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十八.原安息國王當種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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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布拔出了隨身佩帶的的帝**刀,看着那兩個波斯武士,就像是對着兩具屍體一樣。那種近乎藐視一切的神情頓時怒了兩名波斯武士,對視一眼後,兩人一左一右,兩柄彎刀在殿堂內帶起兩道凌厲的半月狀刀芒罩向呂布,一刀攻上,一刀取下,無論是角度還是時機都配合得堪稱天衣無縫。
劉宏的目光裏隱隱透出了幾分驚訝,因為這兩個波斯武士所用的合擊刀術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妙,不過他並不擔心,只是這樣的程度還是不足以威脅到呂布的。
面對轉瞬即逝的兩道刀芒,呂布揮動了刀鋒,他原本並不擅長步戰,可是自從進了細柳營以後,在王越的調教下,一手刀術也是進若斯,細柳營裏也只有孫堅能在刀術上隱隱壓過他一線。
“叮!叮!”刺耳的金鐵鳴聲響起,呂布竟是後發先至,刀鋒盪開那兩名波斯武士的彎刀後,後撤一步後,拉出出刀的距離後,手臂揮動間,刀鋒撕破空氣時發出了嘶嘶的恐怖聲音,那閃電般的斬擊劈向了兩名波斯武士。
一連串的悶響聲連環響起,原本搶先進攻的兩名波斯武士此時居然反被呂布給得不斷後退,只能用彎刀格擋那一刀比一刀快的斬擊,兩人都看得出呂布的刀術並不是走妙的招式,而是純粹以力量和速度壓制人的霸道刀術,兩人自問若是年輕二十歲,必然能聯手讓這個狂妄的青年敗北,可是現在他們卻不得不承認這種近乎暴烈的刀術是他們的剋星。
一連二十七刀,呂布連進十三步,他天生神力驚人,而且身高臂長,一旦被他先手攻出,對手若是力量不及他,便連半點抵抗之力都沒有。只有飲恨當場。
看着取勝只在剎那間的呂布,劉宏看向王越時,出了幾分讚賞之意。呂布用的刀術是王越專門為帝國士兵所創。刀招化繁為簡,卻偏偏威力驚人,最適合沙場搏殺,那兩名波斯武士雖然不俗。可是他們遇到了呂布這個近乎怪物般的存在,也只能算他們命犯煞星。
“哐當!”
“哐當!”在呂布連綿不絕的劈斬下,兩名波斯武士終於再也受不住彎刀上傳來的可怕力量,彎刀手飛出掉在地上,虎口處鮮血淋漓。
呂布沒有順勢砍下兩人的腦袋。而是還刀入鞘。空手擰斷了兩人地脖子,按照劉宏的命令留了他們全屍。
安清沒有想到呂布居然真地殺了自己的兩名侍衞,他看向一臉平靜地劉宏,語氣裏是掩飾不住地慌亂“你不怕王法嗎?”安清在大漢居住了二十多年,雖然平時一直在白馬寺內翻譯典籍,不履世事,可是也知道當今天子最重法度,因此自建寧以後便很少有人敢明目張膽地犯法。
見安清在天子面前説王法。王越等人都是用一種怪異的目光看着他。那兩個死掉的波斯武士居然敢在他們面前向天子拔刀,本身已經是罪大惡極。沒有株連到他,已經是天子的恩典了。
隨行地兩名僧人,沒想到劉宏一行人到了安清大師的譯經居所,不是來請教學問,反而是殺了安清大師的護衞,都是嚇得臉煞白。
“安清先生,我想現在我們可以不受打擾地好好地談一下了。”劉宏沒有回答安清的問題,只是隨意地開口道,接着讓王越他們把兩具屍體抬了出去。
