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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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不需要小女子幫你引見一下呢?」江湖上人人都賣『青雲門』面子,身為官宦之女佟月兒卻是不賣這個面子,也不知是不是剛才高達的輕視得罪了她,一路上對高達總是話裏帶刺。
「哼!」高達微微有些不悦,此女人長得是漂亮,可格着實讓人受不了,一副大小姐脾氣,就連現在趕路也要坐着兩人抬橋,兩個丫環在身邊打傘伺候着,一路上高達等人沒少被路人誤認為是她的保鏢打手之類,眾人對她都頗有微詞,無奈對方乃官宦之女,民不與鬥官。
林動見到大師兄被懟,不動聲地説道:「佟姑娘有所不知,前段時間大師兄已經被北財神趙先生做媒,與蜀中唐門張墨桐姑娘結下親事了,而且張墨桐姑娘一家,剛好往在趙府裏,大師兄只是睹物思人而已。」佟冬兒面頓時難看起來,對着橋夫喝斥:「走快點,走這麼慢,想曬死本小姐嗎?」
「是是……」橋夫連聲應道,加快腳步率先眾人幾丈外遠。她身邊的丫環小跑着跟旁邊,大汗淋漓不解地問道:「小姐,你為什麼老是針對高少俠呢?他人長得不錯啊!」佟冬兒無奈地説道:「燕子,你不知道什麼叫『幻滅』麼?我本以為武林十青之三,青雲門首徒會是我心中大俠,豪氣干雲,就像像京城説書先生説的那一樣,身高一丈餘,虎背熊,眉清目秀,行路自帶風雨,威風八面,一臉正義凜然,羣退避三舍。無懼生死,雖千萬人吾往矣,你看他們倆師兄弟,有哪個像的。」丫環失聲笑道:「小姐,説書上都是騙人的,如果真的按照書上説的那樣,有這麼一個人,你説他還是人嗎?」佟冬兒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一個滑稽形象出來(參考十萬個冷笑話中哪吒),她也忍不住笑出聲:「真有這樣一個人,哪他肯定是怪物啦,哈哈…………」看着前方漸漸遠去佟冬兒等人,林動來到高達身邊尷尬地笑道:「大師兄,請見諒!佟姑娘,語氣雖然尖了一些,但為人卻是十分俠義的,她千里迢迢從京城趕過來,昨天剛到開封就急着加入了我們,實乃一位女中豪傑!」此時『煙霞劍侶』中的沈紅玉,也上前説道:「確實,高少俠!此女年紀雖輕,在京城『六扇門』中與其兄長有着『小神捕』的美稱,她與他兄長自幼就一起跟隨着佟林兩位神捕,破過不少的大案子。」高達看了沈紅玉,忽然覺得她非常美麗與有味道,酥高聳,蜂輕盈婀娜,體態曲線優美,皮膚細膩白,白中透紅,真可以説得上是風姿綽約,使人很想將其按在牀上玩。此念頭一產生,高達也是大吃一驚,難道以李茉發生一次關係,嘗試到美婦人的滋味,打開了一個新世界大門?以前他對待年長的女,可是尊尊敬敬的,絕無半點非份之想啊。
記住地阯發布頁4∨4∨4∨.c☉m「大師兄,你怎麼了?」林動見高達一語不發,只道他仍生氣,半開玩笑説道:「難不成大師兄,在想念張姑娘了,有道是一不見如隔三秋,想進去看看她嗎?去吧,剩下的給我們就行了。」
「胡説,我只是在為黃兄到不平而已。沒事了,咱們走吧!」高達矢口否認,他確實是想進去見張墨桐,但是事情有輕重,他還是分得清的。
