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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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
“上面不是寫了嗎,不是正式的宴會,是宴會第二天的聚會,去江畫家裏的,穿着隨意。”
“啊...那就沒有明星了吧。”
“説不準,可能會有本來就是富二代的小鮮,去年出道的那個成墨陽不就是a市的麼。”江家、宴會等等一系列關鍵詞讓他眼皮狂跳,湧出股不好的預,他二話不説,踹了前排椅子一腳。
“周大嘴!他們在説什麼?什麼宴會?!”周大嘴嘴張得比他都大,錯愕道:“畫兒,不是你過生麼!”周大嘴三言兩語把請帖的事説了,説完還熱忱地拿出卡片給他看,在看清上方的地址後,江畫眼前一黑,人都懵了。
他萬萬沒想到老爸老媽會擅自邀請全班同學,此時與其説是生氣,不如説是崩潰。
為了避免在生宴上捱打,他本來沒打算邀請越歌的,甚至還抱有一點喬修遠待兩天就走,發現不了他在談戀愛的僥倖心理,現在老爸老媽一摻和,卻是徹底打碎了他的如意算盤。
另外,昨晚蘇聞説他們已經訂好了機票,喬修遠沒有意氣用事,週六晚上,兩人都會正常參加宴會,週的聚會更不可能缺席。
想起什麼,江畫臉蒼白。...完了,徹底完了。現在他不但可能會捱打,還可能會當着全班同學的面捱打。......中午時,越歌被老師叫去辦公室,江畫沒吃飯也沒留在教室,心事重重地去場散心。
他想阻止越歌參加,但又不知道怎麼提,如果可以,他其實也不想參加什麼宴會。
以前江畫對生的期待,都在收禮物拆包上,生那天,喬修遠這個中央空調難得會停止運轉,一整天對他和顏悦,父母也會在家裏陪着他,今年他卻非常抗拒即將到來的生。
實在煩心之下,江畫甚至開始猶豫要不要提前和蘇聞商量一下辦法,畢竟如果説有誰能夠安撫住暴怒下的喬修遠,他只能想到蘇聞了。
可能是鬱悶也會相,散了幾分鐘步,江畫在場邊看見一道悉的人影。
籃球場旁的階梯上,趙夜白帶着鴨舌帽,手裏拿着瓶礦泉水,正沉着臉圍觀籃球賽,幾個女孩子在他身邊連不走,他卻瞧都不瞧一眼。
江畫本來不想過去的,但見趙夜白好像比他還鬱悶,又注意到帽子已經物歸原主,想了想,打算去問問他週末和越歌見面的情況。
他走到趙夜白身邊,在一眾詫異的目光下落座。
“走開,這位置有人。”趙夜白頭也沒轉,陰惻惻地説。
“有誰啊?”江畫四下看看:“人又沒來,我就坐一會兒。”江畫一出聲,趙夜白倏地扭頭,表情立馬變得不太自然。
他壓低帽子,語氣緩和了一點,但依舊冷淡:“人馬上來。”
“哦...”看出他心情不好,江畫把想説的話噎了回去。
負負得正用在心情上是不頂用的,他想着還是去買杯果汁緩解鬱悶,剛站起身,手腕忽然被抓住了。
他疑惑望去,正和抬頭的趙夜白對上,兩人都愣住了。
趙夜白慌慌張張地壓低帽子,然而江畫已經眼尖地瞧見了。
“你怎麼受傷了?”他驚呼,伸手摘下帽子。
原本白皙俊朗的一張臉,此刻眼角卻微微泛着青,鼻樑上也貼上了枚創可貼,好像是被誰打了一拳。
如果是旁人可能會顯得有些狼狽,但這點小傷掛在痞裏痞氣的趙夜白臉上,反而襯得他少年氣十足,野颯。
趙夜白沒好氣地搶回帽子,這會兒看到江畫就來氣,偏偏又對傻瓜發不出火。
“你是不是把我賣了。”
“誰把你...!”説到一半,江畫突然哽住,表情由不漸漸變為低眉順目:“對不起啊,我也不是故...我是故意的。”趙夜白見他態度還算誠懇,冷哼一聲,鬱火卻散去了不少。
偷瞄一眼,江畫不甘心地補充:“但就是你先説的壞話...”趙夜白又暴躁了:“走開!”江畫乾笑兩聲緩解氣氛,重新坐下,扯回了話題。
“説起來,你怎麼受傷了?”趙夜白表情變幻一陣,複雜扭曲地盯了江畫幾眼,想説不就是你那大白兔家教打的,但這麼説先不管江畫信不信,怎麼都丟了面子。
十七八歲的少年心就是不服輸,趙夜白緊咬牙關,重重哼了一聲。
“我摔的。”江畫不太信,探頭仔細打量:“能摔成這樣?你從樓梯上滾下去的嗎?”趙夜白氣得罵罵咧咧:“靠,我騎車摔的行不行!”江畫點頭:“那好像差不多。”負負的確得負,本來趙夜白只是鬱悶,現在他卻想揍人。
聽到了原因,江畫有點失望:“本來我還想讓你帶我去兜兜風呢,你這車技還是算了。”從江畫有氣無力的語氣中聽出絲怪異,趙夜白挑眉:“你想兜風?為什麼?”
“鬱悶。”
“越歌氣的?”
“不是,他那麼好,怎麼可能氣我。”趙夜白恢復冷漠臉:“哦。”江畫憋了一肚子話沒人商量,眼看着再過幾天喬修遠就回來了,他情急亂投醫,忍不住諮詢起顧問的想法。
他撞了撞趙夜白:“你説,如果你的好朋友和你的初戀在一起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