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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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攻,領軍的正是北金的戰神拓跋赫。在商清羽的帶領下,大夏將士視死如歸,士氣高昂,仗着城門緊固打退敵人一波又一波的攻擊,城門底下死屍堆積成山。敵軍在大夏士兵的頑強抵抗下損失近半,而大夏軍兵也已經不足千人。
終於,城中糧草殆盡,大夏士兵已經到了強弩之末。商清羽只能做最後的一擊,在一個夜晚率領將士們向敵軍發起攻擊,以求能夠突圍。然而兩軍畢竟實力過於懸殊,八百將士在消滅了近千敵軍後也終於全軍覆滅。商清羽在準備拔劍自盡的時候背部中箭跌落馬下。
剩下的子如同夢魘,商清羽被俘,成了拓跋赫的臠。商清羽幾次想自盡了卻殘生,但她依然想見楊承宗最後一面,這種信念支撐着她在無盡的屈辱中活了下來。直到四個月後,拓跋赫對她放鬆了警惕,商清羽找到利劍砍斷鎖鏈,搶了一匹駿馬從敵營中逃了回來。
當再次見到楊承宗時,商清羽不痛哭失聲。商清羽沒有隱瞞任何事實,將自己的遭遇如數告訴了楊承宗。而最令人難以忍受的是商清羽已經珠胎暗結,有了拓跋赫的孩子。
楊承宗得知愛所受的折磨心如刀絞,可是此時孩子已經漸大,商清羽小腹已經無法遮掩。楊承宗在心中痛苦掙扎之後終於做了決定,打算接受這個孩子。
楊承宗對子的愛已經超過一切,楊承宗對商清羽説道:「能夠看到你活着歸來,就是上天對我最大的恩賜。這一切都不是你的錯,也不是孩子的錯,我們以後好好教養這個孩子,讓他接受華夏仁義忠孝之禮,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這件事情幾乎沒有人知道,孩子如期降生,楊承宗視如己出,從無半點分別。
一幕幕往事在眼前閃過,商清羽一時陷入沉思。這時只聽陸玄道:「趕緊回答本官,你失手被俘,是也不是?」商清羽答道:「當時敵我兵力懸殊,我確實曾失手被俘。」
「那好,我來問你,你殺敵無數,為何被俘之後敵人會留你命,你是否已經背叛大夏?」商清羽臉微紅,她清楚陸玄一定知道敵將貪圖美才沒有傷她命。陸玄如此問話就是在故意折辱自己。
商清羽忍者羞辱答道:「我從未背叛過大夏,只是被俘之後遭受制,無法自盡。敵軍將領沒有殺我,只不過是想折辱於我。」
「哦,那敵將是如何折辱你的,可曾佔有了你的身體?」陸玄興致地問道。
商清羽羞憤地説道:「被俘的女子,在敵軍營中如何能保得清白。我沒有自盡,只是想有朝一回到大夏,再次報效家國,決無投敵之説。」
「給本官仔細講講,敵將如何佔有你的身體?」陸玄兩眼放光,堂下一眾衙役也都覺下體發硬,忍不住站立不穩。
「無恥之徒!」商清羽怒罵道:「有你這樣的人身居高位真是大夏的悲哀。」陸玄見商清羽羞怒加,臉上彷彿泛起兩朵紅雲,愈發襯得美女明豔不可方物。陸玄眯眯地看着商清羽,問道:「那你又是如何逃的?」商清羽答道:「被俘幾個月後,敵將見我不再反抗,放鬆了警惕。一次我趁着敵人酒醉,找到一把利劍砍斷鐵鏈,騎馬衝破敵軍的防守,逃回了大夏。」
「是嗎?我這裏卻有不一樣的説法。」陸玄道:「嚴相通過我朝在北金的一個卧底得到了一封書信,書信是你的丈夫楊承宗寫給北金大汗的,書中寫到只要北金放你迴歸,他願意投靠,做敵國的內應。在合適的機會你的丈夫會起兵作亂,殺死皇帝接大汗。此封書信現在就在皇帝手中,已經證實就是你的夫君楊承宗的手筆。」商清羽驚呼:「絕無此事,就算有書信也是敵人偽造的,這是明顯的反間之計,他們試圖以此除掉大夏的棟樑。」陸玄道:「現在人證物證俱在,由不得你來狡辯。夫人老老實實代實情,以免受皮之苦。你知道,我們這裏有三十六套刑法,一般人頂多一套就全都招了,夫人如此美貌,本官有點捨不得用刑呢。」商清羽憤然道:「隨你用刑,我就算死也不會誣陷我的夫君。」陸玄道:「既然如此,可就怪不得本官了,來,上簪刑。」簪刑就是用削尖的竹籤入人的指尖,正所謂十指連心,被入的指尖劇痛無比,一般人本無法忍耐。商清羽面不改,輕蔑地看着陸玄。一個衙役手持竹籤向商清羽指尖扎去,竹籤無比鋒利,順着指甲一下扎到骨頭,然後竹籤在衙役手中不斷左右搖擺向更深處扎去。商清羽只疼得額頭直冒冷汗,臉慘白,但依舊忍着不發出一絲痛苦的聲音。痛越來越劇烈,商清羽兩眼發黑,幾暈去。
就在這時,只見一位太監從大理寺門外趕到。太監大聲道:「大理寺丞陸玄接旨。」陸玄連忙走下高台,跪地接旨。太監道:「皇帝口諭,大理寺審訊楊夫人時不許用刑,如若損傷了夫人身體,拿你試問。」陸玄嚇得臉蒼白,連忙扣頭接旨,讓衙役去了商清羽手上的刑具。
見無法讓商清羽屈服,陸玄讓衙役將人送回大牢,並請大夫給她醫治手傷。
陸玄心道:「看來不能對商清羽用強,萬一商清羽哪天攀上了皇帝,我這裏就死無張身之地了。可是楊承宗的案子怎麼辦,我該如何下手?」半個月過去,大理寺再也沒有前來提審,商清羽的手指也基本恢復。一在獄中用過晚餐,商清羽只覺得渾身無力,呼也比平時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