林動遙望一眼正張燈結綵的趙府,心裏一陣酸溜溜的覺:「該死趙薇,你這個蕩婦!」在心裏暗罵幾句後,便眾人再次出發,前往陳家。…………………………趙府後花園深處,在一棵獨木成林大榕樹下。
趙薇身穿一身薄如蟬翼妙衣,裏面的肚兜皆清晰可見,正躺在一張用金絲楠木打造的高橋睡椅上享受男人的伺奉,趙天痕與錢念冰正各捧着一隻玉足,將白的腳趾含進口裏,一一細細的舐起來,連趾甲和趾縫都不放過。五個腳趾頭依次含進嘴裏,舌頭靈活地遊動在腳趾縫間,仔細地着。
趙薇微閉星目,享受着男人口舌之奉,這種將男人視為玩物的覺,對她而言實在太有成就了,管你在江湖上有着什麼高貴的地位,還是一方豪傑,還不是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做着此等下賤之事。忽然她打了一個噴嚏,她酸着鼻子説道:「是誰在背後説我壞話?」
「薇姐,……啊……嗯……開城封成內……別要太力了……你們兩個不要……一起頂……好不……薇姐……你這麼兇……沒人……敢説你的壞話啊……嗯……別停啊……孫哥哥……李哥哥……墨桐……要被你們……頂死了……」一陣女子聲穢語傳過來,趙薇轉首望過去,在她不過二丈開外同樣的睡椅上,三具赤體疊羅漢般纏在一起,兩男一女,正做着讓人血脈噴脹的雙龍戲鳳,兩齊開。最讓人吃驚的他們竟然是『川中四英』的李解凍與孫齊嶽,女的赫然唐門三少爺張威之女,張墨桐。
此時李孫兩的配合無間,兩壯的在張墨桐小與菊花同出同入,將玉女送上一波又波高時,也帶出一片又一片的玉,將三人下身完全打濕了,『噗哧』『噗哧』的水聲,『啪啪』『啪啪』的體撞擊聲,『嗯嗯呀呀』的女子呻聲,『呼呼』的男子息聲,盛夏之蟬嗚之聲,五音織在一起,奏出一曲昂人心之樂。
趙薇看得也是一陣心頭火熱,雙手忍不住在身上撫摸:「小騷貨,好大膽!
敢説姐姐壞話,説剛剛是不是你在心裏説姐姐壞話!信不信,姐姐,讓李孫兩位哥哥不理你了。」那邊張墨桐扭動着身子,一雙前抱後摟住李孫兩人脖子,不停獻上香吻於兩人:「不理人家更好,你們這些壞人一天到晚只想做這種羞人的事,見到人家也不問人家的意見,就來挑逗人家。」李孫兩人大叫冤枉:「桐妹子,你可不要顛倒黑白啊!咱們四人可是在伺候趙小姐的,是你看着不,非要我們倆人來伺候你的,還故意不穿內衣褲,這不是明擺着的麻。」
「胡説,胡説!」張墨桐連忙用香去堵住兩人之口,可她只有一張嘴,哪堵得住兩人之口,剛堵住前面那一張,後面那一張又説出來,急忙又堵後面,卻又忘了前面。很快張墨桐在旁看着川中四英與趙薇的調情宮,忍不住自,最後羞答答地要求趙薇讓兩人給她的一事,就被揭出來,直把她羞得無地自容,又刺又興奮,動下身瘋狂地合兩人的,哼哼啊啊叫個不停。
「初嘗情慾的少女都這樣,當年我也是這樣。」趙薇看着看着也是情動不已,一雙玉足從趙錢兩人口中出來,微微張開雙腿説道:「你們也來吧!」趙錢兩人了半天,為的就此刻,兩人立刻衣上前,趙天痕搶得先位,率先將進小展開烈的,而錢念冰沒有趙薇的話不敢妄動,只得在旁邊等着。
此時,夏秋冬四香端過冰鎮西瓜,分別在兩張睡椅旁放開,然後滿臉豔紅地拿起大葵扇,兩人一組為兩女扇風納涼,趙薇張開小嘴咬了一口,錢念冰奉到嘴邊冰鎮西瓜,透體一陣冰涼之,配合下身不斷傳來的快,她神情開始醉,眼中在自己身上耕耘的趙天痕,慢慢變成高達的樣子,心中暗道:「總有一天,我也要你拜倒我的石榴裙下!」………………………………………………
