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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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他已經不再年輕的事實,常年板起的臉讓他看起來極具威嚴,難以接近。
男人聽到付然的話驀地停下腳步,冷冽的視線投過來,帶着些許審視的意味,周圍跟隨他的人表情不一,神古怪。
卧了個大槽!這絕壁是韓先生他爸啊!這父子倆一個模子裏刻岀來的啊!他剛剛説的話好像全被他爸給聽到7!
曾經有一個維持自己清冷孤傲的形象的機會擺在他眼前,他沒有好好珍惜,直到失去了才追悔莫及,如果上天可以讓他重來一次,他一定要把握住機會。
以矜持為基本,以優雅為標杆,以內斂為氣質,以……算了,現在説什麼都晚了,嚶嚶嚶。
付然慫兮兮地往韓先生身後避了避。
韓遠洲輕抬下巴,示意韓先生介紹,“他是誰?”韓先生挑眉,父親早就知道付然的存在,如今卻在這明知故問,裝得倒像。
他抬手搭上付然的肩膀,將人暴在眾人視線之下,“他叫付然,跟我一起來的。”僅—句“―起來的”便紿人留下無限猜測,偏偏他們又不好詢問,只能幹看着,希望身為父親的韓遠洲能紿他們扒出點什麼料來。
然而韓爸爸註定要讓他們失望了。
只見韓遠洲點了下頭,重新抬腳朝晚會中心走去,似乎是把這話給帶過去了,完全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跡象。
付然小心臟砰砰砰狂跳,以為韓爸爸要當眾給他來個下馬威,結果啥事都沒有,人家連個眼神都不願意給他,他悲傷的想道,或許是他不配在韓爸爸面前擁有姓名。
人羣中有好事者不甘寂寞突然出聲道:“那不是曲靖康的兒子曲少崢嗎,我見過他,聽説曲少崢跟韓總關係不錯啊!”韓先生蹙眉,看向人羣中出聲的那位,人都是趨利避害的官動物,其餘人察覺不妙,立刻空出一小塊地方,將那位孤立了出來。
韓先生正要説話,已經走出去一段路的韓遠洲轉過身來對着那人道:“他們不是同一個人,我都能一眼看出來,你不能嗎。”語氣從頭到尾都是一個調調,就算是反問別人也用的陳述口吻。
好事者沒料到韓遠洲會對他發難,他只不過是集團分部一個不起眼的部門經理罷了,能前來參加晚會也是沾了上司的光,像韓遠洲韓臣曠這樣站在雲端的大人物他是萬萬得罪不起的,不過與他同行的這羣人未免也太不講義氣了,看熱鬧比誰都積極,一有事就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他在心裏把那羣人來來回回罵了十幾遍,連他們的祖宗也不放過,面上卻諂媚道:“怪我眼神不好,怪我眼神不好,不過這位先生跟曲家少爺長得真的很像,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雙胞胎呢哈哈……”—直沉默的付然終於憋不住了,他微笑道:“實不相瞞,我和他還真是雙胞胎,不過我不姓曲,我不是曲家人。”—語出,滿座皆驚,有些人假裝毫不在意,實則早就豎起耳朵聽八卦了。
付然沒八卦自己的愛好,他説完這句話後就閉嘴了,韓先生握住他的手腕牽着他一起走向韓爸爸,韓爸爸看了他們一眼,沒説什麼。
二人跟在韓爸爸後面步入晩會中央,他們一出現便引了全場目光,韓先生將付然往自己身邊拉了拉,遮擋住大部分窺探的視線。
第73章給你五百萬來參加這個慈善晚會的人很多,其中就有曲家一家四口。
穿着黑長裙晚禮服的中年婦女挽着英俊丈夫的胳膊言笑晏晏,夫身旁站着一對男女,男的俊美無傍,女的甜美嬌俏。
這一家人在人羣中顯得格外突出,付然一眼就看到了他們,他的目光在外形儒雅斯文的中年男人身上掃過,很淡,很輕。
他在對方回望過來之前收回目光,不自覺地貼近韓先生,狀似依賴。
韓先生低頭詢問:“怎麼了?”
“沒呀。”付然做出一副無辜的表情。
韓先生叮囑他説:“這裏人多,跟緊我,不要一個人去衞生間。”
“去衞生間就不需要組隊了吧……”韓先生挑眉,“你怕不是忘了你的特殊體質。”只要付然在公眾場合落單,十次裏有九次被人堵。
付然立刻回憶起曾經那些悲慘經歷,他後怕的縮了縮脖子,“好好好,咱們就算是上廁所也要組隊,形影不離,黏黏嗒嗒。”韓先生嘴角一,心想“黏黏嗒嗒”又是個什麼稀奇古怪的形容詞。
兩人湊在一起咬耳朵的情形落在不少人眼中,他們看了看曲少崢,又看了看付然,一臉怪異。
打破沉默的是一個穿着白緊身褲和白皮衣的長髮青年,青年的白挪釘鞋也格外的騷。
他手裏握着一杯紅酒走上前,“呦,這不是咱們的韓大總裁麼,韓總身邊這位帥哥我看着有點眼啊。”韓先生沒理青年,而是對付然説:“他叫夏彥庭,家裏排行老二。”夏彥庭甩了甩自己的一頭秀髮,興趣盎然道:“嗨?”付然對這個名字有點模糊的記憶,似乎是上回聽曲少崢提起過。
他出一個標準的微笑,“你好,我叫付然。”夏彥庭狀似漫不經心道,“啊,我還以為你姓曲呢。”付然早就料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他再一次解釋道:“不是,我跟曲家沒關係。”夏彥庭適時回頭看