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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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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第二十四章)作者:霸道的温柔2018年6月3第二十四章:攝魂香(上)「你還真是煩人啊,今天老子沒空採花,丫頭,快快給老子閃開。」飛掠中的丁劍不得不停下來,是因為有一條纖細柔美的身影,飛快地掠過他身前,一記寒光暴閃,若不停步,只怕得向鬼門關走一趟。

朱清竹持劍在前,攔住去路:「前輩,請留步!事關開封魔一事,必須請前輩出面説清,這才能集合所有力量,全力緝拿真正的兇手,而且前輩想必也對賊有些瞭解吧。」丁劍有些生氣:「哼哼!真不愧是凌雲鳳教出來徒弟,完全一個樣。當年老子她的時候死活活不肯叫一聲,倒是給老子兩個徒弟時聲滿天,説什麼他倆個才是她真正的男人,她的叫聲只叫給他們聽,認死理!」

賊,竟敢侮辱我師父,殺了你。」聽聞一手將自己教導自己的師父,朱竹清脾氣再好也難以容忍,何況她的脾氣向來不好,把長袖一揮,立有一股旋風以她為中心四散而開,此時天下烏雲恰恰蓋住弦月,最後一絲光亮消失,大地重歸黑暗之中。

「哇啊……?丫頭,你真的動殺意?」黑暗之中,目不視物,丁劍心中一驚,不由自主想起當年凌雲鳳被『豬馬雙怪』引見給他們相見時,她本人是極烈反對再與其他人發生關係,而是一心想着跟『豬馬雙怪』共度餘生的。可『惜花雙奇』那時豬油蒙了眼,被凌雲鳳絕世美貌所引,晚上故意支開兩個徒弟,潛入其房裏行那不軌之事,睡夢中的凌雲鳳只道是『豬馬雙怪』,半推半就地失身於『惜花雙奇』,事後清醒憤而要殺他們倆人憤一事來。

那晚也正是這樣的一個夜晚,凌雲鳳以一把長劍險險要了武功勝於她的『惜花雙奇』兩人的命,若不是最後『豬馬雙怪』及時趕回來,當真要鬧出人命。

自此之後凌雲鳳雖然偶爾會與他們師徒四人大牀同眠,但輪到他們時絕對不會發出半點聲響,親熱之類的主動更是沒有,久久而之,『惜花雙奇』便對這個木頭一樣的女人失去興趣,轉而忘卻。但他們始終不敢忘記凌雲鳳向他們下殺手的十三路「須彌劍」。

佛經中有「須彌芥子」之説,「須彌」是座大山,據云佛法可將之藏於芥子之內。『須彌劍』之劍勢便是「放之可彌六合,卷之可藏於密」,明鏡止水,呼,心跳,情,完全收於自身,獨立於天地之間,卻又與天地相容,無聲無息,無味無覺,是專門在夜間行暗殺之招。

如果説天山派的『大須彌劍』乃光明磊落的正道之劍,那十三路『須彌劍』是修羅之劍,異走僻徑,乃天山派當代掌門霍天都集合天下正兩道武功改良而成,一改『大須彌劍』光明之途,走起陰詭異之法。此劍法初成,他便以十三路『須彌劍』挫敗天山派所有競爭者,坐上掌門之位,後來此十三路『須彌劍』傳於他子凌雲鳳,其以此為仗,一夜之間連殺北五大寇,名震天下。

此刻,丁劍在一片黑暗之中,完全察覺不到朱竹清所在,徒有一身武功而無從施展,只得運功護身,悄步行於黑暗之中。但是,黑暗卻是什麼都沒有!朱竹清似乎憑空消一般:「丫頭!老子沒空跟你玩躲貓貓,再不出來老子就要走了。」記住地阯發布頁4∨4∨4∨.c☉m丁劍話雖如此,腳步卻是不敢快上半分,以他的官之靈,竟然察覺不出來黑暗面有任何「人」的氣息,足見朱竹清已經習得此路劍招之粹,八年下來的情挫敗,磨消了她的熱情與衝動,使得她心境有如明鏡一般,行動運息無礙,甚至青於藍,勝於藍!