「朱姑娘,這麼巧竟然遇上你了。」高達等人臨近陳家時,遙遙便見到人羣一位絕美女急步而走,高達興奮地上前説道:「朱姑娘,昨晚你巡夜遲遲不歸,可讓我們擔心死了,難道朱姑娘發現什麼線索嗎?」
「這味道不是昨晚的黑衣人,可為什麼他身上同樣有鋒煙之味呢?」朱竹清從驚慌中回過神來,鼻子用力嗅了幾下,與昨晚黑衣人身上的氣味對不上,心中對高達的懷疑盡消,可那陣鋒煙味卻仍是讓她大惑不解,只好説道:「昨天夜上我遇到一個黑衣人……」記住地阯發布頁4∨4∨4∨.c☉m朱竹清也不作隱瞞,將昨晚遇到黑衣人一事全盤托出,只是隱去丁劍出現這一情況,改成與黑衣人戰一翻,黑衣人拿她不下怕引來其他人而逃走,她一直追蹤到現在,最後她説道:「現在我可以肯定在開封城內行兇作惡者,不論身材,年紀都與傳説中『惜花雙奇』中丁劍那個大胖子,完全對不上。」眾人聽聞莫不驚訝,以朱竹清的身份説出來的話,絕無半點作假的可能,原來自己一行人搞錯方向了?開封城殺人採花的魔不是丁劍,而是他人冒名?高達心裏似乎放下一些東西:「果真不是他,跟我猜測得不錯!」
「這怎麼能如此魯莽下定論呢?」就在眾人都認同朱竹清話時,偏偏卻有人唱反調,而有能力唱反調的就是那坐在雙人橋上的兩大神捕之女佟冬兒:「傳説中『惜花雙奇』是有兩人的,襲擊朱姐姐不是丁劍,也有可能是另外一人啊。」朱竹清説道:「不可能,年紀上對不上,與我手的黑衣人,縱使極力隱瞞與偽裝,可他體態絕對是年輕人無異。」佟冬兒一副真相在手的樣子:「也有可能其他同夥,朱姐姐此次遭遇僅僅只能證明襲擊朱姐姐的黑衣人不是丁劍,而不能證明其他兇案兇犯不是丁劍,還需要充足證據才行。我父親就經常説過,凡事都要講求鐵證如山,縱使表面看似證據實足,未到最後一步,仍是有無窮的變數。」
「這個……」朱竹清思緒急轉,也隱隱有些開始懷疑了,為什麼丁劍會在那個時候出現,難道不成他是與黑衣人是一夥,故意在自己面前演戲,可一想又不對,如果兩人是一夥的,本不需要如此大費周章演戲,當時自己明明已經身中奇毒『攝魂香』,想強姦自己輕而易舉。
佟冬兒又説道:「如其在此亂猜,朱姐姐何妨不與咱們一同前往兇案現場,或者會有新發現,到時再結合朱姐姐的見聞,會讓我們掌握更多的線索!」高達也忙説道:「沒錯,朱姑娘不如與我們一齊共行,黑衣人沒準會在兇案現場殘留證據,朱姑娘與黑衣人與手,相信比我們更容易發覺,到時一定事半功倍。」
「這個……」朱竹清臉上忽現一陣羞紅,裙內光條條的,一路上從城西走回來已經她羞憤絕,因為她貌美的緣故,路上的行人基本上大部分都對其回首或注目。往常她已經習以為常,可當下她卻覺得行人們都是發現了她這個秘密,每一個行人注視的目光都像是看穿她的裙子般,看到她那個現在還時不時會滲出一點點陽的小,地上如果有條縫的話,她估計都要鑽進去了。
一路上,她腳步急走只想着早點回到落腳客棧,好好換上一條褲子,如不是高達等人與她相識,並是事關採花賊一案,她都不想理會。現在又被邀請同行去案發現場,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她來開封城有段時了,也曾數次想到兇案現場查看,苦於身無官身被受害家屬拒於門,現在是難得機會啊!
