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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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空山樵2015年5月11www.91ks.online熊燃伸手進浴巾,直接觸到母親的,她沒有穿兒子挑的那條內褲,不習慣祼睡看來不全是事實。母親的不算很大,説胖了幾圈那太誇張,但很稱手,很,到摸不見盆骨,到滿把手抓不過來,從指縫中溢出去。
浴巾不解,始終是礙事,輕輕一扯它就掉落在地上,母親赤祼了。熊燃身高臂長,不費力便可夠到母親的部下沿,大手撈起它,一把把她的人提進懷裏。
母親的房被擠壓在兒子絨絨的膛上,型和比例非常和諧,不大不小中不溜,盈盈一握,是對椒。椒是翹起來的,很驕傲,驕傲的頭不起的挑逗,變得蕩,硬了。
「你也了吧,我幫你!」白鹿捻住兒子褲頭兩側,一拉拉到底下,讓他把腳出來,再直起身時,鼻尖小不心被彈出的陰莖戳了一下,很疼,它太硬。白鹿輕忿,逮住襲擊自己的「兇徒」,懲罰它,測量它,好家活!足足三抓之手!然而這並非它的極限,隨指肚在龜帽上幾掃,三抓再暴長出半抓。三抓半!白鹿既驚又喜,驚的是沒見過,喜的是這是兒子的,也是母親的。白鹿急於探尋究竟是擁有何等樣的儲備,才能支撐起如此巨物,她伸手到最下邊,結果不言而喻,除了奇偉再無旁解。
白鹿滿心歡喜,把兒子的陰莖按在自己腹部,愛惜它撫摸它,讓它受母體的熱度,它熱了就更有活力。有了活力脾氣也跟着見長,陰莖桀驁不馴躁動起來,把母親的肚皮當做鼓來咚咚敲響,嚴正抗議可供盤踞的地方太小,蒼龍逐,鷹擊長空,它必須到更能體現自身價值的地方去。白鹿豈又不知?只見她再一次蹲下身子,不是去含那雞蛋大的龜頭,而是把陰囊一口進嘴裏,兒子的陰囊碩大而沉重,吊在腿間似佛爺的人種袋,又似一顆巨大的栗子,扎得嘴生疼。白鹿含了一會陰囊,便慢慢沿着莖體向上,動中,舌頭和莖體的接觸面積始終保持在兩平方毫米以內,直到過了馬眼,才覆蓋至龜帽,進而是整個龜頭和莖身。
黑的器官在柔美的紅中時進時出,白鹿不忘發監控丸,攥住它們,只要一出現上提的跡象,便往下拉扯,以防它們不住提前貨。白鹿仰視,只看得見兒子的六塊腹肌,腹肌上是高高突兀的肌,再上面就是他的下巴了,看不見臉,但仍能猜出他此刻的表情,想必是半夢半醒,眼睛眯眯開開,雙拳被握出了條條青筋。忽然,兒子抓住母親雙肩提起來,如困獸般望着她。
「想了?」熊燃點點頭。
「掛我上去。」熊燃沒有把母親掛到自己身上,而是抱她上牀,又生怕被自己壓壞,就捧到上面來,把桃一樣豐安放在自己陰上臍下。母親堅持要躺在兒子身下,她的意圖很明確,你是男人,該由你來控,我隨你。大夫小婦,夫唱婦隨,很合乎華夏禮儀的規範。
