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節艾歐海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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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歐島原本是一座荒涼的島嶼,自從麥斯大陸的航海貿易愈加發達之後,作為麥斯大陸通往艾萊歐賽瑞亞大陸的最佳中轉地,一個個的臨時港口被建立起來,隨之而來的是眾多淘金的人羣。
由於艾歐島孤懸海外,不屬於任何一個國家,因此這座島上也不存在法律,所以導致一些亡命之人或受到大陸通緝無法在大陸上生存的人來到了艾歐島上棲息。經過長時間的演變,艾歐島上的平民幾乎全部消失,剩下的只有各式各樣的罪犯,比如:各類罪犯、奴隸販、大陸各國政治亡勢力,以及海盜。艾歐島上雖然沒有法律的存在,但也存在着自己的規則,用爾斯的話來説就是“兔子不吃窩邊草。”艾歐島上的海盜在爾斯看來是一羣非常有節的海盜,因為他們有着自己的原則。最出名的就是,如果你在行駛進了艾歐島海域,那麼就代表着你是安全的,艾歐島海盜公會會保障你的安全。即便你在艾歐島海域遇到了海盜,並且攻擊了你的商船,那麼請不要懷疑,這夥海盜絕對不屬於艾歐島海盜勢力,如果這種情況被艾歐島海盜勢力所遇到,那麼這夥海盜所面臨的將是艾歐島全體海盜勢力的集體追殺,不死不休。舉個非常著名的例子:二百多年前,也就是巨石歷257年,一名叫做肯塔卡的海盜在艾歐島附近海域劫掠了一隊商船,並將這隊商船包括船長、水手和一個大型僱傭兵團全部殺害。在當時,肯塔卡在大海上不可一世,麾下擁有二十多艘海盜船,大戰士級別無數,甚至還有三名魔法師的存在,其本人更是一名稱號戰士的存在。肯塔卡的舉動徹底惹怒了艾歐島海盜公會,召集了艾歐島上所有的海盜勢力,並花費重金請出了艾歐島上被法師島放逐的一名魔導師以及魔導師麾下的三名魔法師。隨後就是歷時將近三年的海上大追殺。最終,肯塔卡在麥斯大陸西端的藏寶海灣被艾歐島海盜勢力徹底抹殺,也就是大海上著名的“藏寶海灣戰役”艾歐島海盜公會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三年的追殺,共損失海盜船二十七艘,稱號級戰士損失三人,大戰士無數,甚至那位魔導師麾下的魔法師也中了埋伏被擊殺兩人。
“藏寶海灣戰役”之後,幾乎再也沒有人敢明目張膽的犯艾歐島的忌諱。但是有一種人例外,那就是平時是商船,偶爾客串當海盜的爾斯口中的“下等”海盜。這種人專門挑實力弱的商船下手,並且劫掠後手段乾淨,平時還是商人,艾歐島海盜公會也拿他們沒辦法,畢竟他們是“不在編制內”的。對此,爾斯其實是比較鄙視的,明明是收了人家的好處,所以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況且實力弱的商船也就代表着給艾歐島所帶來的財富並不多,劫了也就劫了。
離開永明港的第二天夜裏,剛好輪到賽爾斯和穆拉等人警戒。一般來説,在即將進入艾歐島海域的時候是最危險的,因為這個時候你不受艾歐島海盜公會保護,況且海盜公會的部分成員也會在遵守原則的情況下,在即將進入艾歐島海域的地方進行劫掠,雖然有點擦邊球的嫌疑,但海盜公會畢竟是個鬆散組織,只要不是明目張膽的犯了忌諱,一般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賽爾斯等人分散在船頭、船位和船的兩側,藉着月光謹慎的盯着遠處的海面。賽爾斯的位置在船尾,長時間盯着遠處一成不變的海面是非常枯燥的,但賽爾斯不敢懈怠,這是工作職責“要麼就不做,要做就做好”一直是賽爾斯所信奉的格言。
徐徐的威風吹過海面,映在海面上的月亮不斷顫動,水面的漣漪讓賽爾斯不知不覺的回想起了那個神秘牌子上面的銘文。海面的漣漪逐漸的和銘文中的一部分相吻合,那種波動是那麼的自然,細緻,但又無孔不入。下意識的,賽爾斯拔出佩劍,緩緩的舞動起來。
