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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此退去,卻又甚是不甘,正當高達進退兩難之際。忽然一陣破風之聲響起來,高達抬頭一看,一封飛信破空而至,連忙伸手將其接下來,只手腕上傳來一陣震
,力度之強出乎意料,卻又甚是
悉。
「是他,夏則夷?」練成了『天地藏玄』後,高達對真氣屬與特
有着極其靈
的
覺。每一個人真氣不盡相同,各有各的特點,現在他只要接觸過一次,就能從真氣之中認出對方是誰,甚至還能意識之中構築其招式。
高達中了夏則夷一記氣箭,早已將真氣屬記下,現在的飛信上殘存的氣勁甚少,還經歷了隱藏偽裝,可他仍能在第一時間認出其來,這使得高達再次吃驚不已,急忙折開飛信。
飛信裏面只有一張紙條,上面絹絹字體寫着『午時,封劍台一敍!』這個字跡明顯是出自一個女子之手,再聞到紙條上殘留脂粉味,幾可斷定此信出自蘇茹之手,難道她與夏則夷有勾結?
高達的腦子一陣混亂,很快卻又如靈光一閃,將所有事情聯接起來一想。沒錯,只是這樣才能解釋一切,才能解釋夏則夷為什麼選中六脈長老不在時,才大鬧『論劍大會』;才解釋他為何能在七脈如此嚴密搜山下,仍是抓不到他,唯一解釋就是他有人在『青雲門』之內,這個人就蘇茹。
蘇茹乃玉書師叔的家眷,七脈弟子雖然努力搜山,任誰卻也是想不到他被蘇茹收藏着,從蘇茹賤行徑來看,難保兩人早有姦情,現在夏則夷估計就躲在她的閨房之中,正在作苟合之事。
『可惡!大家正在千辛萬苦尋找,卻想不到有人包藏禍心。』高達望了『天權宮』一眼,憤恨地轉身離去,當下已無需再進『天權宮』找蘇茹,且看午時『封劍台』,她有什麼陰謀!手一,飛信在其手中立刻化成粉沫,隨風飛散。………………………………………………中午時分,高達找了藉口騙過了蕭真人與雪姨,獨自一人前去赴約。
在連續五天搜山的大動作,夏則夷的蹤跡仍無,不少人認為對方可能逃離了青雲山,因而搜山行動也停止了,只是各脈派出鋭弟子無規律巡山以防萬一,使得高達一路無阻,直接來到了『封劍台』之外。
想不到的是,在高達到達前已經有人早一步來到『封劍台』,風聲之中,高達依稀就聽到一把女子之聲,『記住,你以後一切都要聽到我的……你是我的第一……事成後,我們……』一把男聲有些急促與動,話不成聲:「師叔,不,師姐……我們真……可以的……」
「這聲音是水月師叔與林動師弟?難道蘇茹是約了我們大家一起前來赴約?」高達認出這把女聲的主人,心中一陣火熱,加快腳步趕過去。
「是誰?」高達急奔過去,動作一大,自然也讓對方發現了,水月真人神一冷,肅殺之意籠罩四面八方,全神戒備註視着來者,發現來人是高達後,一身殺氣方慢慢淡下去。
「是我,水月師叔……」高達在此刻只覺得一股有如實質的殺氣頂在前,大氣都不如
一下,生怕惹起其不快,直至殺意消去後,方敢向林動打招呼:「水月師叔,林師弟你們也收到蘇茹的飛信了?」
「是的,大師兄!」林動面對高達的熱情卻是低下頭去,似是不敢面對高達,眼神中充滿了愧疚之,語氣也有些生硬。
「水月師叔,有一件事我必須向你説。」高達沒有發現林動的不妥之處,他心急着想將自已猜想告之水月真人。
「很好!人都到齊啦!」正在高達想將自已的發現説出時,蘇茹的聲音從三人身後響起,三人轉身過去。只見蘇茹一襲白衣,臉上帶着淺淺笑容,從樹林中走出來,像是在野外踏青般,全然找不到半點緊張