「我並沒有躲起來……只是你看不見我而已……」動聽的聲音再度從愈來愈濃的黑暗傳出,卻是忽遠忽近、忽左忽右,令丁劍無法捉摸:「既然如此!老子還有要事,先行離開了?」不打算再和朱竹清糾纏下去,正身離去,黑暗中一首寒光急而而來,有如憑空出現一般,亦如一銀蛇劃破長空,偏偏就是不見對手身影,竟似像是傳説中『御劍術。

「什麼?!」眼前事太過詭異難明,在還沒清究理之前,丁劍做了他平常不會選擇的舉動:退避。畢竟當年他已經在凌雲鳳手上領教過此招,此招並不是神鬼奇談中的『御劍術』,也沒達到武學傳説最高深莫測的『以氣御物』之境,乃一套獨特內功心法配合夜幕而產生光怪現象。

「砰!」丁劍一拳擊中寒光,卻覺如擊中敗絮,渾然不受力!但同一時間,『彎』的一聲,由寒光如一條銀蛇扭曲盤饒丁劍手腕而上。丁劍大吃一驚,真元急提,真氣迸發將寒光從手上震飛開,寒光在空中閃爍數下消失無形,同時黑暗中再起變化,這一次是前後左右,同時冒出十多道寒光,繞着他盤轉飛旋,似要將他團團包圍住。

深知接下來便是判殺之招,丁劍心中一急,他可不想在這裏跟朱竹清莫名其妙地拼個你死我活,幸好當年與凌雲鳳相處過一段時間,知道此招只講究心境,心境平靜才能將自己隱於天地之中,心一亂招自破,「丫頭,生什麼氣,你以為我騙你不成?當年你也應該有七、八歲,能記事了。難道你不知道天山派掌門霍天都,也就即是你的師丈,他是個武痴嗎?當年他們新婚燕爾,沒過兩年,他由醉心於武學之中,冷落了你師父,你師父為此出走過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裏她就跟老子兩徒弟勾搭上的。」

「你胡説八道!當年師父只是回孃家省親而已,你休得誣衊!」再次言及凌雲鳳,説得有板有眼,朱竹清有些沉不住氣了,黑暗的寒光也變得不是那麼捉摩不定了。

丁劍心中乍喜,繼續攻心之道:「我胡説了,我想問一句,當年你師父身邊是不是出現了兩個僕人,一肥一瘦,長得特別難看的?」

「這……」朱清竹回憶起當年事情,確實發現曾經有過這樣兩個人出現,但據當時師父説他倆個是她在外面僱傭的工人,因為她回家省親帶回很多禮物和物資回山,所以需要人手幫忙。現在經丁劍這一説,她越來越覺得那兩個在天山待了一個多月的工人,跟傳説中『惜花雙奇』的徒弟『豬馬雙怪』十分之相像了。

「好機會!」在朱清竹心亂的那剎間,明鏡止水之心頓時出現破綻,丁劍一剎那間察覺了隱藏在黑暗中的朱竹清身形,一式『狂魔嘯天』轟過去。

「砰!」只聞一聲巨響,兩道人影各自受力震開,天上的烏雲恰好此時被風吹過,微弱月光重回大地上。『哼』隨着一聲輕輕悶哼聲,出現了一個婀娜多姿的絕世美女,一滴血絲,順着朱竹清那欺霜賽雪的玉手下,再落至地面,仔細一看,她的虎口竟在剛才與丁劍一拼之間,已被震傷!

記住地阯發布頁4∨4∨4∨.c☉m「丫頭,你還是太了。滾開!別來煩老夫辦事。」丁劍臉上雖是滿臉的嘻戲,內心卻是暗自生驚,剛剛他使用詭計使得朱清竹的「明鏡止水」心境出現破綻,並把握了機會找出朱竹清真身所在。然而長時間動用真氣,使得先前被高達與林動所造成舊傷隱隱有發作之勢,真氣一時間難繼。使得十三『須彌劍』暗殺之招仍然可能跟他拼個兩敗俱傷,若非朱竹清不想要自己命,現在地上恐怕躺着他倆人的屍體了。

朱竹清一臉寒霜,再次攔道,即使先前一招使得壓抑住的毒再次發作,仍是無懼:「賊,侮我師尊,就這樣想走,沒門!」丁劍看到朱竹清滿臉桃紅,全身都在發抖,驚叫一聲:「丫頭,莫再逞強了,你再過多動武只會使得你毒發越強,歹毒啊!竟然沒想到那小子所使的竟是『攝魂香』,難道真的是他們出世了?」朱竹清越發覺得身體燥熱異常,都忍不住想光衣服來好好涼快一翻,看着丁劍的樣子越發覺得人,很想投入其懷內好好讓他憐愛:「什麼攝魂香?不要以為胡諂一個『名字』就能嚇倒我,本姑娘是不會上當的。」