賽爾斯的武技,一招一式直來直去,頗帶有意思大氣磅礴的覺,但這廝習慣的出劍只用四分力,六分留待跑路用,一個本來應該是大氣磅礴、一往無前的武技,生生的讓賽爾斯附加上了一種軟綿綿的屬。
隨着記憶中銘文的波動頻率,慢慢的賽爾斯漸漸有了一絲明悟,暗道:原來是這樣,直來直去雖然看起來更快,但如果劍上帶有一絲的波動,威力會大大增強,但如何讓劍上帶有波動呢…,不是波動,是震動,震動才是波動的源泉。想到這裏,賽爾斯控制着自己的身體,從內到外模仿銘牌上的頻率進行細微的震動,慢慢的,賽爾斯彷彿中了魔障一般,全身都在細微的抖動,就彷彿在不停的打冷戰一樣。
突然間,賽爾斯身體的抖動停了下來,隨即,狠狠的向前劈出一劍,只聽“哧”的一聲,用劍劈過的空氣彷彿扭曲了一下,瞬間又恢復成原樣。緊接着,只聽“啊”的一聲,賽爾斯痛苦的倒在了甲板上。
在船兩側警戒的傭兵團成員首先趕到,趕緊上前扶起賽爾斯,然後賽爾斯又非常悽慘的大叫了一聲,這時候在船頭的穆拉和另外一個傭兵團成員也趕到了。穆拉上前蹲在賽爾斯身旁,快速問道:“什麼情況,是誰把你打傷的!敵人在哪!”快速的問了三個問題,賽爾斯則是疼的臉都變了顏,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賽爾斯張開嘴,虛弱的説道:“沒有敵人,是我練功除了問題,抬我回房間,輕一點,沒猜錯的話,我身上的骨頭都裂開了!”聽到這裏,穆拉顧不得取笑賽爾斯,讓一個傭兵團成員取了擔架,將賽爾斯放上去抬回了房間。
回到房間後,穆拉把事情告訴了團長拉圖,並帶人繼續上夾板開始警戒任務。
團長拉圖和副團長拜迪坐在賽爾斯旁邊,為賽爾斯進行了一些必要的檢查。
“嘶!小子,你練得是什麼武技,全身骨骼都出現了細微的骨裂,肌撕傷的更是嚴重!”拉圖在旁邊説道。
“是啊,賽爾斯,你這傷可是不輕,估計你要在牀上躺一段時間了。”拜迪説道。
賽爾斯苦笑道:“在船頭警戒的時候,閒來無聊,順便打磨打磨武技,結果一時興起,練了一些超越我現在能力的武技,結果就變成這樣了。”賽爾斯沒有提神秘牌子上銘文的事情,畢竟太過於不可思議,只好簡略的將情況説了出來。
拉圖二人也沒太細問,畢竟這屬於個人的秘密。隨後,船上的醫生為來到房間內,為賽爾斯全身塗抹上藥膏後,囑咐賽爾斯要注意休息,三人一起離開了賽爾斯的房間。
拉圖二人走後,賽爾斯躺在牀上回想起自己在甲板上的所作所為,不一陣後怕。賽爾斯現在可以肯定,那個神秘牌子的確不簡單,單單是上面的銘文,就讓自己領悟到了如此厲害的武技,或者説這個並不能算是武技,已經可以算作是秘法的範圍。秘法與武技的區別就是,秘法是通用的,任何武技都可以將秘法融入其中,用來增加武技的威力。但這個秘法太過於恐怖,導致自己的身體完全承受不了,就如同一個嬰兒耍一把絕世的寶劍,未傷人的情況下就先將自己成了殘廢一樣的狀態。
爾斯無聊的躺在牀上,身體內部傳來的疼痛致使爾斯甚至無法入睡。百無聊賴中,爾斯只能繼續回想腦海中神秘牌子上銘文的變化來轉移注意力,這樣能讓自己好受一點。
隨着“觀看”腦海中銘文變化愈加深入,爾斯慢慢受不到了身體上的疼痛以及藥膏附着在身體上所帶來的灼熱。就在爾斯無意識觀看腦海中銘文的時候,爾斯身體內部的骨骼和肌也跟隨者銘文中某種波動的頻率緩緩的震動,骨裂的地方隨着震動不斷癒合,筋膜也在慢慢變得更加堅韌,肌在緩緩的震動之下,逐步將一些細小的淤血收。
最後,爾斯是被穆拉的敲門聲喚醒的,觀看銘文變化讓時間變得非常快。爾斯自身覺也就過了沒多長時間,但實際上已經到了早晨。問候了幾句之後,穆拉囑咐爾斯安心養傷,注意休息後離開了房間。
穆拉走後,爾斯下意識的想要做起來,突然考慮到不妥,自己傷的很重。但下一刻卻驚奇的發現身體在雙手的支撐下已經起身坐在牀上。雖然身上還存在陣陣疼痛,但可以忍受。爾斯暗想:這個鄧卓思商會果然不得了,配備的醫生手段有點厲害啊,我這麼嚴重的傷,抹上藥膏才一個晚上,就已經恢復到了這種程度。
雖然身上的傷已經開始癒合,但爾斯不敢造次,慢慢的在牀上躺好安心養傷,然後繼續觀看腦海中的銘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