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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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劃,拜託越歌把江畫的成績帶上五十分,班主任想回歸初心。
越歌本就有這個打算,答應得很乾脆,江畫的子就不太好過了。
他表示拒絕,越歌卻以家庭教師時期的口吻説:“就算出國,文化課的成績也要好看些,上學期給你放夠假了。”江畫無法反駁。
事實上,自從聽了越歌的話不再管江子恆後,系統原本掉落的進度一點點恢復,不知不覺又漲回了百分之九十。
類似的事情發生多了,就像以前對待喬修遠一樣,他縱然不願意承認,也知道越歌説得恐怕是對的。
整個高三上學期,江畫又開始了慘無人道的一對一補習,猶如夢迴去年。
偶爾他也試圖反抗:“這麼多題,你這樣會失去我的。”越歌頭都沒抬,接着看書:“真的麼,我不信。”
“真的!”
“畫畫,晚上六點前做不完,你會失去晚飯的。”
“...”惡勢力榨乾了江畫的腦細胞,四個月後,他險些在題海里溺水身亡。
除了白蓮花外,他又給越歌貼上了新標籤。
魔鬼。
江畫的生在十二月,生
當天,很不巧的,越歌因為保送的問題前往c市面試,只剩下他一個人留在a市和朋友吃喝玩樂。
朋友聚會時,成墨陽表示成年必須去夜店轉一圈,告別逝去的青,江畫前幾個月被壓榨得太狠,再加上乖仔好奇心作祟,和成墨陽一拍即合。
在場都是些老人,喬修遠和蘇聞也在,江畫因為酒
過
,沒碰酒光亂蹦了,一行人玩到了大半夜,江畫這個壽星很盡興,瘋的手機沒電了都不知道。
因為越歌不在a市,晚上他便讓司機送他回了江家。
回去的路上,江畫興奮勁兒沒過,在等待手機充電期間,興致地觀賞着窗外的夜景,在不經意瞥見一個蜷縮在牆角的人影時,忽然叫停。
人影身穿悉的恆安校服,此刻校服已經被扯壞了,衣袖上沾染着髒兮兮的泥水,書包像是被人
魯翻過,課本雜物通通散落在腳邊。
江畫猶疑下車,走到人影跟前:“喂...你沒事吧?”聽到聲音,蹲坐的人被嚇得瑟縮後退,過了半分鐘,才怯怯抬頭。
“...”看清對方的臉時,江畫心裏咯噔一下。
啪!
除了白蓮花和魔鬼外,江畫在越歌腦門上又貼了個預言家。
不然本沒法解釋,為什麼他不但能猜到自己要學攝影,甚至能早早預言到他會在校外撞見被欺負的江子恆?!
第96章幻滅。
江子恆很狼狽,這次看起來像被欺負得狠了,不止校服破破爛爛,眼角也留下了一片淤青。
誰啊...下手這麼狠,眼鏡都打飛了。
江畫暗自咋舌。
兩人互看半晌,都因對方的出現而嚇得不輕,短暫停頓後,趁着進度還沒掉,江畫後退兩步,轉身就走。
江子恆沒有出聲攔人,他的眼鏡摔碎了,在外一雙黑黝黝的眼珠,眼型
緻卻黯淡無神,此刻只是靜靜盯着江畫看。
一直到江畫走到車門旁,後方都沒傳來什麼動靜,江畫到底有點心軟,猶豫着回頭看了一眼,四目相對,扣上車門的手指就使不上勁兒了。
他心想,大晚上的,江子恆幹嘛不回家啊?
被打了就這麼傻坐着?明天不上課了?...被欺負了報警也好啊?江畫眼睛一亮。
對!越歌説不準他幫忙,讓他撞見了就直接報警,找警察來幫!
江畫毫不猶豫,轉頭讓司機李石打了110。
至於等警察來的時間,他慢又挪回江子恆跟前,謹慎和對方保持兩米的距離,時刻注意進度的變化,不對勁就跑。
他問:“你被誰欺負了?”江子恆眼眸閃了閃,沉默不語。
他不説話,江畫自然不會熱臉貼冷股,實際上要不是實在不放心留江子恆一個人,現在他就走了。
系統判斷的沒錯,即便格長相看不出來,他的確是朵另一種意義的白蓮花,不是出淤泥而不染,而是生來就被養的太過純粹乾淨。
沒人説話,寂靜的街道也空空落落的,一時間,氣氛處於一種詭異的沉默裏。
江畫想刷刷手機打發時間,一摸口袋,尷尬地想起手機在充電。
他以為要這樣等到警察來,結果江子恆突然開口了。
“越歌呢?”他問。
江畫一愣,下意識答:“去外地面試了啊。”説完他才反應過來,一想起江子恆對越歌有意思,臉頓時不太好看,擺出副兇樣威嚇道:“嘖,你少惦記他,他是我男朋友!”
“呵。”江子恆冷笑一聲,又不説話了。
寒冬時節,晚風蕭瑟,從江畫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他低垂顫抖的睫,看着看着,他突然發現摘了眼鏡的江子恆好像長得還行。
系統説過,越歌不是看內在的人。
這傢伙外在還行。
江畫心臟快跳了兩下,忽地蹲下身去看江子恆的正臉。
十秒鐘後,他鬆了口氣,也就是還行,沒他好看。
全程圍觀他心理活動的系統都不知道該説什麼了,它本來指望越歌這一肚子壞水的妖孽把江畫同化一點點,起碼多幾個心眼,現在看來越歌也不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