眾人看到朱竹清神情有些不對,身為外人也不好發言,高達心下一急:「難道朱姑娘昨晚與黑衣人受傷了?如果是,哪可擔誤不得啊!得儘快找尋大夫查看。」朱竹清怒道:「就哪個傢伙的水平想傷本姑娘作夢,更別説當時他還隱瞞着自身武學。」
「……」高達沒料到朱竹清如此生氣,一時無語。身為女子沈紅玉似是發現了什麼,她徑自上前向朱竹清説道:「朱姑娘,咱們借一步説話。」説罷,也不管對方同意否與,拉着其走到一邊去。
朱竹清有些不悦:「鄭夫人,有話可以直説,我並無不可對人言之事。」沈紅玉淺淺一笑,低聲説道:「朱姑娘,是不是天葵水來了,行走不方便呢?」朱竹清一陣臉紅耳赤:「休得胡言!」沈紅玉笑道:「大家都是女人,有什麼好害羞的,自遇着你,你的眼睛就有意沒意地往裙子處看。如果是的話,朱姑娘那儘快回去休息吧,姐姐會為你掩護的。」
「本沒有那回事,我只是思考一些事情而已。」朱竹清大吃一驚,想不到沈紅玉的觀察能力如此之強,心中一陣害怕,自己果然是自亂陣腳了,不能再與她多相處,徑自甩下走向眾人:「走吧!我並沒有什麼事,只是一宿未閤眼,怕到時可能有出錯,但是機會難得,也只好跟着大家一齊到案發現場看下。」
「沒事的就好。」高達放下心來,朱竹清是他仰慕已久的女俠,可以説是他的偶像,能與偶像相處自然好不過。
記住地阯發布頁4∨4∨4∨.c☉m於是,眾人結伴而行來到陳家面前,由佟冬兒出面敲門,大門打開一個身穿麻衣下人探首出來,看到一羣身帶兵刃的江湖人士,心驚膽戰地問道:「請問諸位大俠,到陳府有何貴幹。」佟冬兒從身上拿出一塊令牌遞給回去,只見令牌上刻一對麒麟圍着『六扇門』三個大字戲舞,趾高氣揚地説道:「京城『六扇門』的,特意從京城趕過來調查開封城魔殺人案,還不快叫你主人出來接。」那僕人接過令牌一看,大喜:「真的是『六扇令』,太好了,小姐冤屈終於可以雪了。」説罷,飛快地跑進內堂去。
高達從門縫處看進去,只見裏面麻布四掛,遠遠就能看到前廳擺設的靈堂,上面還擺着一副大紅棺材,有些過意不去:「佟小姐,他家剛死了親人,咱們這樣讓主人出門接,似乎不妥。」佟冬兒嗤之以鼻:「你懂麼?這叫官威,如果你不擺出一副官威來,對方還不會信你,京城『六扇門』可不是地方上的普通捕快,你沒一身官威,對方不會相信你是六扇門的人,從而看輕你,甚至還不願配合。最重要的是咱們是來查案的,不是來問的,把案子真相查出來,這才是對家屬最大安!」高達無語以駁:「你……説得有理……是在下見識淺薄了。」佟冬兒笑道:「你這個人還有個優點,宰相肚能撐船,本小姐一路上沒少對你不客氣,你居然還能通情達理,有容人之量啊!這也不怪你,隔行如隔山,這是我父親多年辦案得出的經驗,本小姐也只是習得前人經驗而已。」
「『六扇門』的人在哪裏啊!」眾人正説着,陳家裏面吵吵鬧鬧着走出一羣人來的,正首陳家主人陳剛夫婦,陳剛已經是五十開外,一大把年紀了,瞪着那雙老藥眼朝着高達眾人望來望去,發現全是一羣往多次上門的江湖人士,高興的臉立刻不悦,對下人怒道:「你説的『六扇門』神捕呢?他在哪裏啊?」下人指了指佟冬兒,細聲説道:「是她!她給的『六扇令』可不是假的。」
「哪來的小丫頭!」陳剛心裏嘀咕一下,看了一下手中『六扇令』,再認真打量了佟冬兒一翻,一個十八歲左右美貌少女怎麼看,也不像是能在『六扇門』任職之人,抱拳問道:「敢問姑娘在六扇門內身處何職?」佟冬兒趾高氣揚地説道:「家父佟林,家母林雁兒!無知的鄉巴佬!」
