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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一百一十一章香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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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至,氣候越來越乾燥。〔。m~偶爾吹在臉上的風也是帶着温度的。這樣的天氣讓人不由得有些煩躁。有一陣風吹過,哈頓乾脆提起劍,在帳外不遠處就耍上了,好像是要驅趕什麼東西。從宮中回來又是兩天了,可腦子裏卻時不時地浮現那的畫面。那張病後有些蒼白的臉上滿是堅決,也是自信。憑什麼,她究竟憑什麼這麼自信?竟然打下那樣的賭。這一切都讓他心生不滿。可不想自己的尊嚴折辱,他究竟還是答應了。可偏是這樣,更讓他揪心至極。不過片刻時間,臂上,額頭都起了汗珠,這倒將他的煩躁分去了不少。昨去看八龍陣的時候,旁人或許看不出,但他知道,有人來過了。能這樣不知不覺做到這些的,這世上統共也不過幾個。而在此時此刻,不用想也能知道是誰。哈頓幾年前在得知自己身世的時候便知道慕炙一是他同門師兄弟的事情了。當時還好笑,怎麼什麼事都攤上了。現在卻多了一股爭強好勝,畢竟,他得不到的一顆心,他得到了。不是冤家不聚頭,他似乎隱隱有些期待兩人下次見面的場景了。哈頓勾了勾,看向天際。他不會輸,也不會允許自己輸。月國大帳中。慕炙一、慕清一和韓凌三人呈三角狀坐下。

“那個哈頓還真是不簡單啊,我差點都被捲進去了,要是讓大軍進攻,不知道會損失多少啊。”

“嗯,確實厲害。雖然沒見識過以前的八龍陣,不過就是覺得比以前的肯定強上許多。”慕清一難得地接上韓凌的話,誠心地讚了一句。前他們三人私下去探訪了一番,差點還真是回不來了,幸好慕炙一及時找到機關,速度也夠快。不然恐怕就要一直被關在裏面了。這八龍陣是由八個場景組成的,任何一個都不簡單,像個宮,還是機關重重的。裏面還摻了八卦,星宿等東西,平裏只顧打打殺殺的將士哪裏會撐得住。難怪,八龍陣當時隱逸了那麼久。這一出世,還不天下大亂!慕炙一始終一言不發,韓凌本以為他是在思考,也就沒有打擾他。可是時間一長就覺得很不對勁了。仔細地看了看,韓凌有些驚嚇。若不是他看錯了,慕炙一那樣就俗稱發呆吧。從小到大,慕炙一這種心不在焉的樣子是連手指頭都不用數的啊。韓凌像抓住了什麼把柄一般,竊笑了一番,然後突然大聲地説道:“炙啊,你説對不對啊?”方才沒有説什麼需要慕炙一首肯的,韓凌就是想看看慕炙一出醜。不過結果只是讓他一廂情願的惡作劇又多了一筆而已。慕炙一隻是恍惚了一下,幾乎讓人看不出,然後就冷冷地説道:“龍家後人找到了嗎?”説罷輕飄飄地看了一眼韓凌。韓凌只能按捺住內心的失望,認真回道:“線索是有些了,可是在明天前找到恐怕是不可能的。”這樣的結果,誰都想過了,所以沒人多説什麼。那入陣後才發現,破陣還真是跟龍家後人有關。其中一關最緊要,但需要有龍家傳家的令牌來開啓機關。若是找到了,那破陣不再話下。可是如果沒有,就得乖乖地一關一關地破。這種難度自然是不小。軍中用得上的也就幾個人,人數也是個問題。

“讓陳將軍帶領一隊人馬在右邊的後山準備,蔡將軍帶上一隊去左邊。再等上一天,到時候包抄過去。正方不行,就從旁敲擊。”慕炙一話落,其餘兩人都點了點頭。不過心中並不是很有譜。兩邊包抄的方法,哈頓未必不知。現在還是看正面戰場。如今之計,只能是回去等消息,順便養蓄鋭了。韓凌走出大帳後就下了自己的帽子,朝着自己的營帳走去。將帽子放在桌上,然後就一股躺在了榻上,閉上眼睛想要睡一下。上戰場還真是件費體力的活。怪不得他家老爹什麼都由着他幹,偏偏這事咬着不放。可是,若是可以,他何嘗願意來這種鳥不生蛋的地方。唉…也不知道她在大單怎麼樣。韓凌疲憊地閉上眼睛,就在差不多要睡過去的時候,突然聽到叮叮咚咚的水聲。有人!剛合上不久的眼睛一下子打開,一掃原先的疲倦,鋭利不已。提上劍,韓凌斂了氣息,踱步到了屏風旁,水聲愈加清楚了。韓凌在屏風處站住,眯了下眼,然後猛地拔出劍,轉過身,同時將劍指向聲音的發源處。

“啊——”伴着一聲尖叫,韓凌定睛一看,卻突兀地呆怔了。由於角度問題,首先印入眼簾的是一片潔白的肌膚,巧的鎖骨上一隻玉蝶栩栩如生。往下一點的畫面讓人不由放熱。一雙纖手放在前,卻不知將那兩團擠出了一道溝,顯得更為誘人。不知是手還是什麼的緣故,以至於有些顫抖。韓凌狠狠了一口口水,將視線慢慢往上移。眼前那人分明是隨軍而來的蘇。韓凌愣了一會兒,然後趕緊轉過身,不無尷尬地問道:“蘇,你,你怎麼在這裏啊?”後面傳來女子小聲的解釋,帶着顫抖。

