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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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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扒開蕭斂風衣領,桃吻痕顯眼分明,“名草有主,她看不見?”

“便是看見,也……”蕭斂風嘆了口氣,“我答應她斷不會外揚一個字,她方將前因後果與我盡述。君子一言千金,望澤君莫要追問。她若要尋死……是求個解,澤君也莫去救她了。”澤蘭茫無比,“這是什麼話?活着不好嗎?”

“恕我不能解釋。”這般嚴肅,就差給他行禮了,澤蘭只好將就着原諒了他,這醋來醋去的事便告一段落。

謝宴既罷,又有白木與追魂經有待解決,次一早兩人就拜別孫宅,與秋青等會和。路上澤蘭提起這秋青武功不凡,傷了右手,便以左手運劍,雖則未能見他舞劍模樣,但他既能將暗箭逐枝打飛,想必左手劍亦有一定造詣。蕭斂風聽了,想起他一截細瘦白的手臂,隱約有不詳猜測。

風哥既然來了,眾人自是以他為首,連秋青也問他意見。他道追魂經重出江湖,必然要查個究竟,同時要將此事稟報顧掌門。白木仍在沉睡,不知這經法又練至幾成,探其鼻息,虛弱至極。雖説追魂經會奪人魂魄,使其人不人鬼不鬼,但不至令其半死不活。白木這狀態,恐怕是練偏了。蕭斂風運力點他睡,吩咐金昭玉與江從岸兩人儘快將他帶回潛淵,而他與澤蘭將留在天慶府。

蕭斂風想讓秋青同行前去潛淵,金昭玉如何也是個孩子,若被人盯上,只怕難以身,江從岸則更不用説。只是秋青是外人,還得恭敬問過意下何從,幸而他快應允,“姓江的這麼傻,我得跟着他。”澤蘭正倚窗旁,看窗外天慶府人不知這一場風雨,往來易市,照常熱鬧。這廂聽秋青一言,心中也浮起些猜測。又聽窗外啾啾鳴叫,清脆動聽,四下張望,想看看是何種小鳥。但見天空有黑點打着圈,定睛一看,好像是隻飛蛾,還要往這裏來。澤蘭嫌惡着伸出手去,關上窗的前一秒,見着只沙褐小鳥俯飛,將蛾子銜進了喙,又趕忙推窗探身。

“澤君?”蕭斂風看他關了又開,語氣疑惑。

“沒事。”澤蘭下意識地看了秋青一眼,一邊以手做扇,“太陽曬得我發熱,用窗葉子扇扇風。”金昭玉好笑道:“曬得熱了你就過來啊。”澤蘭應了聲好,匆匆一瞥窗外,這街巷還是往常模樣,但他又如何能知其中不尋常。

往南走上半個時辰,棺材鋪進來個要做棺材的客人。木匠專注地削着手上木器,問款式模樣。客人答説一切從簡,“只需在暗處,刻一朵蘭花。”在棺材上刻蘭花?這倒是聞所未聞。木工不由放下活計,抬頭打量這位客人,卻只見半張人臉。

另半張,是一副銀面具,藤蔓細葉曲折盤繞,最終在眼角開出一朵蘭花。

第60章計議既畢,片刻不多耽擱,三人當即離去置辦糧食馬匹,準備午後啓程。澤蘭有意調笑江從岸,説他自寒冬臘月抵達殷宣,眼見大地回,還是沒見到百靈。蕭斂風看出他意有所指,暗裏打量秋青神

“我也不曾想過會有這些境況,”江從岸道,“但百靈姑娘乃朝廷貴人,公務纏身,想來也不會記得與我有約了。”秋青接口道:“你又不是她,如何曉得她心中所想?”蕭斂風與澤蘭心有靈犀,互換過眼神,都知對方心中所想。待房裏空了,小皇子嗚嗚哇哇地撲到蕭斂風身上,在他耳邊一通亂叫:“那陰魂不散的女人要來殺我了!”百靈揭穿乞丐阿風時,曾自稱她的易容術當世第一,原來並不是吹噓。秋公子這副人皮面具,與她的本來的臉契合得天衣無縫,一把少年偽聲也練得毫無破綻。若不是見到她的小啾,澤蘭本無法認出她來。話説回來,她是朝廷密探,又是明門聖姑,有這一身出神入化的藏匿之術,實乃正常。

蕭斂風明知澤蘭在做戲,順着他的意温柔安撫,讓他別怕。澤蘭受了哄,目的達到,便從他身上滑下來,翹着二郎腿聽他推測:前百靈因事離京,偶然救下江從岸,由此見到這個活蹦亂跳的金真小皇子,醒覺上當,便將原先任務暫放,借養傷之名留下。

“養傷是養傷,但她只傷在右手,左手還是能用劍的,這麼多天,為什麼沒行動?”澤蘭摸寶貝似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她一心一意要殺我,謝天謝地,我這項上人頭還在。”其實在意的不是人頭,而是這張臉。

蕭斂風沉片刻,道:“澤君是想不通背後緣由的。”

“這話説得,只有你能想通?”

“確實。澤君記得嗎?我曾經也想要殺你。”

“你的意思是……”澤蘭大驚失,“她她她不會也喜歡上我了吧?!”

“怎想到這層去了?”蕭斂風哭笑不得,“非得喜歡你才不捨得殺你麼?百靈姑娘是位俠女,而澤君氣質如蘭,温和心善。同道之人惺惺相惜,她眼見你不假思索跳水救人,又怎能狠心殺你?”百靈一掌將澤蘭打入山崖,此事始終是他心中的一刺,他實難相信蕭斂風這番話。

“那小鳥可是説一不二的犟脾氣,還能被我化了不成?”

“真可惜。”

“……什麼?”

“可惜你不能看見我眼中的你。”從他額角銀鏈撫至眉心,腕轉,指節順開他一扇羽睫。澤蘭閉上一隻桃花眸,由他受眉眼高低曲線,“蘭蘭,你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