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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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見就告訴我,我會幫他。”江畫狐疑道:“真的?你有這麼好心?”
“你不相信?”越歌下落的眼睫顫了顫,再抬眸時,純良的目光裏閃爍着一絲受傷。
“真的,你希望的話,我當然會幫的。”
“...你行了。”江畫擋住他的眼睛,妥協了。
在他妥協的瞬間,腦內的系統長長呼出一口氣,就像終於達成某個目的般如釋重負。
江畫納悶問:“你舒什麼氣?”系統:“我開心。”江畫:“有什麼可開心的?”系統:“我不能説。”江畫:“滾!”系統:“嚶。”......
之後很長一段時間,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像打開了什麼開關似的,江畫總能撞見江子恆被欺負。
有了越歌的叮囑,他努力忍着沒管,如果情節特別嚴重就去找越歌幫忙,次數多了,他發現江子恆看越歌的眼神開始變得不太對勁。
開始是慌張自慚,逐漸就變成了憧憬依賴,最後都不用江畫偶遇,江子恆自己就會主動去找越歌幫忙。
而越歌,這傢伙完全端着白蓮花嘴臉,每次都笑盈盈地回應,半點排斥的意思都沒有。
江畫眉頭一皺,覺事情並不簡單。
系統如今生機煥發,看熱鬧看得很歡,天天在他耳邊吹風:“放心吧,黑蓮花不可能有事。”江畫:“誰説他有事了?”系統咯吱卡殼,改口道:“...我的意思是他不可能出軌。”江畫:“你怎麼確定?”系統:“因為他不是看內在的人啊。”江畫:“...”自己的男朋友那麼過於關照別人,江畫心裏當然會不是滋味。
不過越歌裝的就是白蓮花,不止江子恆,其他同學他也很照顧,至少表面上一視同仁,看在江子恆是個受氣包的份上,江畫一直説服自己大度點。
直到高二學期末那節體育課。
體育課自由活動,江畫和越歌在籃球場比賽投籃,規定誰得分多誰請客,然而在比賽中途,隔壁球場突然因江子恆起了爭執。
他好不容易投進一個球,興高采烈地就要炫耀,結果轉頭卻發現越歌正朝隔壁走,壓就沒看見。
江畫:“...!”好氣!
爭執的開端是球場外的江子恆走神,把滾到腳邊的籃球踢飛了,打球的兩隊人篤定他是故意的。
事情鬧大時,被一羣男生圍住的江子恆不斷搖頭道歉,瘦小的身影看起來可憐又無助,很能起旁人同情心。
見狀,江畫雖然不,到底跟了過去。
在看見走近的越歌時,人羣中央的江子恆雙眼瞬間迸發出了璀璨的亮光,這一幕落在江畫眼裏,晃得他腳步一滯。
最終是越歌出面解決的問題,勸和後,帶着江子恆回到兩人比賽的球場。
“別擔心,已經沒事了。”安了江子恆一番,越歌温聲問:“時間還早,要不要一起玩?”江畫一個人拍球生悶氣呢,一聽這話,瞬間瞪了過去,滿眼寫着不樂意。
而越歌像是沒看見一樣,將江畫手裏的籃球遞給江子恆,説:“我發現你很少運動,除了學習也要經常鍛鍊身體。”聽到越歌在關注自己,江子恆滿面紅,低頭抱着籃球不知所措。
他了乾澀的嘴:“班長,我、我不會。”越歌貼心道:“先試着投一投,我打得也不好。”江畫眼底火氣更旺了。
放,剛剛是誰投一個進一個被越歌温柔的聲線所説服,江子恆顫顫巍巍投出籃球,籃球輕飄飄的劃過半空,連球框都沒碰到。
被晾在一邊的江畫‘嗤’了聲,刺得江子恆連脖子都紅了。
越歌輕聲失笑,也不知道在笑誰,他撿回籃球,示意江子恆繼續。
整節體育課,江畫像個第三者似的全程圍觀,後半節課,他一個人跑到一旁生悶氣,越歌時不時看他一眼,眼裏含着莫名的笑意。
下課後,心臟承受能力有限的江子恆先走了,走時佝僂着小跑,就像只煮的大蝦。
越歌投了個籃,沒再管地上的籃球,到休息區撓了撓江畫的下巴。
“我贏了,你晚上要請客。”江畫冷哼:“,不比投籃了,比誰更像白蓮花,你像你請。”
“脾氣真大。”越歌也不生氣,理了理江畫有些亂的頭髮説:“你不想轉學我才得繼續演,你還生氣,講理麼?”
“誰讓你帶他玩的。”越歌無辜道:“你不是看不慣他被欺負麼?”江畫一噎,心裏隱約有點後悔了,只是一點點。
“那...那我讓你幫他,又沒讓你帶他玩。”越歌認錯態度很好,當下點頭道:“那好,下次不帶他了,回去吧。”
“...”江畫還是覺得鬱悶,但又説不上哪裏鬱悶,總之就是憋着口氣。
在那之後,直到期末考試結束,他再撞見江子恆被欺負就不太想讓越歌管了,江子恆毫不反抗的態度也讓他很火大。
想來想去,江畫找班主任提了一嘴,直接把事情推給了老師。
對於這樣的結果,江子恆很失望,越歌很滿意。
滿意之餘,他不忘叮囑江畫,在校外撞見也不要多管閒事,報警就行。
醋罈子打翻後,江畫一直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