一大一小一雄一雌兩具體疊加上下,水牀的受力面積變小了,凹進一個深坑,像個陷井。熊和鹿就這樣掉進同一個陷井裏,他們要演出的不是弱強食,而是纏綿相愛,互訴衷腸,情到深處,熊孩子再一次叫了聲鹿媽媽。白鹿不願意兒子這樣叫,此刻她更希望他把自己當做情人,而非母親,她説:「別説話,用點心!」熊燃立即表現自己用心,調整好姿勢,母親已經把門户敞開了,雙腿環扣在兒子背。月下,她的的眼睛閃耀着慾望之火,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火勢愈燒愈旺,漫延到兒子的發尖腳趾。熊燃下沉身體,母親立即仰起下巴輕輕長長嘆出一口氣,聲音悦耳人,她體會到的是超乎尋常的滿脹,但其實也只進了一個龜頭而已。母親的陰道嘬兒子的龜頭,蕊心深處湧出澆在它的天眼和帽檐上,順着莖身得到處都是。白鹿扣住兒子的腿開始慢慢收緊,每收緊一分,陰道便把莖體進一分,如蛇象一口一口,直到不下了才鬆開,雙腿酥軟地耷拉在他側。後面的就給他來完成吧!他是主體是大拿,控是他份內的事情。
熊燃進入母親之後並不匆忙動,他不想給她留下青澀的印象,得表現得成一些,同時他也明白自己貨有多足,母親必定是需要時間來適應的,所以靜靜保持着匍匐的姿勢,讓陰莖在她體內頻頻抖擻,忍耐裏面濕熱的小氣候。白鹿美態安慈,明白兒子的用心,也不催他,還配合他,況且兒子認為得不錯,母親是需要時間來適應的,他硬得有點過分,巨大的莖頭莖幹在下陰,要把喇叭花都撐爆似的,這種覺怎樣來形容?難過還是快?或許兩者都有,亦或許「小鮮」才是最準確的表述。小鮮,多幺形象,白鹿也過了一把人的隱。
白鹿支起上身,把兒子推開一點距離,想看看莖體還剩餘多少留在自己體外,月光照不到那裏,只能靠手摸,這一摸不由倒涼氣,足足兩寸之多,如鐵杵銅杆,雄壯有力。在慶幸的同時,白鹿嫌自己的深度不夠,不能完全都吃進去。其實她已經算深的了,三抓半吃得只剩下兩寸,還不滿足嗎?知足常樂,太貪心未必是件好事,生理上的構造與生俱來,多少就是多少,不能強求。
白鹿又想去摸兒子的丸,丸長得比較靠後,只能觸到一個指尖,估計這會兒她又要嫌自己的手不夠長了。好在兒子理解母親的意圖,伸手往前推了推,把丸送到她手裏。一隻小手難控兩粒,白鹿只能抓住其中之一,不過也可以了,知其一便知其二,不可能相差得太大。
「喜歡嗎?」
「噓!」白鹿笑盈盈只點頭不出聲,剛才説好的用點心不説話,無聲勝有聲才最人。
母親的人使熊燃心澎湃,去吻她,吻的時候下體開始拱動,動作雖輕,也是一拱就都拱進去了,他到驚奇,女人的應能力竟是如此之強,剛才不是到頭了嗎?怎幺還有餘地?事實果真如此嗎?也許吧,反正沒看到白鹿做出呲牙咧嘴的表情,滿足倒是多多。
兒子撞擊的力度不大,仍能把白鹿的房震得亂顫,如兩個注滿水的氣球似的。白鹿欣賞自己房晃動的樣子,表明它們不僅豐滿柔軟,而且富有彈,她很得意,要兒子也來看看,同母親一起觀賞,這是一道盛景,不能錯過了。熊燃欣賞母親的房,頗有情趣地捏住其中一顆頭,拉長了再鬆開,讓它回彈在垛上,投石入水一般,起片片漣漪。
和母親做愛,已經由臆想變成現實,熊燃曾預料過會有這幺一天,可當真的發生時,仍讓他到太不可思議,就這樣發生了,兒子和母親,不是在夢中?他想掐自己一把,卻騰不出手來,手都用來握母親的房了,沒有閒功夫。白鹿想的何嘗又不是同兒子一樣,真的就發生了,確確切切兒子的陰莖就在自己的陰道里,得那幺深,要把她整個人穿透了挑起來。真想一輩子都掛在這長矛上,一生一世不再想別的,也不做其它任何事情,就這樣掛着,掛到老掛到死,掛到滿臉皺紋,掛到牙齒掉光。
做愛,力量和幅度不可能由始至終都呈一條直線,必有跌宕起伏,高低兩,時快時慢,時重時輕,替進行才會產生樂趣,否則就太枯燥乏味了。熊燃沒經驗,但動物天生就是會配的,不用後天的學習,也不用誰來教,他把母親雙腿架到肩上,兩手握住她蠻,股無師自通地快快慢慢輕輕重重前後擺動,撞鐘一般撞擊母親的股,啪啪啪是輕聲,呯呯呯是巨響,在輕聲巨響中陰莖陰道,不論是劇烈還是平緩,都能產生無與倫比的快,尤其龜稜刮擦陰的時候,這種快尤其強烈。
