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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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自己是天生不直,還是被學長掰彎的。我現在也不排斥女人,和我公司的女同事相處也融洽。”臉皮比城牆還厚的人竟然羞惱的沒臉聽了,一邊大聲反駁:“不可能的事兒,我絕對不會跟老高説這種話,打死我都不可能!”一邊扛着雪鏟往外跑,然後在還沒有鏟到的院門口摔了個狗啃雪。
付叔準備好的台詞剛好唸完了,見狀提醒道:“當心點,別把柵欄拉壞了。”拽着柵欄門試圖爬起來的高天宇腳一滑再度跌了回去,然後對上前查看柵欄是否安好的付叔叫道:“您先關注下我成嗎?尾巴骨都要摔折了!”付叔這才伸手去拉太子殿下,同時好聲寬:“不會的,您正長個子那年從房上摔下來都沒傷筋動骨,老奴對您的骨韌度有信心。”高天宇嘴角搐:“我謝謝您了!”落地窗前的柳涵知收回視線,轉身面向高閆,眉目温潤,音徐緩:“據我對你兒子的瞭解,前面那些應該是鋪墊,接下來才是重點。説説吧,他是怎麼刺你的?”
“提起來就生氣!”高閆沒個好臉的罵道,“那混小子説,他不排斥女孩兒,但他更喜歡把他當成孩子包容,也願意被他當成孩子愛護,重點是生不出孩子的美人兒叔叔。你聽聽,這是人話嗎?那小畜生純粹是想氣死我!”強勢半生的人低下倨傲的頭顱又如何?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反之呈現又如何?就算你把可憐掰開碎糊朕一臉,也打動不了朕拿你氣你當樂子的心。
柳涵知用敍述的口吻推測道:“他沒氣死你,但把你氣糊塗了,你威脅他跟小季分手,不然就剝奪他的繼承權,讓他一錢都拿不到。”高閆老臉有點掛不住,他也知道用繼承權威脅不肯認他更不屑做他繼承人的兒子很可笑,可正如愛人所言,他當時氣糊塗了,結果威脅不成反被混小子奚落了一頓。
柳涵知輕嘆:“有生之年我大概看不到你們爺倆給我意外了。”高閆瞥了眼窗外裝摔傷撐着雪鏟耍賴的小王八蛋,心下冷笑:“他罵你妖后你不意外?”
“別拿我當槍使。”柳涵知回了老王八蛋一個冷眼,隨後待進門回話的管家,“院子不用掃了,叫他進來抄經書。”中午時分,被司機接回來吃飯的季靈霄看到父子倆人手一支筆、一方硯、一卷經,背對而立。老高筆法遒勁,力透紙背;小高筆走龍蛇,張牙舞爪。事實上,罵繼母妖后的小王八蛋抄得是生無可戀,給兒子使壞拿老婆當槍使的老王八抄得是悔之不及。
不做妖后不當槍的柳涵知坐在一個監考官的位置看書喝茶,舒暇慢語:“大雪屯門,去哪裏都不方便,在家看書喝茶再合適不過。”小王八蛋抬起腦袋,淚眼汪汪的乞憐:“我不合適,季叔叔,我抄得狗爪子都快斷了。”季靈霄心疼卻愛莫能助,只能偷摸撈起可憐的狗爪兒一。
老王八蛋要矜持多了,只擱下筆動了動發僵的脖子,試圖用骨骼相挫的“嘎巴”聲換來些許温柔。
柳涵知一個眼神兒都吝嗇於給,放下書吩咐傭人擺飯,順便叫走了偷摸撫愛犬的季靈霄。
小高撇着嘴低聲咕噥:“你幹嘛娶個這麼兇的老婆?害得我總跟着你吃瓜落兒。”老高氣不過的回身瞪他:“老子樂意!還有,是老子跟着你吃瓜落兒!”小高回頭鄙視:“我老子不是受狂,我老子是條狗。”老高聲罵道:“你……你給我轉過去,別他媽氣我了!”最終還是季靈霄幫着求了情,抄經書抄得狗爪兒筋心下嗚呼狗生無望的高天宇才被放走。
季靈霄牽着那隻飽受摧殘的狗爪,温聲安:“下午的研究課是自願參加的,叔叔不去了,回家給你做好吃的,你想吃什麼?”形如廢狗的高天宇噌的立起狗頭,大尾巴呼哧呼哧搖起來,嘴巴子的嘖嘖作響:“我想吃漂亮的警察叔叔。”季靈霄:“……我還是去上課好了。”大尾狼自然不允,叼起不穿警服也足夠漂亮的季叔叔回了老巢。也不管白宣合適與否,撒着歡兒啃了個飽。
事後心滿意足的把人摟在懷裏,親親蹭蹭的膩歪:“還是我們家鹿鹿好,哪像老高死乞白賴的娶回來的那隻老妖孽,生了張濯清漣不妖的蓮花皮,其實一肚子整治人的損主意,老高都讓他整成抖m了。”季靈霄拍了腦袋一下:“別這麼説長輩。”高天宇抓住他的手回被窩:“我説的是事實,你不也看見了嗎?柳叔整治我和老高一點不手軟,我被整治還知道嗷嗚兩聲,老高逆來順受的我都沒眼看。”季靈霄失笑:“高先生不是逆來順受,他只是在乎柳先生。”高天宇“唔”了一聲:“這點我不反駁,他確實在乎柳叔。我高考那年,柳叔為了盯着我複習經常往我的住處跑,有時候去公司也帶着我。時間一久老高就不開心了,但他不敢跟柳叔耍,就一口氣請了五個私教。你能想象被五個私教輪是什麼受嗎?想死!各種想死!時刻盼望原地死亡!”從小學三年級開始一路做學霸的季叔叔無法動深受,但聽他字裏行間全是不堪回首的痛,便出手摸了摸圓溜溜的狗頭,以示安。
高天宇多會順杆兒爬啊,立即嗚呼哀哉的痛説家史,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