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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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懟後去再找蘇聞求安,前兩天喬修遠剛和蘇聞吃過飯,看出現在恐怕如今清靜的不止自己。
不過饒是如此,他也不覺得心理平衡。
偶爾江畫還是會向蘇聞抱怨,卻幾個月沒興高采烈地找過他分享快樂。
喬修遠從冰箱裏拿出瓶冰水,仰頭喝了一大口壓火,問:“最近怎麼樣,聽蘇聞説你在考慮專業方向?”
“嗯,還沒想好什麼適合我。”
“我建議你瞭解瞭解企業管理,如果未來江家出什麼問題,不至於兩眼一抹黑,什麼都不懂。”光是聽見管理兩個字,江畫已經開始頭疼了,他討饒道:“喬哥,我還是自己想吧,你不用管我。”喬修遠:“...”最怕的就是對比。
喬修遠其實知道江畫對學術的東西沒興趣,但如果是以前,就算再不情願,只要他説了江畫都會忍着不願去嘗試,心裏盲目認定他説的是對的,現在呢,話裏話外只想着敷衍過去。
對比之下,喬修遠頓時心生鬱結,既覺得自尊心受挫,又有種預實現的挫敗,畢竟江畫的改變不是最近才開始的,他卻再三不死心地試探。
結果一次又一次的對比,只是反覆令自己鬱悶罷了。
在旁聽得耐心耗盡,越歌摸摸江畫的頭,説:“長話短説。”聲音不大,剛好能穿透話筒,喬修遠默了默,鬱悶翻倍,直接掛了電話。
“喬哥你找我真沒事...?”江畫拿開手機看向屏幕:“欸?怎麼掛了?”越歌答:“掛了就是沒話説了。”
“是嗎...”江畫遺憾放下手機:“我還想問問喬哥最近怎麼樣呢,都很長時間沒聯繫了。”越歌淡淡看着他問:“捨不得?”明明是輕飄飄的三個字,江畫總覺得像有陣陰風吹過似的,一個‘嗯’字憋在了嗓子眼。
他納悶地望向越歌,看着看着,車裏的氣氛漸漸便回暖了。
不知不覺,車子到達目的地,越歌一手捂住他的眼睛,一手推開車門。
“別看了,到了。”車子所停的位置是一處小區停車場,半個月前,越歌聲稱用從陳龍那裏得到的封口費租了這裏的房子,江畫非但沒有懷疑,反而一百個贊同。
在他看來,越歌原本居住的筒子樓實在太危險了,生活在那裏沒法保證安全,而且他很嫌棄那個浴室,又小又冷,光線也不好,搞得他每次洗澡都緊張兮兮的。
越歌‘租’的房子在十二樓,開門進屋,江畫像回了自己家似的輕車路跑進房間換衣服,出來後小跑着跳上客廳沙發,悠哉悠哉地追起綜藝。
越歌則在換過衣服後,直接去了廚房準備晚飯。
一開始江畫不回家,江父江母還每天打電話擔心他的去向,但培養一個習慣只需要二十天。
二十天後,對於寶貝兒子被人拐跑這件事,兩人終於麻木了。
能怎麼辦?
打不得罵不得,思來想去,就只能哄着。
而且幾天沒見,發現江畫被養得白白胖胖的,臉健康又紅潤,江父江母也就沒再説什麼。
今天的綜藝節目不太好看。
只看了十五分鐘,江畫就心不在焉地摸去了廚房。
他扒在門邊,探頭看了利落切菜的越歌一會兒,突然斬釘截鐵地説:“你不喜歡我和喬哥打電話。”去白蓮花那張外皮,越歌是個喜怒不行於的人,心情全得靠猜,而江畫雖然腦子裏沒那麼多彎彎繞繞,但老天補償給了他鋭的直覺。
越歌切菜的動作沒停,問:“是電視不好看還是你今天不困?”
“都是。”
“那不如先聊聊你快死了的問題。”江畫一噎,立刻裝傻:“...誰快死了?”越歌看了他一眼,從冰箱裏拿出兩苦瓜:“今晚吃苦瓜宴,預防上火。”
“...你也太不是人了!”
“兩好像不夠,再加一個苦瓜汁吧。”
“...”苦瓜是江畫一生之敵,他一口都吃不下去,聞到就難受,偏偏越歌總是隔幾天就買回來一些,好像專門為了威脅他似的。
幼稚!實在幼稚!
但一開始打算帶歪越歌保命這種事他哪敢説出口,現在説出來肯定破壞情。
江畫扶着門框軟趴趴地滑了幾釐米,戳系統也沒反應,糾結半晌,苦着臉撒嬌:“我真的是胡説的。”
“是麼。”江畫不鬆口倒讓人意外的。
越歌饒有所思,沒有來硬的,一步一步開始挖坑:“説起來,當初為什麼突然讓我教你學習?”一句話問到關鍵,江畫表情發僵,生硬道:“沒什麼為什麼啊,就...突發奇想。”
“嗯...”越歌拉長尾音,説:“我還以為是在替喬修遠報仇呢。”
“什麼報仇?”
“我拒絕喬修遠,你心氣不順,換個法子來報仇,比如先和我打好關係,再慢慢把我帶壞什麼的...”砰得一聲!
江畫手機沒拿住,摔地上了。
越歌轉過頭,看見江畫錯愕的臉上明明白白寫着‘你怎麼知道’幾個字,眼神越發幽暗。
今天以前,他確實是這麼想的,因為喜歡這張臉,索順勢而為,看看這傻白甜想幹什麼,沒想到最後反而陷了進去。
因為誤會了開端,所以他很反江畫和喬修遠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