬起手臂,幽幽目光緊盯着手腕被綁留下的紅痕,眼底火光愈演愈烈。
越歌那王八蛋!道貌岸然!禽獸不如!
好好的星期三,他累得實在爬不起來,不得不曠課一天,而越歌倒好,起牀起的比平時還早。
他早上糊糊睜開過一次眼,越歌神清氣,面帶紅光,留下的早餐中西合璧,豐盛得不像話,把心情好都寫在了臉上。
想起越歌那副少見的樣子,江畫怒火消了點,就當他喜歡自己喜歡得喪心病狂了。
他捂着爬下牀,咬牙切齒地吃了早餐,決定等晚上一定好好算賬,先罵越歌一頓,再堅決要求以後他在上面!
想法是好的。
晚上六點半,客廳沙發上,江畫板着張臉,談判的姿勢都擺好了。
越歌抱着個小箱子開門進屋,似笑非笑地朝烏雲罩頂的客廳掃了眼。
“覺怎麼樣?”江畫愣了愣,臉忽地漲得通紅,一副‘你真不要臉’的羞憤表情瞪他。
越歌見他會錯了意,失笑改口:“身體還難受麼?”
“你説呢。”江畫鬱悶反問。
越歌罕見地有些侷促,尷尬摸了摸鼻子,換好鞋子朝他走近。
回家到現在,他懷裏一直抱着個紙盒子,江畫想不注意都難。
傻瓜的注意力總是特別容易被轉移,比起控訴,好奇心漸漸佔據主導,江畫盯着平平無奇的小盒子,暗想這不會是越歌要送自己的生禮物吧?
包裝都沒有,也太敷衍了。
他出一抹嫌棄的表情,一雙靈動的眼睛卻一眨不眨地盯着,顯然在意得厲害。
“這是什麼?”江畫問。
越歌沒多説,好像比他更嫌棄似的把盒子放到茶几上:“昨天説了,送你的禮物。”江畫狐疑瞥了他一眼,卻再也按捺不住好奇心,湊上前打開了紙盒。
隨即,他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