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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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氣,道:“好了,別勒了,在這樣下去就死人了。”殷寒這才清醒過來,丟開燙手山芋似的丟開了手裏的鞭子,咕噥道:“真噁心……”宿之靈坐在地上,一陣頭暈目眩,扶着頭説道:“剛才那個藥水有點揮發了,我有點暈,你們過來扶我一下。”殷寒一彎,把地上的宿之靈抱了起來,而眼下早已亂成一團,連個能坐的椅子都沒有,她只好把宿之靈放到了桌子上,讓她暫且坐下。
宿之靈着氣,説道:“趁着她們還沒醒,先把她們捆起來,省得待會兒醒了出事。”殷寒扶着桌子,站了一會兒,虛弱地説道:“我去找把能用的椅子來,順便拿繩子。”明薇薇看看殷寒,又看看宿之靈,茫然不知所措,乖巧地站着不動。
宿之靈説道:“薇薇去把發電機打開吧。”明薇薇也點點頭,摸着黑,一路找發電機去了。
宿之靈坐在空空蕩蕩的桌子上,藉着微弱的光,看着一片狼藉的屋子,無奈地搖了搖頭。
本來計劃好的一切,全都沒用上。
不僅沒用上,反而添了麻煩,早知道硬打可以打得過,還動什麼發電機,一上來就打昏兩個人就好了。
不多時,屋子裏的燈就亮了,應該是明薇薇接上發電機了。
宿之靈鬆了口氣。
現在只需要將兩個人捆好,送到船上去,任由她們在湖上漂到什麼地方去,都不關她們的事了。
這之後,她們才能集中力,解決教會的事情。
依照謝孤影的格,她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從她手裏逃掉的人,估計不惜任何代價也要把她們三個抓回去。
宿之靈正在想這些事情的時候,地上的秦桂因手指動了一下。
她掙扎着從地上爬了起來,剛剛撐起身子,又摔到了地上,費力用胳膊撐起了身子,跌跌撞撞地爬了起來,扶着牆站穩。
宿之靈急了,大叫一聲:“殷寒?你在嗎?”殷寒的聲音遙遙地傳了過來,只是應了一聲,又沒聲了。
她這一喊,反倒引起了秦桂因的注意。
秦桂因嗤笑一聲,跌跌撞撞地走了幾步,走到宿之靈面前來,上了濃妝的臉上帶着幾分亂,伸手抓過地上的鞭子,輕聲道:“小姑娘,我這輩子還沒栽在誰的手上過,跟我比命硬?你比得過嗎?”宿之靈立刻去搶那鞭子,秦桂因把手一抬,舉到宿之靈夠不到的地方,笑道:“你倒是來拿呀?”她説着,練地按下一個按鈕,銀手柄的盡頭立刻彈出一柄細長的刀刃來,秦桂因眼神一狠,舉着刀子就像宿之靈狠狠刺了下來!
宿之靈趕忙翻身躲過,大喊一聲:“殷寒!”秦桂因一把抓住了宿之靈的領子,説道:“你知道嗎,我最恨的不是他們那些長得漂亮的小姑娘,而是你這種明明什麼都沒有,卻偏偏這麼聰明的。”她説着,抬手就把刀子狠狠刺向宿之靈的眼睛,宿之靈急忙握住她的手腕,試圖奪下鋒利的刀片。
兩個人僵持半晌,宿之靈奪過了刀,猛地抬手一劃,就劃上了秦桂因的臉。
一道醒目的傷口出現在她的臉上,鮮血順着面頰了下來。
秦桂因一下子愣住了,她下意識伸手去碰臉上的傷口,當看到手指上的血的時候,她忽崩潰地哭了起來:“我的臉……”她向後退了一步,幾乎站立不穩,跌跌撞撞地倒退着,直到靠在了牆上才站穩,發狂似的看着手上的血,自言自語道:“我的臉怎麼了?你把我的臉怎麼了?”這時候,殷寒聽到打鬥的聲音,衝進了屋子,看着秦桂因捂着自己的臉站在大廳的鏡子前,拼命試圖擦去臉上的血,可是血越湧越多,反而花了她緻的妝容。
殷寒一時間手足無措,慌忙拿起桌子上的一個手銬,反手就把秦桂因給銬住了。
然而秦桂因彷彿毫不在乎似的,只拼命去擦臉上的血,直到殷寒把她的兩隻手都銬住,她這才清醒過來,怨恨地看着宿之靈,説道:“你把我的臉毀了……”殷寒把她銬嚴實了,才對宿之靈説道:“她醒了你怎麼不叫我?”宿之靈:“……我叫你了。”殷寒不好意思地撓撓後腦勺,又拎東西去了。
過了沒一會兒,她一手各拎着一把椅子就進屋了,她嘴上叼着一捆繩子,脖子上還套着一捆,跟剛從絞刑架上下來似的。
她把椅子放下了,丟了一捆繩子給宿之靈,説道:“我可得把這個胖球捆好了,捆上一層再一層,省得她等會兒醒了,我可打不動她這二百斤。”這時候,明薇薇也來了,她搬了把小椅子往宿之靈旁邊一坐,一大一小誰也不挪窩,都看着殷寒一個人忙活。
殷寒:“……薇薇小祖宗,你過來幫我捆個人行不行?”明薇薇搖搖頭,説道:“我不能捆別人,我是好小孩,好小孩是不能把別人捆住的,這樣不好。”殷寒都被她給氣笑了:“那你睜眼看着就好了?”明薇薇倒是還真認真想了一會兒。
她想了想,又想了想,頗為認真地點點頭:“嗯。”殷寒:“……”她廢了老大力氣把那個胖女人搬到椅子上,裏裏外外捆了三層,這才轉頭氣吁吁地去看被捆住雙手的秦桂因。
秦桂因雙目淚,楚楚可憐地看着殷寒,哽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