。
水月真人一看到蘇茹,臉上的肌動數下,大步朝着她走過去:「呵呵……居然敢一個人赴約,真不知是膽大,還是無知!」足下所過之處,花草碎石皆伏上一層白霜,殺意凜凜。
蘇茹受到水月真人這股實質的殺意,臉上的肌膚
受着
面而來霜氣陣陣發痛,心跳莫名加速。知道對方的『媧皇靖靈功』催至一個巔峯極限之境,一出手必是雷霆萬釣的一擊,不敢大意急忙運功全身。縱然如此,兩者之間差距仍是天壤之別。
高達叫道:「水月師叔,冷靜!她敢一個人前來,必有所持。」看到蘇茹經受不住水月師叔的殺意,小步後退,臉上故作鎮靜的樣子,心裏莫名有了一絲不忍,出言阻止水月真人。
水月真人聞言,腳步一止,一雙俏目含殺注視着蘇茹,不發一語,靜待其之説辭,若有不如意,手下不容情。強大的壓迫沒有再進
,蘇茹連退數步,方有
息之機:「妹子,好大殺氣啊!是不是想着在這裏把姐姐殺了,然後隨便一埋,就以為能掩蓋你們犯下的不倫之事?」
「哦!」水月真人冷哼一聲:「原來有幫兇啊,哪有又如何,你是不是要説本真人現在要敢殺你,你的幫兇就會到處宣揚啊。不怕實話告訴你,本真人平生最恨被人要挾。大不了魚死網破,你與我之間的仇,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高達生怕水月真人怒氣過盛,不顧一切地出手殺人,急忙搶過話頭道:「師嬸,我們敬重是長輩,就算沒有情,也有一份香火之情,您到底有什麼事,值得您非要這樣害我們?」蘇茹
地望了高達一眼,她知道這個男人在擔心她,心想這小子還點良心,便順着台階而落:「我要救一個對我至關重要的人,若非被
無奈,也不會出此下策。」
「救人?呵呵……」水月真人冷笑幾聲,其含義不言自明,就是我連你要救你的人也一起殺。
蘇茹轉對水月真人,語氣姿態放低:「姐姐,我知道你在恨妹妹。可你有想過,此事只要我不説,你們不説,這個世上又有誰知道呢?你依然是大家心目中那個冰清玉潔的青雲長老,你依然能過想過的子,何必走至極端。」
「極端?哈哈,本真人平生最不怕的就是極端……」水月真人冷喝一聲,氣勁急掃,滿天的霜氣竟化作一把冰刃,直蘇茹咽喉而去。
「師叔,不可啊!」高達驚呼一聲,本能地想出手阻止水月真人,卻在這一瞬之間,在他的第六之中忽然
覺到一股極其微弱的殺意,縱然對方極力隱藏,他仍能覺得到似曾相識,一轉首望向遠處樹林,卻又什麼也沒發現。
「你真的,要殺我嗎?我死了,你們也不會好到哪裏去。」蘇茹身飛退,避開這奪命的一劍,恨恨地注視着水月真人,這個美麗的女人比傳聞中更難應付,可卻隱隱覺得對方似乎不想殺自己,事情似是可為。
這時林動也上前攔住水月真人,他説道:「水月師叔,請冷靜了,為這種無恥之人,不值得髒你的手。」緊緊地擋在水月,又對蘇茹怒道:「有話就直説,你到底想怎麼樣?」蘇茹見到水月真人仍是盛怒不止,卻就是偏偏不越過林動,心如明鏡的她,立刻明白這是何原因,心裏冷哼一聲;『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真以為我是三歲小孩,這麼好騙嗎?』但是她也明白,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便嚥下這口惡氣説道:「我只是想救出一個關在『青雲門』後山『冰火
』裏的一個朋友,我只求這個,我對『青雲門』一點惡意也沒有?」高達也想起初次遇到蘇茹時,曾問過自己這樣的問題,當時他並沒有在意,現在想來她所做一切也便合情合理,可他仍是有些不解:「『冰火