「啊!原來是兩大神捕之女,京城『六扇門』中有着『小神捕』之稱的佟氏兄妹?」陳剛動萬分,臉上再無半點不屑之,雙腿一軟領着一家老少,哭哭啼地跪下來:「蒼天有眼啊!女兒啊,你的冤屈終於可昭雪了。佟神捕,你可一定要幫幫老朽啊,老朽一家就這麼一個女兒,她大好年華就這樣沒了啊……」佟冬兒甩甩手,滿臉的不耐煩説道:「既然知道了本姑娘的身份,還不請本姑娘進去,難道把本姑娘一干人涼在此地,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
「是老朽招呼不周,是老朽怠慢貴客。阿財,還不快去準備上等好荼招呼客人,把家裏最好的東西全拿出來。」陳剛夫婦衝着下人怒吼幾句,站起來彎低頭將眾人領進屋內去,「貴客,往這邊請,這邊請!」眾人路過靈堂,高達看到靈堂上那具棺木,再看到陳剛夫婦年已過半百,還為了女兒向一個不足二十歲的女子彎低首,於心不忍,走上前來輕聲:「茶就不用了,咱們還是直襲主題吧!我們要探查案發現場提取證據,就不用勞煩陳老先生了。」佟冬兒望了高達一眼,眼神充滿了不高興之,高達只得走得更近,在她耳邊低聲説道:「算我求你了,你的官威效果已經達到了,他們一家剛剛喪失至親,也不要這麼為難他們了。」高達的説話得到其他眾人的認可,紛紛向佟冬兒投來懇求眼。
佟冬兒望了眾人一眼,知道以後還需要仰仗眾人幫忙與保護,卻又不甘心,便向高達説道:「面子,我可以賣給你了,但你必須答應我,後你必須幫我做一件事!」高達高興地點頭:「沒問題!只要不違背俠義之事,在下能幫一定全力而付!」
「別把我想得那麼壞,本姑娘可是神捕之女,在京城跟哥哥可是並稱『小神捕』,可不是什麼壞人。」佟冬兒漫不經心地説着,出其不意地反將高達一軍:「哪麼接下來,高少俠應該如何着手調查呢?」高達想也不想就説道:「首先應該開棺驗屍,然後調查案發現場,尋找兇手可能殘留下來的證據,順藤摸瓜找出真兇……」然而高達尚未説完,陳剛夫婦已是扎跳起來,「開棺驗屍?老朽不準,我女兒死得已經夠慘了,生前受盡凌辱,死後蓋棺豈能不得安寧,案發之時已有仵作驗過屍了,官爺們你若想看到衙門看去。嗚嗚……我可憐的女兒啊……」説罷陳氏夫婦抱頭痛哭在一起。
高達猛然醒悟過來,在武林上開棺驗屍是一件極為平常之事,只有驗明傷口才知道殺人者是誰,以便後好尋仇雪恨。但民間的愚民村婦們卻沒這般覺悟,他們講入土為安,禮教大防。死者頭七未過,雖未下葬,卻已是蓋棺定板,此時開棺與騷擾死者並沒區別,而且死者還是被姦殺,驗屍時必然再會查看私處之地,形同侮辱,毀人清白,莫怪陳剛夫婦如此動。
再看到佟冬兒一臉壞笑,高達明白自己被對方陰了,卻又無從駁解,只得啞口吃黃連,有苦説不出,心道:「孔夫子誠我不欺啊,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朱竹清此時出面向陳剛夫婦説道:「老丈人,切莫誤會,我們並非要開棺驗屍,只是佟神捕在考驗高少俠的能力而已,驗屍報告,我們自會向衙門索要!」陳剛夫婦不敢相信問道:「真的?」佟冬兒也不再為難高達,出面解釋:「真的,本小姐何時説要開棺驗屍了,走,咱們到第一案發現場!」確認不用開棺驗,陳剛夫婦喜出望外,快步在領眾人前往第一案發現場而去:「好的,請跟老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