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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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車上,周大嘴還沒搞清楚狀況:“咋地了這是?”江畫大概説了經過,周大嘴有點懵,把手裏的西瓜汁遞給他問:“你説那天的神經病是趙夜白?”江畫用力點頭,氣得喝了一大口果汁。
雖然沒近距離看過‘夜話’的成員,但趙夜白這個名字,周大嘴卻不知道聽了多少次。
光是從他女神姚瑤嘴裏,起碼就聽過三十次。
“趙夜白不就那樂隊主唱麼。”他説。
“哈?就他?”江畫有點傻眼,很快心有餘悸地捂住耳朵:“幸虧沒聽,聽了肯定做噩夢。”周大嘴失笑:“畫兒,他到底咋地你了。”
“...”回憶上頭,江畫又憤憤喝了口西瓜汁。
趙夜白怎麼他了?
也沒怎麼,就是拿無辜的他當擋箭牌,説他是在往男朋友,把表白的女孩氣哭了而已。
被陌生女孩投以敵意目光,當時江畫就想罵人,卻被趙夜白先一步捂住嘴。
當時,趙夜白湊到耳邊小聲威脅:“説話我就親你。”江畫:“?!”江畫活了十七年,從沒遇見過這種變態,那天晚上回家,他真的做了一晚的噩夢。
當時的景象歷歷在目,江畫將果汁杯捏變了形,捏着捏着,突然發現杯子的logo有點眼。
logo是一隻咬管的綠小恐龍,剛才趙夜白手裏的杯子,似乎是同樣的恐龍。
江畫臉一變,恨不得沒喝過。
“你這在哪買的?”他問周大嘴。
“在附近的咖啡店。”周大嘴一拍大腿,突然朝他擠眉眼:“對了,你猜我遇見誰了!”江畫不想知道他遇見誰,就想知道他為什麼去了這麼久。
他面無表情地質問:“你知道我等了多久麼。”周大嘴訕訕撓頭:“沒辦法啊,班長長得好看,排隊的妹子一大堆,我也沒法隊。”
“...班長?”
“對啊。”周大嘴一扭身子,透過車窗,竭力朝斜後方指去:“就那家店,班長好像在那打工,你手裏的西瓜汁都是他做的。”在他所指的方位,是嗨街盡頭的角落。
那裏坐落着一間中型咖啡館,店面和店名都很有格調。
江畫喃喃:“綠貝?”是有保鏢説越歌在咖啡店打工,今天中午,越歌也説過晚上要去打工。
江畫咬着管,看着咖啡店若有所思。
嗨街的人量比校區的小店更加密集。
周大嘴説的沒錯,綠貝咖啡館內確實有很多人排隊,透過玻璃,本看不見白蓮花的臉。
不過光想象就能想象出來,越歌肯定是笑意盈盈的,態度親切的對待每一位客人。
人擠人的景象愣是把江畫看熱了,他眺望幾眼便覺得無聊,直接吩咐司機回家。
離開時,廣場上終於響起了音樂聲,聲音大到密閉的車廂都能隱約聽到。
周大嘴戀戀不捨地扒着車窗:“畫兒,不能聽會嗎,就一小會兒,不然白來了。”江畫冷漠臉無視了。
聽神經病的演出,他還不如去排隊買白蓮花的冷飲呢。......去江邊一趟還是有點好處的。
有了對比,第二天,江畫再看越歌就沒那麼不順眼了。
中午課間,班上同學都去了食堂,江畫被任務搞的有些沒胃口,索沒吃午飯。
系統問:“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江畫:“影響他學習。”系統:“白蓮花基礎好,他不及格的難度和你及格的難度差不多。”江畫火了:“你瞧不起誰啊?!不説別的,這周的數學隨堂測試,我答對了兩道題!”系統:“...”對於會炫耀自己答對兩道題的人,系統只能甘拜下風。
爬在桌上,一人一統有一句沒一句地聊天。
江畫突然聞見一股淡淡的香味。
“你不吃午飯嗎?”越歌不知何時走到身邊。
江畫抬起頭,一見是他,皺起了鼻子:“沒胃口,不想吃。”
“哦。”以白蓮花的格,江畫以為他會説兩句類似這樣對身體不好什麼的。
沒想到,越歌似懂非懂地點了下頭,轉身就回了前排。
江畫:“...”要不是他,自己至於沒胃口麼!
盯着白蓮花的背影,江畫越想越氣,而越歌在位置上拿了什麼,竟然又朝他走來了。
“如果不吃午飯的話...”將一張嶄新的數學卷子攤在桌上,越歌一本正經地説:“這個時間,應該夠做一張卷子。”江畫凝固了。
“昨天沒有補習,今天內容可能會多點。”
“...我不做。”
“為什麼?”越歌偏了偏頭,先是不解,而後突然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其實如果你不想補課,我可以去和許老師商量,請專業的家庭教師會比我更有效...”江畫蹭地站了起來,用行動打斷他的話。
雖然知道白蓮花不可能是故意的,但他還是氣得呼凌亂。
“誰説我不想補課,我就是不做卷子。”江畫一字一句地説:“我餓了,吃午飯行不行!”越歌閉了嘴,氣氛明顯變得僵硬。
越歌身高要比江畫高上半頭,再加上身姿拔,看着江畫時,眼皮總會垂下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