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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籠子裏,居然是十幾只碩大的白老鼠!白月王的子無法低頭看,但已經被那種聲音嚇的渾身發緊。
賽羅獰笑着打開籠子,白鼠一隻只的竄了出來,聞到蜂的味道,一個個的順着鐵網往上爬去。
「不用害怕,夫人,這些都是麥卡錫先生實驗室裏借來的,都是很乾淨的小東西。而且牙齒被磨圓了,不會咬傷你,但是,這些小傢伙的咬合力還是很驚人的呢!」賽羅走到鐵網的另一面,一邊説着,一邊又放了幾隻老鼠出來。
女人對老鼠天生都一種異樣的恐懼心理。
何況自已被赤身體的綁在鐵網上,身體最隱秘的部位全都暴着。
現在白月王的子終於明白為什麼要在她身體上塗抹蜂了。
白老鼠們順着蜂的氣味,漸漸的爬上了鐵網,接近着白月王子赤的身體。
「不,不要,求求你們快拿開!」李蘭在鐵網上掙扎着,眼淚鼻涕都了下來,瘋狂的喊叫着。
幾隻老鼠到達了她的腿間,看是嗅探着,接着發出「吱吱」的叫聲,開始啃咬她的下體,另外幾隻老鼠抱在她的兩隻腳上,開始啃食女人的腳趾,還有幾隻,從正面爬上去,隔着鐵網咬她的房和頭。
白月王的子像瘋掉一般,承受着老鼠啃咬身體的劇痛,心裏害怕到了極點,那是一種無法控制的從心底發出的恐懼。
有幾隻老鼠還為了爭奪地盤打了起來,其中一隻差點跌落,用牙齒咬住了白月王子的一片小陰,垂吊在了半空,四隻爪子胡亂的揮舞着。
眾人鬨笑着,欣賞着這無比殘忍的畫面。
「夫人,願意為我們口了嗎?」白月王的子一時竟然忘了自已的救命稻草,現在,她的意識已經被恐懼完全佔領,已經沒有任何尊嚴和羞恥心了。
「願意,我願意,求求你們把它們拿開,求你們了!嗚嗚嗚…」李蘭哭求着。
賽羅終於滿意的打了個響指,幾個打手開始抓住老鼠,扯離女人的身體。
老鼠們明顯還沒有吃夠,用爪子緊緊抓着鐵網,「吱吱」的叫着不願意離開這美味的體。
白月王的子終於被放了下來,身體上滿是被老鼠啃咬的紅腫的齒印。
男人們把女人圍在中間,白月王的子光着身子,哭泣着跪在那裏。
「現在,兑現你的承諾吧,否則,我們有比老鼠還可愛的小東西等着你哦!」賽羅着雪茄,居高臨下的看着可憐的跪在地上的女人。
女人畢竟是個女人,再貞潔再剛強,終究敵不過這些非人的折磨和羞辱,況且,這些黑手黨的打手們,都是折磨凌辱女人的專家,在他們手裏,想死都不可能。
白月王的子哭泣着,爬到賽羅的腳邊,抬起頭,似乎在等待着賽羅掏出。
「啪!」賽羅一個耳光打在白月王子的臉上,罵到:「蠢豬,難道要我自已動手嗎!」女人被打蒙了,等緩過神來,才顫巍巍的抬起手,解着賽羅的皮帶,然後小心翼翼的下男人的褲子和內褲。
當賽羅壯的直的立在自已眼前,李蘭的臉立刻羞的通紅。
雖然已經被折磨輪姦了三天多的時間,但這是第一次在自已清醒的狀態下,這麼近距離的看着不屬於自已丈夫的別的男人的,而且,還是自已親手掏出來的。
白月王的子似乎認命了,閉起滿眼淚的雙眼,張開她那嬌的小嘴,含住了賽羅的陽物。
「啪!」沒動幾下,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要是再敢用你的牙齒碰到我的寶貝,我保證用鞭子爛你的股!」賽羅罵到。
女人知道他説的出做得到,抿起嘴,笨拙的套起賽羅的。
賽羅滿足的深了一口雪茄,慢慢的吐出了煙霧。
雖然白月王的子本沒有為男人口過,那技術笨拙的連最廉價的女都不如,但賽羅還是享受着這種征服。
「用你的舌頭好好伺候我的,一會的油,一滴都不準撒出來,全都給我嚥下去!」賽羅一邊調教,一邊威脅着白月王的子。
終於,賽羅在女人的嘴裏噴了,他死命的把自己的陽物頂進李蘭的喉嚨深處。
白月王的子被大的陽物頂住喉嚨,加上炙熱的噴,女人不住的嗆咳起來。
賽羅捂住她的嘴,迫她把那些腥臭的全部嚥了下去!就這樣,白月王的子跪在中間,一個又一個的幫這些男人口…「真是個可愛的女人!」
「技術好像越來越好了!」
「拍在後面也不是沒有好處啊,這個女人的舌頭真是太了!」男人們滿意的提着褲子,而可憐的白月王的子,嘴角掛着一絲男人的,已經癱倒在地上,雙膝已經由於長時間跪着,被壓的通紅。
「今晚就是你丈夫和我們又一次比賽的子,如果你丈夫執不悟,你就等着後面的好子吧!」賽羅惡狠狠的説道。
「為了獎勵你,今晚,賞賜你這個!」賽羅舉起一塊被銷掉外皮,男人細的一塊生薑,陰笑着説。
女人被面朝下緊緊捆在了那個折磨她很多次的木板上,雙臂,部,大腿,小腿全被皮帶緊緊的箍在木板上,由於的陰蒂會碰到糙的木板,女人費力的噘着股。
可是由於部和大腿全被綁着,只能把股噘起一點。
兩隻大手順勢掰開那豐滿的瓣,賽羅把那塊消了皮的生薑,慢慢的捅進了白月王子的門。
那塊生薑並不大,但是火辣的薑汁不一會就對女人柔的腸道發揮了作用。
李蘭只覺得腸道內像被火燒一樣難受。
由於要噘着股,才能使陰蒂不受摩擦,可越是噘着股,越會夾緊那塊生薑,生薑越發的深入腸道一般。
眾人看着在木板上忸怩掙扎的女人,在她手背上上營養,鬨笑着揚長而去。
「不要,求你們會來,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