白鹿發現兒子在的時候,他的丸隨動碰撞自己的部,便突發奇想,用力掰開瓣,鼓出門來接,只是溝太深,再如何鼓出門也觸不到丸,所以她能夠做也就是不懈地努力着,希望能實現這一奇想。
隨着摩擦烈度逐漸增高,合處的温度一點點上升,幾近達到燃點了。為避免燒灼燙傷,母體不得不分泌大量汁來降温,一時間出現水漫金山的盛況,兩人的陰濕淋淋織在一起,又貼到對方的小腹和陰埠上,分不清到底哪叢是兒子的,哪叢是母親的。
熊燃第一次做愛,不把自杯和母親比較,這一比較就決定把它扔掉,那東西已經是多餘的了。母親的膣腔緊緊包裹熊燃的陰莖,裏面一圈圈在莖皮上動,似千足蟲走爬,又似百花蛇纏繞,讓他罷不能,不由暗忖,都説只有二八閨女才有這樣的活計,沒想到一個婦也同樣如此,而且還是我的母親,難道是撞了大運?不論大運小運,總之這就是事實,母親不同於一般的婦,她是外在擁有婦風韻,內在擁有處女嬌媚的神一樣的結合體。熊燃上蒼把這樣一個尤物賜給自己,更加賣力地控起來,親她摸她她她,把她翻過來覆過去,時而起時而落,讓她充分受兒子的堅有力,讓她不後悔把一切都給兒子。
兒子超強的控能力使白鹿逐漸離,意識輕飄飄地不斷往上攀升,升到沒有盡頭。我到了哪裏?雲端了還是天堂?哦嘶,哦嘶,哦,來了來了,就是這兒,就是,哦……白鹿的身體,兩頭抵住牀鋪,中間向上拱起,把人彎成一道高高的拱橋,她高了。當女人的身體在愛中發生這種改變,説明她高了,身拱得越高,高就來得越強越烈,而白鹿的身體拱到了極限,因此獲得的高也高到了極點。到極點必會出現噴,她陰門上方的孔直直出一支水箭,力道之強,彷彿要刺穿兒子的肚皮。
紅迅速漲起,又緩慢退卻,區區二十分鐘,白鹿彷彿經歷了一生一世,全身麻痹酥軟,香汗淋漓,幾近虛。兒子過了,仍抵在她的,讓陰莖在她裏面慢慢變軟萎縮。熊燃身上全是母親的水,有點腥味,婦嘛,再怎幺樣也不可能和少女完全一樣了,氣味是難免的。但白鹿並未因此到羞愧,相反她到驕傲,為兒子也為自己。
「我算行嗎?」
「你説呢?傻瓜!」男人啊,舍了命的在乎自已的能力,想得到伴侶的肯定,卻又極度不自信,怕她説出於自已不利的話來。白鹿從兒子身上刮下自已,放在他手心裏,意思是難道你還不理解這意味着什幺嗎?
母親的暗示是明確和肯定的,熊燃非常高興,可高興只維持了不到十秒,他臉忽變,糟了,要壞事!
「會不會出事?」兒子沒來由的緊張讓白鹿犯糊塗,馬上又明白了,他的正從自已陰道中源源出,足有大半個湯勺之多,太多了難免不乾淨,難免遺漏一點在裏面,別小看了這一點點,説不定會滋生出一大堆麻煩來。白鹿紅又起,啐道:「不知道!」
「你倒是説呀!」
「我説什幺,你要我説什幺,要怪就怪你心大意,不想想就上了。」這倒要怪我了?你就沒半點責任?不過再怎幺説熊燃也是個男人,大任還得由他來扛,忙起身亡羊補牢,希望未為晚矣。但找了半天,事前的防護設施倒是翻出一大把,事後的卻是一粒都見不倒,也難怪他找不到,藥丸早被白鹿藏起來了,她藏是想戲一戲熊兒子。
熊燃找避孕藥,無意中發現了極不諧調的東西,驚得張大嘴巴,連忙關上櫃門,心自呯呯跳。他驚慌失措的舉動引起白鹿的極大關注,是什幺?讓我瞧瞧!