「丫頭,得罪了。再這樣下去你會陷入自我瘋狂之中,最後不死,也會變白痴的。」丁劍嘆息一聲,此次的冒名魔案似乎背後牽連到『極樂教』中的一個異數,自己如果再深究下去,只怕會有殺身之禍。但他卻做不到看着朱竹清這樣的大美女,大好年華就這樣死掉,或者説他的心腸一直很軟,從出道至今,行事離經叛道,卻從未殺過一個人。

快,準,狠,丁劍救人心切,不作保留,全力施為,使出『魔佛武典』最上式『森羅萬化歸惡障』,龐大真元帶着無匹勁氣直掃朱竹清而去,對方此刻正陷入瘋狂之中,全然不顧自身的安危,戰,一式『大須彌劍』在身前宛出一朵朵劍花,化成一虹芒異幕,擋下這驚天一擊。

極招相接,高下立判,丁劍一身內功修為始終勝過朱竹清很多,一掌擊飛朱竹清手中軟劍,反手變招,將轟向對方面門拳頭化為劍指,連點對方前數處大,使之暈厥過去,隨即在對方倒地瞬間,將其扛上肩膀,施展輕功絕塵而去。…………開封城西處,一間早已破壞城隍廟。

此處早十幾年還是一間香火還算旺盛廟宇,只是後來有一年大旱,百姓多次在此求雨不成,只道此間廟宇神靈法力低微,不值得貢奉,慢慢便荒廢了,現在淪為了乞丐們的藏身之地。

在半個月前,丁劍在『風月閣』裏放跑了高達,害怕高達當真帶着正道人士來討仇。在第二天一早就帶着『豬馬雙怪』與凌清竹轉移至此處,任誰也想不到丁劍會這麼多明目張膽出現在人多之處。皆因錢能通天,在凌清竹大筆金錢和武力恐嚇之下,這些乞丐們個個守口如瓶,半個字也不敢出來,那些在開封城追拿丁劍的大俠和女俠,個個都討厭這種垃圾地方,怎能想到裏面別有天呢。

此刻,乞丐們全部在睡之中,緊閉破門突然被人魯地打開,丁劍扛着朱竹清大美人快步走進來直往破廟內堂而去,睡在外堂的乞丐們被驚醒過來,但卻沒有半分驚訝,因為這位大爺可是他們的財神爺們的老大啊,財神爺們不但出手大方,還帶着一位絕大美人,毫不忌會地當着他們的面,天天在破廟內上演三龍戲鳳的活宮。

記住地阯發布頁4∨4∨4∨.c☉m着實讓這些有上頓沒下頓的大小乞丐們大飽眼福,有些時候那位絕美女高興,還會將她的貼身肚兜拋送他們,他們這些人中有的一輩子連女人的小手都摸過,更別提女穿的肚兜了,每次拋送一件肚兜都讓他們掀起一場爭,甚至有時還打個頭破血,即使如此他們仍覺得活天堂之中。

然而可惜的是,五天之前另外兩位財神領着那位絕大美人離開了,聽他們説要去江南一趟,就這樣那位肯給他們希望的女子消失了,縱使他們至今都不知道那名女子叫什麼名字,但不妨礙他們在心中已經把那位絕大美女當成上天垂憐他們的女菩薩。

習慣了晚晚邊看宮,邊打飛機一翻的乞丐,這五天下來幾乎把他們忍壞了,現在又看到財神們的老大,扛着一位大美人回來,個個神飽滿了,正所謂温飽思慾,財神們出手闊綽,給他們的封口費已經讓他們半個月大吃大喝的,正愁着這麼多力沒處發呢,當下個個跳起來,甚至還叫醒那些睡的乞丐,齊齊擠進內堂裏面,或從破爛門窗向裏面偷看。

丁劍扛着朱竹清來進內堂,內堂神壇上的神像早就被他丟到不知哪裏去,變成一張他們與凌清竹歡愛的大牀,信奉極樂魔佛波旬的他,對這些偽神偽佛可沒半點敬畏之心。丁劍把用一軟弱的紗布把朱竹清綁着雙手,吊立在廳在內堂正,便一股坐大牀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