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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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的平靜，卻也讓他加倍痛苦。

還有就是靠做愛。

“嗯，哈啊……！你輕一點！”孟寰發了狠錘他，大的陰莖在後邊橫衝直撞，鈍痛和酥一起湧，“別這麼……啊，啊，再這樣，嗯，”他口水，剌得嗓子疼，“我不理你了！”梁嶽鼻尖涼涼的，應該是剛給孟寰口完蹭上的前列腺。味兒騷，但不礙事。孟寰股滑像塊酪滑軟，梁嶽只管託着衝，舌頭上着的是搖搖晃晃的翹頭。

孟寰最近長了些，脯底下鋪展開薄薄一層脂肪，進嘴裏真能半滿。梁嶽喜歡用牙齒裏磨，這樣孟寰會順着動作，把那兩顆東西呈上。

對於長這件事，孟寰是不承認的。可最近梁嶽捏他，掐他的，都過分沉默，好像很沒興致似的。孟寰只當他嫌了，抓撓都用力，在他下頜上咬，在喉結上，在所有顯眼的地方留痕。

給你咬成大花臉，還敢嫌我！

“嗯！”孟寰不得不抓緊他。高一波波接連着來，他就忘了痛，忘了這個人不規矩的牙齒和糙下的手，扭着白股合，像要把那兩個囊袋都裝進去似的，拼命了。

夾太緊了，梁嶽下面突突跳，越來越脹。包裹他的，口一圈的皮膚，褶皺都給撐順，梁嶽指頭稍微按一下，架在脖頸上的雙腿就夾緊，聽着下邊的人叫:“別摸了，呀……”

“為什麼？”孟寰身子骨軟，輕輕鬆鬆被梁嶽把那雙腿壓到頭頂一側，壓住張牙舞爪的胳膊。縫裏的景整個綻開，梁嶽清楚地看到合的器官，粉的眼怎樣絞着他，身下的人怎樣在每次裏顫抖，濕淋淋的陰莖怎樣經不住地吐，後邊兒卻還是不鬆口。好像要從他那兒取營養，消化過後，再從自己的雞巴里排除渣滓。

“啊啊啊啊……！”沒等他沉醉回味，四目相對的瞬間，梁嶽突然抱起他來繼續。孟寰怕極了，尖叫着説不要，箍住他後背水滑隆起的肌羣，盡全力勾着腳，放聲息。

在歪來倒去的愛慾裏，孟寰竟生出甘願沉淪的情意。

梁嶽跑到廚房裏打開油煙機，關上門，手有點抖。煙一地，像剛被訓斥一頓的沒出息老公，快四十了連副經理都還沒混上的那種。

玩了，他把人放下，看到那個汗津津的小臉兒的時候終於發覺了。哭都不會了，紅濕的舌着一截，微微地。

我真混蛋。梁嶽想，都這樣了，居然還想一那條小舌頭。

道歉會有用嗎？梁嶽捻滅第三個煙頭，斥責自己的無能，和事業不順就拿老婆出氣的垃圾人有什麼分別？

哦——不是老婆。

梁嶽倒了杯水，先嚐了，適宜入口。踱步到卧室門口，還在思忖怎樣排列詞句，他只看着這個小孩赤條條盤腿坐着，嘟着嘴巴抓小肚皮上的軟。陰莖貼着腿，也很辛苦似的。

“你在幹嘛？”

“啊！”孟寰還在專心研究自己是不是真的已經胖到讓人下不去手了，窘迫地鑽進毯，“你怎麼走路沒聲音？出去啊！”

“我出去，你先喝點水。”梁嶽聽不得那個帶着撕裂的聲音，深呼一口，頓了頓，“對不起。”孟寰抻着頭犟嘴:“對不起就完啦？你窺探我的隱私！”梁嶽犯懵:“不是啊，我不是道這個歉……當然我對不起，都對不起。不該突然進來嚇你，也不該剛剛……那麼搞，你。”孟寰緊接着這句話想，啊，我怎麼沒有生氣？

我應該生氣的，這麼壞，沒力氣了還，頭擦破了還咬。

“臭氓！大壞蛋！”孟寰突然覺着佔了理，編排一堆詞訓他。

“是，以後不會這樣了。”

“啊？以後不這樣了嗎？”第一反應竟是失落，孟寰自己都吃驚。

“肯定，騙你是小狗。”梁嶽很認真，哄小孩一樣，“拉鈎。”

“誰要跟你拉鈎？神經病！”隱秘的渴念摧毀，孟寰惱得推拒。

孟寰在毯外邊一隻腳，白得和周遭格格不入。梁嶽霎時產生會在此刻失去他的直覺，擱下水杯，晃腦袋把這個想法趕走:“我出去。”屋裏沒動靜，孟寰大概率是睡了。梁嶽又開始煙，像千百個失敗的男人的其中一員，自怨自艾，哀影自憐。

卧室的門時間長了，一打開就有很大的金屬摩擦聲。過一會兒，孟寰穿着內褲走出來，皺眉頭眼睛:“什麼味兒呀？”

“了兩煙。”梁嶽完最後一口，“不了。”

“唔。”孟寰被燈晃得睜不開眼，一步一搖，大腿和口上那點跟着晃。練又很糊地跨坐到梁嶽身上，貼近了聞:“好臭啊。”

“嗯。”

“你去刷牙，不然，不跟你親親。”孟寰摟住他的脖子，想還是在這睡踏實，“剛剛你都不親我。是不是嫌我胖？”

“怎麼會？”

“敢你就死了。”孟寰又打了個哈欠，説:“快去刷啊，不想親我嗎？”

“可你剛剛還説……”不想見我。

“我説什麼啦？不算數，我沒説過！”

“好。”梁嶽有點想哭，他發誓真的只有一點兒。可心裏的一些大男子主義不允許他落淚，就託着孟寰走到浴室，放在洗手枱上，仔仔細細把牙刷淨。

“我檢查，”孟寰湊近鼻子聞，清香的薄荷味，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