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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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忘了吧?”
“...麻煩,他什麼都不缺。”蘇聞出不贊同的表情,不過最後什麼都沒説,囑咐了喬修遠不要遲到後,兩人各自坐上私家車,離開了機場。
但凡再早一天,江畫這個時間點都在失眠,不會錯過蘇聞的短信。
可因為看出他神萎靡,這天晚上,越歌打來電話温言細語地哄了一個多小時,最後竟然過分地在電話裏給他講解起文言文,江畫才終於睡着了。
他看到短信已經是第二天清晨,因為休息不錯,黑眼圈消失不見,想到兩人可能在調整時差,就誰都沒打擾,只回了個收到。
生宴在晚上五點舉行,地點位於a市最為高檔奢華的五星級酒店,是江家主營的產業之一。
臨近五點,宴會大廳燈壁輝煌,觥籌錯,打扮正式光鮮的賓客如約而至,許多都是電視上的面孔,不少人都帶着衣香鬢影的明星女伴。
周大嘴曾詢問他能不能要幾個明星簽名,江畫作為江家的小少爺,宴會的主角,當然不可能做這種跌份的事兒,把事情付給管家後,他穿着心定製的西裝跟在江母身邊應酬。
平時柔順的頭髮被專人打理成了最貼合氣質的髮型,昳麗緻的臉蛋稍加修飾,在映的燈光下更加光彩照人。
比起專攻心計的圓滑商人,他更像一個從城堡中走出的小王子,純澈而不諳世事,和這彌散着利慾氣息的易場格格不入。
江畫雖然驕縱,卻也知道分場合,該當工具人時,他一向如同漂亮木偶似的任由老媽擺。
這種模式並不是毫無緣由,小時候江畫的確不分場合的任,六歲生時,因為對於龐大的雲朵狀生蛋糕很興趣,趁人不備,一頭紮了進去,結果可想而知。
沾了滿身的蛋糕後,他覺得好玩想分享,第一時間想到喬修遠,衝過去將人抱了個滿懷,結果被喬修遠黑着臉一把推開,摔倒時撞上桌子,被掉落的刀叉劃傷了臉,沒留下疤痕,卻也嚇得江母事後哭了很久。
這一幕深深刻在了江畫的記憶裏,再加上喬修遠不止一次提醒他守規矩,不要給江家丟人什麼的,漸漸的,在這種宴會他就不敢輕舉妄動了。
宴會開始後,前來奉承的人一波接着一波,江畫在江母身邊傻站着,讓他笑他就笑,讓他喚人他就乖乖巧巧地打招呼,每當有人誇讚江畫乖巧懂事,江母都得意得眉開眼笑。
直到悉的兩個人影相繼邁進大廳,江畫才收回心神,眼睛一亮。
一個温文爾雅,一個矜貴冷峻,進門就引了多方的關注,見江母正和人聊得火熱,江畫趕緊身朝蘇聞和喬修遠面走了過去。
“喬哥,聞哥!”幾個月不見,兩人的變化非常大,不止身形拔頎長,氣場也比走前強大了許多,眉眼間是邁入成年後才有的成。
“畫畫,生快樂。”蘇聞笑如風,毫不掩飾重逢的喜悦,見面就給了江畫一個緊密的擁抱。
可能是很久沒見,原本悉的懷抱都變得有點陌生了,江畫喜出望外地來回打量兩個人,一對兒眼珠險些忙碌不過來。
就算事前有無數擔憂,但十幾年的關係,真的見面,最先湧上的仍是思念和喜悦。
“謝謝!你們時差調好了嗎?”
“還好。”蘇聞摸了摸江畫的頭髮,笑着説:“你好像長高了一點,禮物明天再送給你。”
“可以可以,不過你們回來就是份大禮!”兩人熱切聊天之時,被忽視了半天的喬修遠突然擰眉:“江畫,領帶沒繫好。”江畫一僵,身體微不可查地抖了抖,慌慌張張低下頭整理領帶。
只是鬆了一點,不算沒繫好,但喬修遠一向要求高,是個完美主義者。
憶起先前的矛盾,整理好領帶,江畫怯怯喚了聲:“喬...喬哥,你來了。”
“嗯。”重逢的氣氛變得有些尷尬,蘇聞夾在中間,本應該擔任調解人的作用,但他這會兒沉浸在錯愕中,一時沒能開口。
如果是以前,就是幾天沒見喬修遠,江畫都會衝上去加倍親近,但如今幾個月不見,江畫不但沒有表現得多麼熱切,竟反而像是有些害怕的樣子。
雖然這段時間有很多線索指向江畫對喬修遠的態度已然不復從前,可真的親眼看到,在十幾年的過往對比下,蘇聞還是狠狠吃了一驚。
不止是他,喬修遠也覺到了一種違和,但具體哪裏違和他又説不上來,只是莫名有些煩悶。
見面後的喜悦被紛湧而至的心事沖淡,江畫了口水,偷瞄着喬修遠,張了張嘴。
喬修遠以為他要跟自己説話,沒想到下一秒,江畫倏地轉向了蘇聞:“蘇聞哥,你們會在a市留幾天啊,會參加明天的聚會嗎?”
“嗯,難得回來一次,我們請了一週的假,週三就回去了。”江畫有些失望地‘哦’了一聲,蘇聞會錯意,以為他捨不得,補充道:“別急,過年還會回來的。”喬修遠冷冷了句:“過年我不回來。”
“對,修遠有個項目要做,年前不一定能忙完。”江畫點頭:“哦。”喬修遠:“...”他沒表現出不捨或不滿,接受得過分迅速,與分別時又哭又鬧的形象判若兩人。
喬修遠眯起眼睛,目光中閃爍着狐疑,江畫被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