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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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再提。你這個孃親就多勸勸靈兒吧,她會聽你的話的。」
「臣妾知道了,我會盡力勸她的。」劉貴妃無奈地答應下來,她知道皇帝的真實想法,但作為一個妃子也只能認命,不敢繼續勸阻。
劉貴妃專寵多年,靠得不僅是美貌,更是因為她七竅玲瓏的心,常能想陛下所想,急陛下所急。難能可貴的是她並沒有恃寵而驕,行事頗有俠義之風,對其他後宮姐妹也多有照顧,在宮中人緣頗佳。這回她見皇帝已經下定決心,便只好曲意逢,讓他了卻這樁心事。
皇帝這邊打着女兒的主意,嚴京那邊也開始忙活。他在失去愛子之後對女兒格外重視,因此對吳忌更為上心。他準備了豐盛的家宴,派人邀請吳忌前來赴宴,讓女兒可以與他接觸,同時也對他做最後的考核。
楊無忌此次赴宴的待遇遠比以往隆重,他剛來到嚴府大門,管家早已出府門,帶着他來到嚴家內宅的餐廳。
嚴京和嚴語柔早已落座,見他前來嚴語柔害羞地起身,行了一個女子禮。楊無忌忍着心中的不快,低頭給嚴京深鞠一躬。嚴京滿臉笑意,對吳忌説道:「公子不必拘禮,請上座説話。」吳忌坐在嚴語柔對面,抬頭望向這位嬌羞的少女。嚴語柔化了淡妝,凝脂般的雪膚之下,隱隱透出一層胭脂之,宛若出水芙蓉般清麗動人。楊無忌看得一呆,心中暗想:「嚴京這狗賊倒是生了一個美貌女兒,這小姐姿態落落大方,舉止優雅,容貌也是不遜於公主,雖比不上自己心中的女神,但與唐姑娘,葉姑娘相比雖説少了分江湖中的英氣,卻多了份大家閨秀的温婉,如果不是嚴京的女兒,倒真是一位很好的愛侶之選。」嚴語柔看他呆呆地望着自己,俏臉上浮起一層紅雲,看着更加嫵媚動人。嚴京見二人含情相望,心中也充滿欣喜,大聲道:「吳忌公子,先來用膳,等用餐完畢你可以與小女詳談,想聊什麼就聊什麼,老夫就不在這裏礙眼了。」嚴語柔臉上一紅,盯了父親一眼,嬌羞地説道:「父親大人就知道取笑女兒,也不怕吳忌公子聽了笑話。」嚴京哈哈大笑,不再説話。待用餐完畢,嚴語柔輕聲説道:「吳忌公子可否陪小女到院中走走,我有許多事情想詢問公子。」吳忌點了點頭,跟着她走出餐廳。嚴語柔偷眼看着他無比英俊的面容,一顆心砰砰直跳,她柔聲問道:「吳忌公子當單身匹馬在敵營中刺殺敵將拓跋赫,小女聽後好生敬佩,公子可否給我講講當大戰的情形?」吳忌微微一笑,説道:「慚愧,當我確實是下了必死之心去刺殺敵將,可惜功虧一簣,還是讓他逃了,要不是雲凌雪及時相救,我現在已經成了孤魂野鬼……」嚴語柔聽他講述當大戰的兇險,不時發出驚呼。她突然想起一事,問道:「你和田傲在那場戰役就已相識,你覺得他為人如何?」吳忌不明白她為何問題兄長的事情,只能謹慎地答道:「田傲武藝超凡,和我情同手足,對他我一直心存敬佩。」
「哦」嚴語柔一聲輕嘆,不再説話。吳忌不想在嚴府久留,便對嚴語柔道:「嚴小姐可願陪在下到西市遊玩,我見那裏有藝人雜耍,還有人表演幻術,頗為有趣,不知小姐可有興趣?」嚴語柔很少出閨門,平最多也就是和公主在宮中一起學琴練劍,聽他講得有趣,也動了好奇之心。
在吳忌的引領下,二人騎馬趕往西市。嚴語柔第一次單獨和男子出行,一顆芳心既忐忑不安,又充滿欣喜,她不時偷瞄一下吳忌騎在馬上的身姿,俏臉微微泛紅。
吳忌看着她嬌羞的姿態,心裏也莫名有些怦然心動,他暗自想道:「嚴京如此卑劣之人怎麼養出這樣的女兒,可惜將來複仇之時難免也會傷害到她,只能怪她沒有生在一個好人家了。」西市是皇城中最熱鬧的街市,不過主要是平民百姓聚集的場所,街上販夫走卒絡繹不絕,叫賣聲不絕於耳。在西市中央廣場有一個大的戲台,常年有各個戲班在這裏表演。最近有一個表演幻術的班子非常火爆,每下午在這裏獻技。楊無忌和嚴語柔趕到時正好趕上他們正在演出,戲台周圍擠滿了看熱鬧的人羣。
二人騎馬駐足觀望,只見台上一個身穿青衣的長髯老者正在表演。他腳下放着一個竹筐,筐中坐着一個六七歲左右的孩童,老者手持浮塵,對着竹筐念起了咒語。大家全部目不轉睛盯着竹筐,期待着神奇一幕的發生。這時竹筐內突然青煙四起,一大的繩索從筐中慢慢向空中伸展,竟如一顆參天大樹般筆直向上,不斷抬升。繩索最後伸入空中足有三丈,但依舊筆直立。這時筐中的孩童光着腳丫,沿着繩子攀援而上,小小的身軀漸行漸遠,直至看不清他的身影。
廣場之上掌聲雷動,看客們紛紛叫好,將手中的銅錢扔到台上,一會兒工夫整個戲台就鋪滿了零零落落的銅幣。大家還在拼命鼓掌,突然那繩索一軟,孩童從空中筆直地落下。大家紛紛驚呼,不知道是否是幻術突然失效,還是出了其他問題。
當孩子就要落到台上,摔得粉身碎骨之時,那繩子突然盤在一起,化成一艘小船,將孩童穩穩接住。在大家的一片驚呼聲中,小孩站在船上向台下眾人行了一禮,然後跳下繩索。
嚴語柔看得目瞪口呆,對楊無忌道:「這幻術真是太妙了,吳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