“昨跟公子説過的,蘇想要借用一下浴桶,在那個帳中不方便。”韓凌仔細想了想,好像是有這麼回事,自己當時也沒有在意。蘇畢竟是女孩子,跟着那些大男人同住一帳不大合適,所以他一早吩咐過,讓她搬來和自己同帳。平時沒事也不用出去。帳中只有一個浴桶,蘇便這樣説了一下。唉,都怪自己這兩天忙壞了,就忘了這事。韓凌懊惱不已,咬了咬下,小聲説了一句:“是我唐突了。”然後便大步走開。可是該死的,為什麼剛才看到的畫面卻那麼清晰啊。韓凌狠狠甩了甩頭,卻只甩走了一半的記憶。那鎖骨,那脖子,那玉蝶,那…誒,不對啊,玉蝶?玉蝶!韓凌腦中一個靈,沒有多想就返回去。於是,又是“啊——”的一聲尖叫。接着便是韓凌通紅着臉低着頭走出來。跪求分享?韓凌漲紅着臉,聽着後方傳來的窸窸窣窣的穿衣聲,心中無限慨。網這情景,誰也料想不到會是個在花叢遊刃有餘的花花公子會有的態度。

即使難以想象,不過事實便是這樣:他,韓凌,京城中有名的大少,有過多個紅顏知己,留香閣幾乎是他的第二個家,但是到如今,卻仍然是個清清白白的男人,甚至連姑娘的‮體玉‬都沒見過。

這世上的事情總是説不清。大月國最吃香的三個男人,卻是一個都不曾破處的。真真是難得啊!

過了不久,蘇便衣衫整齊地走了出來,秀髮還帶着水珠直直地披在肩上。臉上卻是殷紅一片,與韓凌比有過之而無不及。就像透的芭蕉,等着人採擷。

儘管蘇心中已經認定了韓凌,可發生這種事還是一時難以接受的。她哆哆嗦嗦地在離韓凌有些遠的地方坐下,然後便一言不發。

“咳咳,蘇,那個…你能不能讓我看一下你的肩膀啊?”韓凌沒有轉過頭,只是看着地面發問,十分的尷尬。

此言一出,蘇臉上紅一陣,青一陣的,完全料想不到他什麼意思。

韓凌似乎也發覺自己話中的曖昧,趕緊解釋道:“不是,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想看看你肩上的那隻玉蝶。那個…是畫上去的嗎?好看的。”蘇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然後偏頭看了看自己的肩膀,一隻玉蝶正栩栩如生地停在那兒,像要展翅飛開一般。

“這不是畫上去的,是胎記。打小就有了的。”一聽蘇的解釋,韓凌心中的動一沸騰,就把方才的尷尬一掃而空。他幾乎是有些興奮地跑過去,扯着蘇的衣襟,急急説道:“我看看,我看看…”

“啊,還真是胎記啊…”韓凌驚歎完不經意間轉過頭,猛地對上蘇緋紅的側臉,他暗咬了下自己的舌頭,趕緊放開蘇的衣服,又坐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

努力調節了自己的氣息後,韓凌才開問:“蘇,你還記得自己小時候的事情嗎?你的父母,家庭什麼的?”蘇聞言,知道韓凌定是有什麼事,不然不會那麼失態的,便也顧不得羞怯,拉回衣襟後,想了想,然後皺着眉回道:“記不大清了。只記得有孃親,有爹爹,還有孃,還有一個大莊子。不過長得什麼樣,我都記不清楚了。”韓凌點了點頭,又問道:“你還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家,又是怎麼到留香閣的嗎?”蘇又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認真回道:“好像是四五歲的樣子。孃帶我去溪邊玩,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孃就不見了,出來一個長着大鬍子的那人。後來就到了留香閣了。”四五歲?韓凌有些動了。他轉過身,看向蘇,有些温柔地説道:“蘇,你聽我説,也許我已經知道你的身世了。如果這是真的,那我需要你幫忙破敵,你願意嗎?”蘇對上韓凌真摯的眼睛,同樣温柔地笑開了,然後堅定地點了點頭。

他説她的身世有線索了,她高興,卻沒有那麼興奮。

他説他需要她,她高興,幾乎是欣喜若狂。

韓凌見她這麼容易就答應了,反而覺得不自在了。

蘇,你要知道,這可能會危及命的。”韓凌輕聲提醒。

蘇的笑容不變,甚至明媚了不少。

“我不怕。公子總會拼命護住的不是?”

“那當然,我自會拼死護你。”

“既是如此,蘇又何必畏懼呢?”

“可…唉。”在她失去一切,甚至連那份親情都單薄的時候,他的一句話卻能帶給她這樣無窮的力量。她註定是要栽的,可她,不後悔。

在茫茫人海中能找到這樣一個值得信任,願意託付的人,是劫是緣似乎已經不重要了。

當天,韓凌便將這件事告訴了慕炙一和慕清一。

他們也是驚訝不已,找了許久沒找到的人,居然一直都在身邊?

不過眼下也沒辦法求證,只能孤注一擲了。若是入了陣才發現不是,那就只能拼運氣了。他們也未必會輸。

決定下來後,他們索也不再想了,只充分休息為明一戰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