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24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道,無論是誰突然對他生出殺意,也都傷不到他。
不過……
“……你是不是釣魚呢,佛勞洛斯?”查爾斯睜開眼睛,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您的形容非常貼切,我的陛下。”佛勞洛斯笑眯眯的説着:“以及,我這裏還有另外一個好消息。正如我所説的一樣……您現在是陛下了。”
“我知道了。”查爾斯點了點頭,輕聲應道:“還有,跟我解釋一下都發生了什麼。以及你是如何應對的……還有我為什麼這麼虛弱。”
“是,陛下。”佛勞洛斯順從的應和着,將查爾斯扶起來。
如今的查爾斯無力的靠着枕頭,面蒼白、嘴
沒有血
。那能夠扼死一匹馬的雙臂,如今上面的肌
卻在微微抖動着,連水杯都抬不起來。
——當然,這都是暫時的,是一種偽裝。
佛勞洛斯向他解釋道。
只要查爾斯想,他隨時可以立即痊癒。但表現出適當的無力,卻可以很好的暴出一批心懷叵測的蠢貨。然後順藤摸瓜,把那些不穩定因素,以及隱藏着的反賊和內
一個個都抓出來。
“嗯,這個計劃可以。”查爾斯點了點頭,應許道:“在確保安全以及不玩的前提下,適當的裝弱一波還是很有必要的。你就用我當誘餌吧,我允許了。”那些智商餘額不足的魚,見到查爾斯一副命不久矣、昏昏沉沉的樣子,私底下該有什麼動作,與誰聯繫、誰和誰有隱秘的關係……就都能被tab成
的佛勞洛斯先生搜索到了。
魔神雖然無法直接察人心,但他們往往可以通過其他方式得到他們想要的答案。
比如説巴力的神暗示,以及拜蒙對紙面記錄的全知,以及佛勞洛斯對物資
動這個數字的預知等等。
就好比佛勞洛斯順應查爾斯的意願,所選定的那個“女巫”,看上去實在是過於巧合了一樣。……那是因為她真的就是一名女巫。而且她的確也是謀殺了丕平三世的刺客。不過,她並非是杜鵑侯的親生女兒,而是杜鵑侯子的妹妹,一位純血的哥特人。佛勞洛斯的tab鍵看的一清二楚——杜鵑侯的二女兒早就在八年前就已經病死了。從那之後,年齡相仿的她便成為了杜鵑侯的二女兒。
她謀殺丕平三世的方式,可以説與“花與酒”這種毒藥的原理非常相近。
作為少數擅長廚藝的女僕,她負責每個月後十天的飲食烹飪。而她在自己製作的食物中,將一部分最為美味的食物按照督依德的魔藥製作方式進行烹飪,使其具有讓人變得身體有力、思維清醒的能力。
但過強的藥效長期服用,也會對腎臟和肝造成巨大的負擔。
而在丕平三世終於出現慢腎衰竭的症狀之後,她便將幾枚石片藏在不同的房間裏結成陣勢,使得丕平三世的身體不斷惡化——畢竟督依德的詛咒,對健康且地位崇高的人是無法使用的。它更像是鹽水或是糞便,只能將傷口擴大或者使其惡化。
佛勞洛斯一直關注着她的行動,卻沒有出手阻止她,甚至暗中為她掩藏了一些痕跡。
甚至他提供的“讓人恢復健康的法術”,也只是用紅寶石為丕平三世不斷恢復生命力,而沒有治療他的內臟疾病。
形容一下的話,可以理解為這是一種不斷堆疊層數的debuff。而只要身處佛勞洛斯為丕平三世改造過的牀鋪上的時候,他就會快速的恢復生命。直到這種debuff堆疊到他再也下不了牀的可怕層數為止。
這也就導致了丕平三世的病症越發惡化,卻命不久矣了快一年,居心叵測的人快等不下去了卻硬是不死的緣故。
而現在佛勞洛斯將女巫抓捕之後,他就立刻讓人從城堡各處搜索出那些“惡的石片”。於是所有人便立刻認同了她的身份。
“這樣的話,就算是杜鵑侯也不會知道她到底有沒有刺殺我,畢竟他是心虛的。”查爾斯微微一笑:“我賭他會逃走。有句話説得好,‘杜鵑在羣鳥中是以卑怯著名的。小鳥們聚集起來啄它時,它就逃之夭夭’。”
“亞里士多德大人説的?”
“是的。”查爾斯點了點頭,嗤笑着:“既然決定做他國的內,但明面上的身份卻遲遲不在兩位王子之間站隊……明明已經揹負着死罪,卻還擔心會得罪他人。這樣卑怯的杜鵑鳥,即使有萬丈的怒火,除了弱草以外,又能燒掉什麼呢?”
“燒掉他自己的命吧,”佛勞洛斯笑眯眯的應和道,“或許還有其他人的命。”
“還會有許多人的命。以及我面前的一切阻礙。”查爾斯低聲説着:“等他死了,我會為他祈禱的。有沒有用就不管了。”
“總之,繼續按你想的來,佛勞洛斯。”年輕的國王輕聲説道:“對於那些拿不定主意的,或者沒有證據的……你就把他們帶到我面前。我來親自分辨他們的忠誠。至於現在……我剛剛聽你説,卡羅曼的子想要見我?”
“是的,陛下。不過我把她攔下了。我覺得您不用見她。”佛勞洛斯恭謹的應道:“她對您的受傷,有些……出言不遜。她固執的認為,您並非是被刺客所殺,而是串通了刺客謀奪法蘭克的土地——殺死了她的丈夫卡羅曼王子。”
“沒有證據?”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