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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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不知道越歌?”光頭夾起羊的筷子一抖,羊撲哧掉回了鍋裏。
“越歌?”光頭放下筷子,小心翼翼地確認了一遍。
江畫點頭,看出光頭表情古怪,心頭那陣不安愈演愈烈。
“江少爺,冒昧問一句,您和越歌什麼關係啊,為什麼打聽他?”
“你管那麼多幹嘛!”江畫不耐煩地説:“你到底知不知道他?”
“知道是知道,但...”光頭這會兒五官皺起,一副想説又不敢説的糾結樣,看得江畫直鬧心。
吐吐半晌,光頭藉口上廁所,一溜煙地離桌了。
江畫也不是傻子,昨天趙夜白便提醒過他,撬開光頭的嘴可能要破費一點,趁這幾分鐘,他拿出手機,直接給光頭轉了筆賬。
等光頭回來,他晃了晃手機,問:“現在可以説了吧。”看到轉賬數額,光頭立即眉開眼笑,殷勤地跑來給江畫倒了杯果汁,才清了清嗓子,回答他的問題。
“我知道這人,陽明區有點底子的混混都知道,這小子住在西邊那棟筒子樓十多年了,有個賭鬼老爹要養,不容易的。”這些江畫都知道,他問:“還有呢?”光頭頓了頓,猶豫開口:“他爸欠陳龍一大筆錢,這小子長得好,陳龍那老氓男女不忌的,好像找過他麻煩。”這倒是江畫不知道的,聽光頭這麼説,他一時忘了這趟的目的,又急又氣地説:“靠!誰是陳龍啊!他在哪呢?!”光頭喝了杯啤酒,尷尬道:“好像在醫院呢吧。”
“嗯?”
“聽説和人打羣架的時候,不小心把那兒傷到了,現在還沒治好呢。”江畫沒太聽懂:“哪兒?”
“就男人那地方唄!反正是夠他消停好一陣兒了。”光頭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對上江畫純潔的小眼神,平裏隨口就來的葷話一句都説不出來,莫名得還有點自慚形穢。
“活該!”江畫反應過來後,拍手稱快:“越歌他爸欠的錢,找越歌幹什麼,報應!”光頭張了張嘴,想説什麼,到底憋了回去。
江畫鋭捕捉,會錯了意,問:“你不會也欺負過越歌吧?”
“冤枉!”光頭當即喊冤,口而出道:“我哪敢啊!”這句話一説出口,他心裏便叫了聲糟糕,果不其然,江畫怔愣過後,追問道:“你為什麼不敢?”在江畫眼裏,越歌看上去瘦瘦弱弱的,長得就是一副很好欺負的模樣,這種人在學校會被同學老師喜愛,在校外應該也是小混混偏愛的類型,事實證明,他確實瞧見越歌被人勒索過。
現在,長相凶神惡煞的光頭卻説他不敢欺負越歌,好比一隻老鷹在説自己不敢欺負小雞崽,聽上去就滑稽可笑。
光頭腦門冷汗津津,不管怎麼説都收了江畫的錢,一咬牙,還是含含糊糊地説了。
“江少爺,你要是和他來往不深,最好別打聽他了,不只是我,陽明區這一片除了陳龍那個前幾年冒出來的愣頭青,真沒幾個敢得罪他的。”江畫心臟跳得飛快,喃喃問:“為什麼?”
“你知道我們這幫人也就是拳頭硬點,能動手都不願意動腦,要是遇到個...那詞怎麼説來着?對對,智勇雙全的,那就徹底歇菜了。”説着説着,光頭有些幽怨地倒了杯酒,竟開始跟江畫吐苦水:“那小子的確長得好,看着也好欺負的,幾年前,我有個小弟還喜歡他,想和他搞對象,在路上堵了他好幾回,結果呢,手都沒碰着,就讓那小子給揍成了大豁牙。”
“他、他以前打架就很厲害?”
“也不是,一開始就是個普通小孩,陽明區亂啊,普通小孩沒個靠山能被玩死,當年有個的老氓,把他劫去了兩天,都快十年前的事了。”
“...?!”信息量太大,聽到這,江畫蹭地站了起來,對上光頭訝然的表情,又僵硬坐下了。
光頭説話時的語氣很平常,好像對這種事司空見慣一般,但聽在江畫耳朵裏,無異於炸雷。
他小時候只險些被綁架過一次,過程中還懵懵懂懂的,過去十七年可以説是温室裏保護得最好的花朵,別説沒見識過社會險惡,就是聽都沒聽人説起過。
“然後呢?”江畫嗓音艱澀:“那老氓是不是...”
“沒有沒有。”光頭見他誤會了,連忙擺手:“我找人打聽過,那小子什麼事兒都沒有,那老氓一夥當天晚上全食物中毒送醫院去了,他在警察局待了一天,他爹沒去領,就自己回來了。”江畫長長鬆了口氣,方才有那麼一瞬間,他大腦一片空白,現在放鬆下來,心臟還一一的疼。
他沒調查過越歌,去過陽明區那麼多次也沒切實受到危險,本沒有線索去想象越歌的過去。...越歌也從來不會跟他説。沒有給他消化的時間,光頭接着説:“之後這小子就胎換骨了,有段時間成天在陽明區溜達,開始是找落單的小混混,後來找兩個,三個扎堆的...”
“他找人打架?”
“...不是,他找人陪練。”光頭表情複雜:“而且他也不上去就拿人家練手,就在人家旁邊站着盯着,非瞅得對方先動手,那會兒他才多大,你説這心眼子多不多?”一波接着一波爆炸的信息量襲來,江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