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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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看怎麼可愛。
可能人就是這樣,自欺欺人的時候還能掩飾,假裝自己不是喜歡,只是兄弟情。
如今想通了,他的視線就徹底落在林佑身上,再也收不回來了。
林佑隨便做點什麼,都能勾得他心裏像被小貓爪子撓了一樣癢癢。
“對了,你剛剛晚自習沒來,後天又得月考了,”林佑突然想到這事,“蔡小鍋剛剛叨叨了得有十分鐘。”月考每個月都有,陸清巖也不在乎,只是“嗯”了一聲。
“不過重點不是月考,”林佑拿腳尖輕輕踢了下陸清巖,“這次月考過後,週五三點就放學了,班裏包了場看電影,看完再一起吃個飯,你去不去?”
“你們這是準備揹着蔡小鍋一下?”陸清巖笑道。
“廢話,下個禮拜開始雙休就沒了,虧大了。”林佑撇了撇嘴,這事是上週末宣佈的,下週末開始高三學生只剩下一天假期,高二則是一天半。
陸清巖一看林佑這樣子,就知道他想去。林佑別的愛好不説,湊熱鬧絕對算一個,小時候甚至會搬個小板凳坐在門口看大媽吵架。
“行,去吧。”陸清巖説。
林佑一下子就笑起來了,“好嘞,我去跟白鷺説,把我倆算上。”他三下五除二把自己那份火鍋吃了,拍了拍圓溜溜的肚皮,愜意地嘆了口氣。
“我準備睡了。”林佑站起來,了眼睛,走到浴室裏去刷牙。
結果沒一會兒,陸清巖也擠了進來,不大的浴室裏站了兩個男生,尤其是陸清巖,人高馬大的,就顯得有點擠。
林佑嫌棄地看了陸清巖一眼,嘴裏都是泡沫,含糊不清地説,“你就非得和我搶地方。”一邊説卻一邊給陸清巖讓開了位置。
他們倆站在浴室的鏡子前一起刷牙,身上穿着的是成對的睡衣,一個是墨綠,一個是淺綠,都是陸清巖的媽媽給準備的,乍看像極了情侶套裝。
這次的月考,陸清巖和林佑一個年級第三,一個年級第四,正好是前後桌。
陸清巖下午寫完英語還剩下半個多小時,就不自覺地看着前面的林佑發起了呆。
現在天已經慢慢冷了,林佑穿了件紅的衣,他皮膚白,穿這些暖調的衣服愈發顯得紅齒白,衣領口很寬,出一截細細的脖頸。
陸清巖的筆在手上轉了一圈,又啪嗒掉在了桌面上。
他沒有心思檢查自己的英語答案,而是在想——他要不要和林佑表白?
窗外的天氣逐漸蕭索,樹葉都快掉光了,只剩下灰褐的樹幹。監考老師盯着學生盯久了也無聊,懶洋洋地打着哈欠,滿教室的學生都在奮筆疾書,爭取響鈴前再寫兩個字。
環顧滿場,只有教室第一排靠窗的兩個位置上的學生,極其不務正業。
坐在前排,穿着紅衣的那個,偷偷拿着草稿紙折小青蛙跳來跳去。
而坐在後頭那個,一直直勾勾地看着前排那人的背影,半天都沒轉一下視線。
監考老師敲了敲自己手裏的板子,蠢蠢動想把這倆學生拎過來教育一下,但再一看這兩人滿滿當當的卷子,又只能憋住了。
離收卷只有五分鐘的時候,陸清巖終於收回了視線,轉而看向了窗外乾枯的樹枝上一隻胖乎乎的灰小鳥,正在樹枝上跳來跳去。
他想自己波瀾不驚地過了這麼些年,終於還是沒被丘比特放過,愛上了自己最好的兄弟。
可這並沒有讓他為難的。
世界上沒哪部法律規定了人不能愛上自己的好兄弟。
beta和omega的婚姻,即使沒有標記,也照樣可以長久。
真正讓他覺得無奈的,林佑也許並不喜歡他。
以他對林佑的瞭解,林佑甚至可能還懵懵懂懂,不知道什麼是真的喜歡。
即使他是所有人眼中沉穩可靠的陸清巖,優秀出,可以與所有alpha一爭高下。
他也依舊不能解決這個問題。
情並不是數學公式,只要經過計算,就最終一定會有答案。
對於這點,陸清岩心知肚明。
但要他就這樣放棄,像他哥一樣默默守在林斯予身邊,等着一個機會,等着林斯予開竅,他又做不到。
他是陸清巖,他從來不可能當被動的那個。
第22章分化前兆週五的考試結束以後,全班都像出籠的鳥,短暫地得到了解放。
剛剛考試的最後一門是政治,也沒幾個人對答案,吵吵嚷嚷地都在聊天,商量着待會兒要去哪兒。
林佑周圍這幾個,則已經動作利索地在收拾東西,只等着下課鈴響起,就直奔市區。
“你們定的什麼電影啊?”林佑嘴裏咬着一個味的糖,含含糊糊地問道,嘴上沾了點糖漬,亮晶晶的。
白鷺頭也不抬,“末孤島,喪屍片。”
“你們這可夠帶勁的,一考完就去看喪屍圍城,一點也不熱愛和平,”林佑説道,他又轉過頭看侯子成,“聽説你女朋友也來是嗎?”侯子成臉上居然出了一點羞澀,“她們學校也考完了,我就約她一起來,待會兒在電影院門口會和。”林佑看着侯子成那樣,搖了搖頭,嘆道,“這都冬天了,你怎麼還跟天的貓似的,。”侯子成嘿嘿笑了兩下,沒反駁。
陸清巖在旁邊沒説話,他從剛剛考完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