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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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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去殷金議和,再落個生死未卜的境況,她身為人母,無論如何是捨不得的,套滿金銀玉戒的手指撫上澤蘭側臉,“仔,巴那……”櫻櫻小嘴一張,“不行。”澤蘭被拒絕太多次,這句當然聽得懂,依然死皮賴臉地撒嬌相求,彷彿他只不過出趟遠門,而不是去險惡的殷京皇宮。

“兩國戰尚且不斬來使,何況我不僅是來使,我還是個皇子,北殷怎敢輕易殺我?我們是帶着議和的誠意去的,漢人最重面子禮數,便是稍有怠慢,也叫人笑話。”察覺珠後神有細微動搖,連忙乘勝追擊,又將重點帶回蕭斂風身上,“您真不用擔心,我與阿風刀山火海都一道走過了,他一定護我周全平安的。”其實蕭斂風清冷沉着,風儀偉長,便是瞎了一隻眼,也能予人好。只是他終究是漢人,珠後到底提防,奈何兒子與他偏偏極為親密,夜晚都宿在同處。珠後問過無數次兩人關係,都被澤蘭以同樣答案撥回:“他是我好兄弟。”櫻櫻卻沉默了。

她本只是個廚娘,因曉得漢話才被提為貼身侍女,緊跟殿下起居飲食。珠後特意叮囑過,殿下腿上有傷,半點勞心勞力的活都做不得。實則不必他人提點,伽澤祈蘭不恤人情,雖説此次回朝他情的確大變,但她一個下人哪敢怠慢分毫。

沐浴當然也得好生伺候,一旁的蕭公子卻道不必,連殿下起身也無需她來更衣。

她稍稍走了神,澤蘭輕咳連連,才叫她頓悟一般啊了聲,連忙照原話翻譯了。珠後心中還是不安,朝櫻櫻又説了好長一番話。大意是殿下這些年受苦了,議和之事容後再談,要他先好好休養享樂。他以前最愛看九環舞,她明便挑些舞姬送去,不待拒絕,又補説:“各個都是美人。”美人……

就算家中有個醋做的俊俏小郎官,到底難改顏狗本,澤蘭心動道:“看看……看看也無妨。”櫻櫻更惑了:所以殿下和蕭公子是不是那個啊?

澤蘭回宮時蕭斂風正在玩賞金刀。刀是金真一族的靈魂,金刀形制巧,雕鷹鵰雲雕花,各有各的寓意。蕭斂風手中這把是伽澤祈蘭的藏品,刀鞘上自是刻着蘭花,刀尖打磨得極為尖鋭,想來輕而易舉便能割破牛馬厚皮,是柄好刀。澤蘭心神卻不在其上。

既入金宮自是不可再穿漢裝。漢服寬大,連袖口都遮得嚴實,無一寸在外。而金服卻截然相反,西北夏金鑠石,男人大多半肩膊,以皮製帶收,衣襬只到膝上,小腿以布帶緊縛,蹬短皮靴。於是蕭斂風完美的男線條便坦在外,揮刀時結實肌緊繃,隔着門簾亦能受到其皮之下的致命,以及讓人甘心伏低的力量。澤蘭才知自己彎得有多徹底,怕是這輩子都掰不直了。

蕭斂風這是在犯罪,可他才是大魔頭,怎能讓正派大俠佔了上風。澤蘭挑簾入房,撲倒在牀,開外衫也起肩來,側身撐頭,嗲着聲音喊阿哥。蕭斂風收刀入鞘,看澤蘭側躺時如山巒般起伏的線,笑問:“商議可停妥?”

“什麼商議?阿哥與我有事商量麼?”澤蘭明知故問,猛拍被褥,“來來來,牀上好説話,您這邊請。”斂風便單手撐被,俯身問:“一天不騷不行麼?

他右臂上有早年習武留下的深淺不一的疤痕,看得澤蘭都要硬了,便是白也想宣起短衫要摸要親,“蕭公子忘了,在下姓澤名蘭字,是無‘風’不起。”蕭斂風低頭把這張作孽的嘴吻住,等他把還未好全的腿纏上來,又壞心眼地起身退開,看他着氣,拿一對慾求不滿的水潤眼睛瞪他,“蕭!斂!風!”

“金都皇宮,光天化,”蕭斂風正經道,“怎可對殿下做些氓勾當?”澤蘭正想説不管,他自己惹的火要自己滅,卻猝不及防被打橫抱起,聽他嗓音低沉,道:“所以草民在等,等月黑風高、四下無人,再……”他把澤蘭抱至台吊牀。金真皇宮依山而建,皇子居所在山陰之處,凌空起了一小方台,對出是青山綠野,兩人最愛在此乘涼。

“再什麼?”

“再在你身上,”蕭斂風微微彎身,看吊牀上的澤蘭眉眼盡是,“無、惡、不、作。”我不能輸!

“蕭公子出身名門正派,怎能説是無惡不作呢?壞的是我這個懸蘭關主,蕭公子應當……”澤蘭自蕭斂風大腿曖昧摸上間,“持劍除惡才對。”蕭斂風把這不安分的小爪子拿出來,盤坐於地讓他再無可乘之機,伸手端來果盤,摘下一顆葡萄遞到澤蘭嘴邊,“素聞金真番句葡萄狀似寶石,入口即溶,香甜無比,蘭蘭與我説説,傳聞是真是假?”

“你自己怎麼不試?”

“怎敢私嘗殿下貢品。”

“我的就是你的。”澤蘭笑着捏了捏蕭斂風的臉頰,道:“哥,你是我的大狼狗,我是你的小母——”狗字還未出口,先被蕭斂風捂住了嘴,“又在亂講,怎拿畜生同自己比。”這適時的嚴肅當真可愛,澤蘭就着他的手咬下葡萄,“阿風,金真最好的大夫每天輪着給我看傷,什麼名貴藥材都用了,這腿早好個七七八八。騎乘後入正面上,我什麼姿勢都可以的。哥哥,我下面好想你,你快抱我、抱抱我,好不好?”甜得四圍空氣都能撈出來。蕭斂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