』已經好幾年沒有關過人了,而且也沒有弟子去那裏送飯了,你的朋友大概已經去世了。」蘇茹急道:「他絕對沒有死,一定沒有死,我一直相信他還活着。可是我打不開那『冰火
』那扇機關石門,」水月真人卻説道:「
娃蕩婦,原來你是找他,難怪會此等下
行徑,本真人就大發慈悲告訴你,他死了。」林動與高達一愕,聽水月師叔的口氣,這幾年裏『冰火
』還真關了人,為什麼他們不知道啊。水月真人見高林兩人向自己投來疑問目光,也有心刺
蘇茹便説道:「十年前的『妖極宗』的軍師『
寅』和尚,你們可聽聞過?」高達奇道:「『
寅』,誰啊!」林動對江湖見聞甚廣,想了下説道:「難道十年前『妖極宗』的第二任宗主『
寅』和尚,傳言中列天
被『霸刀』黃宇在『霓裳宮』前一刀斬殺後,殘餘黨羽在其軍師『
寅』領導下重新聚集一起,仍在江湖上為非作歹,後來被
秋師叔率領武林羣雄所滅,
寅拼死逃
,此後亡命江湖五年之久,終被
秋師叔擊斃於華山。」
「説得不錯,只是有點不對,那個『寅』並沒有被
秋師兄擊殺,而是他用一份『妖極宗』作惡數年間所掠得財富為代價力求不死,
秋師兄收下這份財富,對外宣稱將其擊殺,實則是打斷了他雙腿與一隻手,帶回後山『冰火
』裏秘密關押。」高達恍然大悟:「原來是秘密關押,難怪我們不知道啦。」蘇茹嘲笑一聲:「想不到堂堂的『青雲門』也會收受錢財,幹起黑吃黑的行徑來。」水月真人沒有理會她,繼續説道:「
秋師兄是一個幹大事的人,他豈會容忍有這種影響『青雲門』聲譽的事存在,他明面沒有殺『
寅』,實際上他早在每
的飯菜做了手腳。」高達心裏有些東西破碎,有些不相信地説道:「
秋師叔,下藥藥死了他?」水月真人白了他一眼:「師兄才不會這麼蠢,他只是向百草師姐要一份食材相忌的方子,每
做了一些相忌的飯菜給他吃,讓他在不知不覺中,無痛苦地死去,之後我們就關上了機關石門,現在裏面恐怕只剩下一具森森白骨。」高達嘆息一口氣,覺得
秋師叔手段有些不光彩,可『
寅』和尚在江湖上作惡害人也不是善類,這樣的結果也未嘗不是好事,便對蘇茹説道:「師嬸,你也聽到了你的朋友死了,收手吧!」
「天哥哥的本事,你們豈會知道,他還活得好好的。」蘇茹心裏暗自得意,臉上卻是仍作一副憂傷之,搖搖頭説道:「就算如此,生人要見人,死也要見屍,我也要讓他的駭骨得到安息。」水月神
一冷:「既然如此,你就安心上路吧。」蘇茹臉
一驚:「你還想殺我,你就不怕你們的事
出去嗎?」水月不屑道:「
出去?誰信你啊?」蘇茹説道:「我有證據!」
「呵呵,看來你不知前段時間『搖光宮』發生盜竊事件吧。一些衣服與藥物被人偷了,被有心人故意利用也不是什麼奇事。就算你張揚出去,我想外面的人信的永遠是我。你可知道本真人為何有這麼好心忍你這麼久,就是為了清你目的是什麼!現在既然清楚了,就沒必要留你了。」水月真人
間的『龍泉劍』出劍,遙指着蘇茹,林動也則饒到蘇茹的身後,形成兩面圍殺之勢。蘇茹臉
一變,想不到水月真人心思如此之可怕,在事發後立即回去製造一起盜竊案,這樣一來手中那件肚兜就成了一件賊贓。
即使向世人公佈此事,水月真人也將此事説成有心人栽贓,以她『青雲門』長老的身份和勢力,大家也只會相信她。再者高達與林動也會極力否認,到時更加沒有人信了,如此一來水月真人當真一點也不懼自己,即説明她真的可以隨時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