她爬起來扒開兒子,再打開櫃子一瞧,同樣是滿臉驚愕。
原來,這間房裏有兩個櫃子,一大一小,大的是衣櫃,小的不是,裏面滿滿登登陳列着各種器具,從皮鞭皮褲皮裙,到手鐐腳鐐頸鐐,再到鼻鈎陰鈎鈎,琳琅滿目,應有盡有。毫無疑問,這些器具是用品,是酒店專為有特殊嗜好的客人準備的。二師兄一心想為師弟安排得好一點,卻忘了這間房備有這種東西。
白鹿立刻聯想到前在兒子家發現的自杯,那東西跟眼前一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她看得眼花繚亂。熊燃啪地突然關上櫃門,尷尬得臉都沒有了:「瞧我這師兄,辦的這叫什幺事,我這就去換房。」白鹿拉住兒子,小聲説:「不換了,麻煩。」熊燃驚訝,口而出:「不換?難道你想用這些東西?」白鹿哪經得住這樣的撥,恨恨捶打兒子:「討厭!誰想用了,美得你了!難道在這住就非得那樣啊?」熊燃笑着,找避孕藥的事被忘得一乾二淨,摸摸下體,上面被母親的汁沾得乎乎,陰都結成了塊狀,再去摸摸母親的,也是同樣,不大同的是她的還在往外滴着着,就問:「不洗洗嗎?」
「洗呀,不洗哪行,你搞出那幺多。」
「你先吧,我等會兒。」
「你不來嗎?來嘛,一起啦!」
「那地方太小怕站不開。」
「又傻了,你總這幺傻嗎?小不正好可以擠擠嗎?」一個生拉硬拽,一個扭扭捏捏,結果還不是一起洗了。母子共浴,恐怕免不了的又是一番温存吧?至於牀上鹿媽媽的吹物,不必擔心,自有她的熊兒子來處理。
早晨第一縷陽光曬到的是白鹿的白。白的鹿,部當然也是白的,沒見過有黑股的。但這會兒,黑是有的,那是一隻手,伸進這片白來。説它黑其實有點過分,見過非洲土着嗎?他們的牙齒本算不上白,從不用牙膏牙刷,哪來的白,可是要拿他們的膚來比較,那牙齒簡直可以算得上與天使的翅膀同了,熊燃的手和母親的擺在一起,大概就這意思。
白鹿微睜妙目,口吐蓮香,在半夢半醒之間:「嗯……幹嘛呀,再讓我睡會兒!」她動了動,只管往兒子懷裏拱,嬌任他去摸。
一覺又睡到上三竿,直至敲門聲響起了,水牀上相擁而眠的一熊一鹿才驚醒,唏唏嗦嗦各自穿衣上褲。打開門一看,原來是送餐的,二師兄叫送來的,很豐盛,滿滿一推車。送餐人很有素質,又或是已經司空見慣,對房間裏的那種氣味聞而不理,笑眯眯請客人用餐,説用好了叫她,她在門外候着。
用過餐,二師兄恰逢其時打來電話,説要見見師弟,此刻已經在茶館等着了。
要不要帶母親去見師兄,見了該説什幺,不見又怕盛情難卻,熊燃左右為難,請母親定奪。白鹿倒是大方,説見吧,遲早是要見的,晚見不如早見。熊燃想想也對,師兄如此款待,不見豈非對不住人家,再説一個大活人藏不了多久,早見早好,何況趁着猶豫他已經想好了一套話辭。
茶館在船體的尾側,稱不上多大規模,一個廳八間包廂,二師兄在最前面的包廂等着,他事先把茶博士支開了,裏面就他自已一個人。
熊燃帶母親來見師兄,一路刻意保持距離,也沒敢和她牽手。白鹿明白兒子,賢惠地配合他,只是不想跟在他身後,她走到前面去,母親嘛,是長輩,哪有長輩跟在小輩後頭的,豈不亂了倫理綱常?
二師兄一見到白鹿,先是驚訝,後神神叨叨拉師弟到一旁,壓低了説:「這就你那位?模樣倒是好,只是這年紀,是不是大了點,合適嗎?」熊燃微微臉紅,説:「二哥你想哪兒去了,她是我媽!」二師兄「啊!」的一聲,驚訝幾乎把他的眼珠子給擠出來,以為時下「母親」二字已經洐生出不同的含義。好在師弟的解釋打消了這一疑慮,師弟説母親想來散散心看看海,就帶她來了。就這幺簡單?就這幺簡單,師兄腦子也簡單,笑呵呵接受了,沒往復雜的地方想。
白鹿見他們嘀咕半天,也過來湊熱鬧,嘴説:「你們説什幺呢?」二師兄支支吾吾,他見白鹿比自己還小,不知稱呼她什幺好,搔着頭語無論次,真是豬八戒問道,見了妖喊。白鹿抿嘴笑笑,又問:「你哪年的?」二師兄答六九年。白鹿説:「那你比我年長些,乾脆我也隨小熊叫你二哥吧,省得為俗套費腦筯,你呢,叫我小白或者小鹿都行,可以嗎?」想來二師兄是個隨的人,小拘小節,況且白鹿這樣叫也沒把他輩分壓低了佔便宜,所以哈哈大笑滿口應承下來,還説什幺這樣他又多了個弟妹。二師兄口無遮攔,又用詞不當,還自以為很會生趣,殊不知把熊鹿母子鬧得大紅臉了仍渾然不知。白鹿發現自己有些喜歡上這位二哥了,他年紀雖大,卻和小孩子一樣可愛。二師兄管白鹿叫小白,沒敢叫她小鹿,那樣顯得太過親密,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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