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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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哥:他一個人撐慣了,遇事想不起求助很正常,你別怪他。
高天宇立起的眉慢慢垂了下去:“我知道,其實我是自責。”今天份的冷哥格外善良貼心,轉而勸道:你也別自責了,誰能想到你出去兩天會生這麼多事?我在家裏都沒察覺他沒來給我送吃的是因為生病了……
高天宇那對很會表達情緒的劍眉再度起立,適合微笑的瑞鳳眼也瞪了起來:“對,誰都不怪,就怪你!”冷哥差點慪出一口老血:死小子你知道好歹嗎?!
高天宇:“我只知道我出門兩天,你沒受傷沒生病,我媳婦兒差點死家裏。”冷哥氣的直哆嗦:我就多餘理你,自己待着吧,倒黴孩子!
高天宇收拾好要帶去醫院的東西就想往回返。
冷哥還在生氣,你走我也走,不特麼給你媳婦兒看家了。
高天宇看看拉着臉往外走的冷哥,看看報廢的大門,再度神奇變臉,顛顛追了上去:“冷哥,我錯了,我不識好歹,您老別跟我一般見識。”冷哥糟心的要命:我要是等不到成仙就掛了,就是被你個混小子氣的!
高天宇嬉皮笑臉:“沒辦法,誰叫我是狗孃養的呢?”冷哥:你給我滾!!!
高天宇趕忙拎上東西跑了,怕晚走一會兒被後悔養他的“狗娘”咬死。
這場來勢迅猛的新型傳播很強,而且容易引發呼系統的併發症,嚴重的話會導致肺血栓,呼衰竭,甚至危及生命。為防病毒蔓延,叉染,各大醫院及時採取了隔離治療,不允許家屬陪牀探視。
季靈霄在隔離病房住了兩週才被轉進普通病房,今早他那位主任醫師校友帶人過來查房,見他牀邊沒人,有點詫異的問:“小高沒過來?”話音才落,高天宇就從外面進來了,手裏提着暖水瓶,進門先和季靈霄的校友打了招呼,再和季靈霄的主治大夫打招呼,看起來比季靈霄跟這些人還。
醫生走後,季靈霄言又止的看了高天宇半天才憋出一句:“這些子麻煩你了。”
“你剛才攆我出去打熱水就是為了醖釀謝詞?然後呢?把醫藥費還給我,等你出院再請我吃頓飯,從此以後橋歸橋,路歸路,你繼續當你的高冷法醫,我繼續陪冷哥打光兒?”高天宇手裏的水果刀轉了個圈兒,抬眸似笑非笑的問季靈霄,“信不信我用蘋果摳個戒指,把咱倆的事兒當場定了?”季靈霄:“……”高天宇:“你喜歡什麼款式?”季靈霄僵硬的笑了下:“不要開玩笑了。”
“好吧,不開玩笑了。你當前的任務是安心養病,其他事等你出院再説。”高天宇削下一片果,遞到他嘴邊,笑微微的示意,“説好的。”季靈霄越發僵硬,漂亮的眼睛被明明在笑卻讓人很有壓力的青年強行佔滿,舌微動不自覺的吐出兩個字:“好的。”高天宇將果送進他嘴裏,用指腹蹭了蹭他的角,帶笑觀察他的反應。
季靈霄機械地嚼着果,下意識的躲閃動作被對危險知更鋭的前意識制止了——他不想再被按住強吻了,尤其是當着陌生病友的面。
高天宇很滿意,但他表示滿意的行為是,越發過分的捏了捏季靈霄的臉頰,又觀察了下了他的反應,笑眯眯誇了一聲:“季叔叔好乖。”季靈霄僵硬的保持着被誇“好乖”的姿勢,直到高天宇拿着果皮走開,他才緩緩吐出一口氣來。
高天宇説的沒錯,他確實牴觸與活人肢體接觸,生活中和人相處需要更多個人距離。但高天宇又和普通的活人不一樣,當高天宇接近他的時候,他不是排斥,而是coronarybloodflowvolume增加,心率過快,呼不穩,就像得了某種怪病了一樣。
作者有話要説:這裏必須加個註解:coronarybloodflowvolume的意思是心臟冠狀動脈血在單位時間內的量。
季叔叔大概是第一個把心動解釋的如此細緻具體的人了,雖然心動本身應該是朦朧美好漫的,不需要細緻具體。
第5章叔叔看我有人生來聰明,人生因此順遂;有人生來樂觀,人生因此多彩;還有人生來便與這個世界隔着一層隔膜,他們被那層無形存在的隔膜矇住了眼睛,掩住了耳朵,渾然不覺的活在自己的世界裏。和那些開心會笑、難過會哭、有不滿便大聲説出來的孩子相比,他們就像沉默麻木的異類一樣。
即使在將來的某一天有幸掙出來,異類的標識也很難立即抹除。他們可能不被老師期望,可能不被同學接納,也可能連最親近的家人也無法將他們當做普通孩子看待,甚至在很早之前就被家人放棄了。
在意識到掙了那層隔膜反而要遭受更多不理解和排斥後,有人靜靜的退回了原地,變成了用孤單換取安寧的孤鹿。
季靈霄已經住院三週了,除去高天宇之外,再無親戚朋友來探望過。但這也怪不得別人,竇嘉和劉重都給他打過電話,有意過來看望,是他不説在哪家醫院,只道恢復的很好,再有幾天就可以回去上班了。
和季靈霄同一間病房的老大爺則截然相反,每天都有親戚朋友過來探病,兒女倒着班陪牀,就這樣大爺還嫌無聊,拉着來探病的老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