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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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褶皺,越歌有一瞬間的不自然,那抹神情稍縱即逝。
“不是很貴的東西。”
“是什麼?是什麼?”越歌朝他笑笑,也不説話。
他總這樣,但越是這樣江畫就越好奇,自己瞎猜了一會兒,實在忍不住,顛顛下樓去拿了。
越歌沒有跟他一起下樓,看着江畫背影消失在門口,笑容漸漸斂去,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又揣回了口袋。
他目光在屋內簡單轉了一圈,最終落到牀頭櫃的書上,拿起看了看,眼底又染上了無奈的笑意。
【睡前故事集】右下角還有幾個小字,兒童版。......一樓客廳,隨着幾人離去,過往遊戲暫且告一段落,原本在沙發周圍扎堆的男女已經散開,三三兩兩的在各個角落愜意談。
江畫快步下樓,直朝一旁安靜佇立的管家而去,急切問:“李叔,禮物呢?”李管家愣了下,第一反應就是江畫在問蘇聞和喬修遠送的禮物,他很快取了過來,江畫是見過越歌送的盒子的,見不在其中,語氣更急了些。
“不是,是我同學送的,就是來晚的那個。”李管家總算明白過來:“放在壁爐旁了。”壁爐旁堆着小山一樣的禮物盒,江畫有點傻眼,不過立刻跑去找了,越歌是最後來的,他的禮物應該也放在最上一層。
客廳裏一羣人各玩各的,又放着輕快的音樂,沒幾個人聽得見他和管家説了什麼,就連坐在小吧枱旁的蘇聞也聽不真切,只看見江畫對着自己和喬修遠和禮物搖頭,轉眼又蹲到了壁爐旁。
回國兩天,往親密無間的幾人到現在都沒機會聊聊天,蘇聞想過去問他在找什麼,回眸看了眼一身寒意,自從樓上下來就沒再開口的喬修遠,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先搞清楚發生了什麼。
“幾個月不見,畫畫好像變了許多。”他拋出句話試探,就聽喬修遠從鼻子裏冷冷哼了聲,目光陰森森的,與以前單純的放冷氣明顯不同。
喬修遠咬牙切齒地説:“何止變了。”蘇聞皺了皺眉:“什麼意思?”
“他和越歌在一起。”一口喝光被子裏的香檳,喬修遠不再壓抑話音裏的躁鬱:“談戀愛了。”蘇聞表情瞬間凝固了。
他愣愣看着喬修遠,好像沒聽懂他的話,不過很快,那張温文爾雅的臉龜裂出道道痕跡,半晌都沒有説話。
“真的?”他聲音艱澀,玩笑似的問:“你在和我惡作劇麼?不是很好笑。”喬修遠轉過頭,狹長的雙眼間隱約閃爍着四濺的火星,他掃了蘇聞一眼,又喝了杯酒,答案不言而喻。
兩人的目光落在半跪在地上翻找的江畫身上,他像是已經找到了想找的東西,正好奇地搖晃着盒子,眉眼彎彎的打量着,本就漂亮的五官明媚得像鍍了層光。
拿到禮物後,他就要上樓,路過吧枱附近才注意到喬修遠和蘇聞的目光。
江畫笑容有點僵,這次非但沒有靠近,反而腳步一滯,不覺拉開了小半步的距離,心虛不安地朝喬修遠瞄了幾眼,接着又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一瞬間的茫之後,不安換成了一點防備,頭也不回地撒腿跑了。
喬修遠一直盯着他,骨節分明的手將玻璃杯握的死緊,看江畫顛顛消失在樓梯口,氣極反笑:“看來以後不用纏着我了。”説完,他將視線挪回眼前的酒杯,明明沒有喝多少,卻突然覺得頭痛裂,找不出緣由。
有那麼一瞬間,他莫名回憶起了江畫小時候傻頭傻腦跟在他身後的模樣。......江畫跑得太急,抱着盒子跑回卧室時,人還是的。
他火急火燎關上房門,這才鬆了一口氣:“呼,嚇死我了!”越歌正拿着故事書翻開,見江畫回來,慢條斯理地放到了一遍:“遇見喬修遠了?”江畫抹了把虛汗,邊走近邊點頭:“喬哥一直在瞪我。”他本想坐在越歌旁邊,又覺得角度不舒服,索在越歌前的地毯上坐了下來,抱着盒子晃了晃,驚嚇的表情眨眼不見,一雙眼睛亮晶晶的,只剩下期待和好奇。
“我可以拆嗎?”
“當然可以。”越歌從牀邊起身,索陪他坐在了厚厚的地毯上,嘴角噙着笑,無聲看他拆禮物。
盒子包裝的很美,拆開時還能嗅到淡淡的香氣,裏面放着一個純白的鴨舌帽,帽面中央印着簡單的金的字母logo,被框在了亮金的方框裏。
江畫有猜過越歌可能送自己糖果,或者很不做人地送自己一套試卷,卻從來沒猜過他會送自己帽子。
雖然衣帽間的帽子數不勝數,他還是驚喜了一小下,戴上朝越歌傻笑了一會兒,又摘下帽子看了看logo。
【yg】他知道這個牌子,好像價格不是很便宜,不過想到他剛給越歌預支了二十多萬的補課費,微妙的一點擔憂飛快不見了。
“為什麼送我帽子?”江畫擺着帽子問,越看越覺得還好看的。
“白的比較適合你。”越歌答非所問,整理了一下他被帽子壓亂了的頭髮:“下次就不用戴趙夜白的了。”江畫有點懵:“我什麼時候戴過...”説到一半,他才想起之前趙夜白留下帽子的事,再看手裏白的帽子,越看那個商標越覺得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