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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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道:“他們兩個再也不和彼此説話了,家裏終於變好了,我們現在一家人可幸福啦。”宿之靈:?
你這孩子要求也太低了點吧?
宿之靈哭笑不得地拍了拍鍾弈的頭,説道:“我去找你殷寒姐姐了,你去一邊自己玩,好嗎?”鍾弈乖巧地點了點頭,搖晃着她的小南瓜頭,到別的地方亂竄去了。
宿之靈走向了廁所。
————————殷寒在廁所的隔間裏,調整着靴子裏的匕首。
她之前把一個竊聽器裝在明薇的輪椅上了,可是現在竊聽器裏只有一陣嘈雜,什麼都聽不見。
殷寒不由得有點焦躁,這場假面舞會實在是太令人不安了,就連音樂裏都帶着不詳的氣氛,她恨不得就在人羣裏暴揍明薇一頓了事。
這時,廁所的隔間傳來宿之靈的聲音:“這個時候你跑過來上廁所,你可真是夠有閒心的啊。”殷寒説道:“你那個竊聽器怎麼回事,本就聽不見音兒,現在好了,明薇不見了,你説我們來這裏到底有什麼意義?”隔間的聲音又傳了過來:“你有什麼計劃嗎?我們總不能坐以待斃。”殷寒説道:“她不是找了一堆不説話的怪人來嗎?我們就挨個摘下面具,看看這些人是什麼反應。如果反應過,我們就報警,如果沒有反應,我們就撕毀他們的面具,這樣總能化矛盾,到時候——”殷寒忽然問道:“對了,你到底是什麼時候進來的,我怎麼沒聽見聲音呢?”這時,廁所外的音樂忽然停了。
短暫的音樂停歇片段,一片死寂籠罩了殷寒。
殷寒猛地察覺到不對,她立刻推開了門,向發出聲音的隔間衝去,她撞開了門,只見狹窄的隔間裏,穿得像個傀儡娃娃似的明薇坐在輪椅上,臉上帶着嘲諷的笑容,用宿之靈的聲音説道:“你可真是太好騙了。”殷寒這才恍然想起來,這個傢伙在上一個世界的特長就是偽裝別人的聲音,她一直以為是明薇得到的特殊能力,卻萬萬沒想到,這就是她本人所特有的技能!
殷寒顧不上明薇如何,她擔心宿之靈出了事,她掉頭衝出了廁所,一眼看見正在被幾個戴着面具的人架起來的宿之靈。
台上的魔術師摘下了帽子,在一閃而過燈光裏出了笑容,幾個助手架住了宿之靈,正向舞台上走去。
殷寒終於明白這場假面舞會的含義所在了。
那就是——即便出現了眾目睽睽之下的死亡,即便是有人在走向真實的死亡,所有觀眾都會以為這是表演電影的一部分。
尤其是這裏最特殊的存在:魔術師。
就算是真的痛苦和死亡,都會被視作是他表演的一部分。
這時,所有默不作聲的人,所有那些不回答問題的啞巴,都開始鼓掌喝彩,連帶着絲毫不知道怎麼回事的人,也一起鼓掌喝彩。
殷寒直接把靴子裏的軍刀拔了出來。
她跳上了舞台,指着那幾個架着宿之靈的人説道:“把她放下來。”下面的觀眾有點緊張,開始竊竊私語。
這時,彈鋼琴的人忽然指尖一動,探出一段滑稽的曲調來,殷寒每移動一下身體,他就附和着節奏彈奏,台下的氣氛又輕鬆起來了,他們認為這時表演的一部分。
宿之靈在兩個大漢懷裏死命掙扎,她一腳踹翻了其中一個人,這才掙了一半的束縛,殷寒衝上去直接給了另一個人一拳,她一把拉過宿之靈的手,説道:“快跑。”宿之靈説道:“可是明薇……”殷寒説道:“明薇本就不需要請來真正的殺手,或許這些不説話的人只是一個魔術團,只是一羣普通人,她只需要讓我們惶恐就足夠了。”宿之靈拉着殷寒的手,跟着她一起跑了出去。
果然,他們跑出去沒多久,那羣帶着面具或是套着麻布袋的人都追了上來,彷彿他們兩個是兩個值錢的獵物似的,一路緊隨在後面,逃也無法逃。
殷寒拉着宿之靈,轉過了一個拐角,那些人依舊喪屍一樣緊隨其後。
兩個人跑出去跑得很遠了,殷寒才慌忙説道:“怎麼樣,帽子有信號了嗎?”宿之靈的帽子裏裝着一個連有網絡的針孔攝像頭,而她剛才在跑出來之前,把帽子放隨手放在了教堂的制高點。
宿之靈打開了手機,連有網絡的視頻實時傳送了過來,舞會還在繼續,明薇被人推着從廁所裏走了出來,看樣子正在和人打電話。
殷寒拉着明薇繞着教堂跑了幾圈,兩個人跳上了租來的車,一路向遠處開去。
宿之靈看了一眼後視鏡,説道:“基本上都甩掉了。”殷寒一邊開車掉頭,一邊問道:“教堂裏還剩多少個人?”宿之靈説道:“明薇父母,還有大部分都是我們認識的人,魔術師也在,但是起鬨的人都跑出來了。”宿之靈緊盯着屏幕,又説道:“她父親離開了,只有她母親陪着她,現在正在和別人説話。”殷寒説道:“好,我們現在回去,把她解決掉。”她説着,匆匆看了一眼後視鏡,説道:“趁這幫人還沒追上來。”殷寒開回教堂附近,之前追逐她們的那些人已經跑散了,沒有人追回來。
兩個人回到教堂,明薇的父親不知去了哪裏,明薇的母親在她耳邊説了什麼,也走開了。
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