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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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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怎麼會長在這種地方,不是應該生在清澈繁茂的池塘麼。

他不由得看向越歌。

屋內的燈泡光線黯淡,越歌褪去了制服外套和領帶,正在屋內翻找着什麼。

側臉白皙,輪廓緻,乾乾淨淨的氣質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像是隻誤入垃圾場的白貓咪,還是帶着温潤書卷氣的貓。

受到注視,越歌淺淡的眸子轉來,對江畫説:“稍等我一下。”江畫點頭,後知後覺開始懊惱。

他剛才沒有過腦,無意識説了很過分的話,也不知道越歌聽了會不會生氣。

系統不以為意:“沒事,白蓮花怎麼會生氣。”話是這麼説,江畫抿了抿嘴,依舊忐忑不安。

趁着這個間隙,他走到天台邊緣,開始細細打量周圍的環境。

這片區域沒有高樓大廈,大多都是上了年代的房子,忙碌的人影在對樓的樓層間穿梭,面對他這張生面孔,偶爾還會有人停下和他揮手。

江畫有點不知所措,也僵硬朝那位胖大叔招手。

“江畫。”越歌拿着幾本書出來了:“你想在哪裏講,屋裏比較悶,外面現在還好,等下天黑了,可能會有蟲。”江畫心不在焉地説:“我怕蟲。”越歌稍作停頓,説:“那我們就講到天黑吧,四十分鐘左右。”江畫點頭,走回時路過曬衣架,晚風吹過,衣衫飄起,又嗅到了淡淡的清香。

屋子前有一張小方桌,兩人在桌前坐下,越歌先拿出成績單查看江畫的成績。

江畫靠着桌子,偷偷瞄他,表情言又止。

半分鐘後,他一咬牙,到底磕磕巴巴擠出一句:“越歌。”越歌抬眼,疑惑問:“怎麼了?”臉憋得通紅,連帶着耳朵也遭了殃,江畫兩臂端在桌上,半張臉都埋進了手臂裏,眸光虛虛閃着。

這個反應讓越歌心下一跳,神情跟着冷淡下來。

“對不起,剛才我不該那麼説...”江畫聲音細細悶悶的,越説越小:“我也不是嫌棄,我就是、就是沒見過這種。”

“你説什麼了?”江畫徹底藏起了臉:“我説這裏不是人住的,但你住這兒。”越歌怔怔看了他半晌,眉眼舒緩,啞然失笑。

視線回到成績單,他説:“沒關係,我不介意。”

“真的?”

“真的。”江畫長長呼出了一口氣。

他既好面子,卻又憋不住事兒,一旦意識自己做錯了什麼,要是不解決,就會自顧自的愧疚好久。

現在解決了,江畫心中大石落地,鬱悶的覺總算散了。

江畫的成績單,説是慘不忍睹都不為過,只有英語能看,其他五科加起來,還不如越歌單科的成績高。

越歌問:“開學為什麼選擇理科?”江畫答案簡單:“文科字兒多,我懶得看。”越歌點頭會意,又看了一遍成績單,拿起數學書:“先從數學開始,打好基礎再學理綜也會輕鬆些。”江畫聽不懂,很敷衍地點頭。

他跟來越歌家,本就不是為了學習,自然也就不在意從哪科開始。

輔導的人很多,對於江畫這種類型的學生,越歌特意找出了高一開學的教材,從第一章講起。

從放學到現在,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偌大的天台上,兩個人相鄰坐着,一個專心講解,一個專心走神。

江畫左耳朵進右耳朵出,聽了一會兒,忍不住在越歌畫題的空檔打岔:“你自己住嗎?”越歌一心二用:“不是,和我爸爸。”

“那他人呢?”

“他常住在樓下,不怎麼回來。”

“那你媽媽呢?”越歌筆尖沒停,聲音依舊温和:“江畫,專心一點。”江畫‘哦’了聲,眼珠滴溜溜地轉,沒過兩秒,又故作不經意地問:“你和老李怎麼認識的啊?”這次越歌終於停筆,意味深長地瞥了江畫一眼。

“見過幾面,他是我家教學生的鄰居,家裏女兒今年中考。”這事兒江畫還是第一次聽説,江家保鏢司機有好多,沒有哪家少爺會關心傭人的家庭情況。

江畫暗想,這也太倒黴了,竟然能這麼巧認識。

系統咯吱咯吱地卡了機,也不知道應不應該提醒他説漏了嘴。

江畫接着問:“你不寫作業嗎?”

“寫完了。”越歌説,將課本朝江畫推了推:“看看這道題。”

“我看不懂。”江畫説的坦蕩,把課本推了回去:“你自己看吧。”越歌:“...”系統:“...”跟來白蓮花家的目的有兩個,一是進一步瞭解他,二是耽誤他學習。

江畫對着眼前的天書,兩個目的都忘了,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拖延時間逃避學習。

就像所有被老師一對一補課的差生都會化身話癆,想方設法地閒聊拖延時間。

他半拄着頭,肩膀上的外套垂到手臂,夕陽的餘暉映在臉上,更顯豔人。

“班長。”江畫捂着肚子,軟綿綿地説:“我餓了,學不進去。”該問的已經問的差不多了,目的達成一半,江畫覺今天可以走了。

他本意是就這麼告辭,沒想到越歌愣了愣,説:“今天沒能去買菜,現在只有泡麪。”

“泡麪是什麼?”光説解釋不通,越歌回屋拿了一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