“施主!”看到劉宏要和安清大師獨處,兩名隨行的僧人剛想開口阻止,就被殺了兩名波斯武士地呂布一瞪,嚇得連話也説不出來了。
看着闔上地兩扇殿門,安清恢復了冷靜,只是淡然地朝自己面前的劉宏一請,坐了下來,開口問道“不知公子找我究竟有什麼事情?”見安清那麼快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的樣子,劉宏笑了起來,坐下後道“安清先生不愧曾是安息國的大王,只是我不明白安清先生為何要捨棄王位。”劉宏並不相信安清是真地甘於平淡,一個能漠視跟隨自己二十多年忠誠部下命的人,又豈會是簡單人物。
受着面前青年公子那突然間冷冽如刀的目光,安清的心劇烈地跳動了起來,除了死去的父王和大祭祀外,這是第三個看穿他本心的人,想到這裏他放在桌案下地手背上青筋劇烈地跳動起來。
“公子究竟是什麼人?”壓抑住心裏地不安和躁動,安清沒有回答劉宏的提問,只是沉聲問道。
“看起來安清先生果然不是如傳言中那樣甘願讓出王位地。”看到安清眼中一閃而過的烈芒,劉宏搖頭道,他本來來見這個來大漢的原安息國王,便是因為安清的身份可以利用,不過現在看來,安清並不是甘於受到利用的人,讓他不得不修改原來的計劃。
看着面一變的安清,劉宏站了起來,俯視着有些詫異的安清道“我要殺你,就如踩死一隻螞蟻,所以不要給我殺你的理由。”説完,轉身離去。
看着面前的背景,安清的後背被冷汗打得濕透,抓着衣襟的手抖得厲害,他剛才的確對這位青年公子起了殺機,可是現在他才知道,如果自己出手的話,死的那個人絕對是自己。
隨着大殿的門打開,劉宏回頭朝面有些發白的安清道“對了,不要再翻譯那些浮屠教的典籍,我很不喜歡浮屠教。”
“公子?”看着走出的天子,王越等人了上去,他們沒想到天子那麼快就出來了。
“何人敢在寺內行兇!”就在這時,安清所在居所的院落外,傳來了人聲,劉宏抬頭看去,原來是幾個來寺內找僧人談論浮屠教經義的名士。
等走到院落裏時,看着王越等一羣穿着武士常服的大漢,那幾個被僧人帶來的名士一下子沒了聲音,他們一眼就看得出眼前這羣人絕不是什麼善主,尤其是他們裏佩戴的虎頭黑鞘長刀,是軍中才有的。這一下子就讓他們打起了退堂鼓。
劉宏不屑和這些人計較,只是看向王越道“召童淵他們過來。給朕封了白馬寺。”就在劉宏吩咐王越的時候。那幾個名士裏有人認出了張角這個原太平道的大賢良師,以為是他來找白馬寺和浮屠教的晦氣,不由都是議論起來。
得到天子之命地王越,從間解下了太研院裏帝國方士煉的傳訊煙花後點燃。隨着一聲嘯響,天空裏出現了蒼龍圖形,醒目至極。
白馬寺外五里處的雪地裏,駐停地羽林第一軍團第一旅地士兵們立刻翻身上馬,打着鮮豔如血的帝**旗。馳向了遠處的白馬寺。劉宏雖然不喜歡出行時像以前的天子那樣大張旗鼓。鋪張費,可是隨行地護衞兵力卻是必帶的,只不過不是直接跟着自己,而是藏在暗處不遠的地方,以騎兵的速度,也就是幾分鐘的路程而已。==空中突現地蒼龍圖形,讓白馬寺內地僧人和來上香的香客們都是驚愕莫名,不少人更是直接跪倒在地上,磕起頭來。
所有人中最為震撼的便是那幾個名士。他們是聽説有人在安清大師的譯經居所殺人。才急忙地趕來,可是哪裏想到卻看到了這麼一幕神異的景象。
隨着傳訊煙花放出。王越等人都是扯去了身上的武士袍服,出了清一的黑軍服,肩章上的三爪龍徽看得那些名士直接傻了眼,他們不懂煙花是什麼東西,可是這些肩章上的三爪龍徽他們卻非常明白意味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